眾人入宴後,立即有丫鬟婆子入內奉上了瓜果美酒。
吳奎與齊雅作為兩方掌權者,並排坐於了上首,吳奎居左,齊雅居右。
雙方人馬一左一右都坐下來後,便開始相互介紹起自己所帶的文武來。
齊雅今日入宴,文帶了關山衣,金琅,武帶了項海、林知暉,還帶了侄兒齊冠首與男寵青鳶。
雙方相互介紹畢,談話並未立馬進入主題,而是喝酒閒聊起來。
“蠻王今日怎不帶世子也一同前來?”齊雅向吳奎敬了杯酒,含笑道。
吳奎回敬齊雅,哈哈大笑道:“那小子年紀尚淺,到底難撐事,這種場麵他還不配來。”
齊雅麵上故意露出豔羨之色:“您真是謙虛了。誰人不知您膝下嫡子養的好?才長到馬背高,便能獨自領軍打仗了。有這樣的孩子還說不成器?”
“哪裡,哪裡,比不得齊大將軍膝下那幾位麒麟子。”吳奎見齊雅讚吳踅,麵上露出切實的喜意,與齊雅笑著搭話的同時,對謀士車槐使了個眼色。
車槐立即意會,笑著附和道:“是啊,您膝下的五名麒麟子也是文武雙全的優秀好男兒,何須羨慕我們大王?”
齊雅笑眯了眼,意有所指道:“那還不是有一名被你們大王得了去?”
吳奎也不心虛此前強擄人子,還以勢壓人讓其義子入贅的行徑,聲音格外渾厚地笑回道:“齊大將軍說笑了,我們可是正兒八經的兒女親家,左右都是我們的孩兒,談何被本王得了去?”
齊雅不置可否,招手讓侍候在身後的青鳶上前倒酒,同時道:“對了,行思呢,蠻王今日前來怎也不帶上他。”
吳奎看到青鳶,眸色微閃,隨口搪塞道:“今日不巧,行思正好偶感風寒身體不適,本王便也沒帶他。”
齊雅聞言眸色微頓,而後抬手撫了撫青鳶的臉。
今日吳奎若帶齊武奇來參宴,她還可保齊武奇有條活路.....
今日後,吳奎死於她手,隻怕那孩子是活不成了。
“那倒是可惜,我們母子也久未見麵了,正有些想他了。”齊雅話說到此,眸中真浮出了幾絲水光。
“倒是想不到,您與膝下幾名義子,母子情誼如此之深。”溫禾詡見縫插針的接話道。
關山衣搖對坐在對麵的溫禾詡敬了一杯酒,意有所指道:“那是自然,主公對幾名義子悉心栽培,視如己出,自然母子情深。”
溫禾詡與關山衣對上話,轉首看向坐在林知暉身旁的齊冠首:“這位有仙人之姿的郎君就是齊大將軍的嫡親侄兒?隻看其氣貌,就知定乃人中龍鳳了。”
齊雅朗聲而笑:“本將軍的侄兒,自然乃人中龍鳳,淮揚之戰時,他可是有輔佐本將軍出謀劃策的。”
吳奎揚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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