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桉在心裡哈哈哈大笑,安慰謝疏澤【“沒關係的叔父,過兩天就掉了,不過說實話,叔父的臉更好看了,不信你回院子裡給我嬸嬸看看,她肯定會迷糊的!”】
有那麼一瞬間,謝疏澤還真被楚桉騙到了,反應過來後抬起寬袖遮住臉,直接用上輕功,飛簷走壁去了庫房找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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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的幾人都笑了出來。
隻是謝疏鶴的嘴角揚起到一半,就慢慢僵硬了,碧眸泛起赤紅。
“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要是盈兒在就好了,盈兒不在,他們就不算一家人,他始終高興不起來。
這時李總管走過來,稟告謝疏鶴,“二爺,平陽侯的女兒丹壽郡主在外麵求見,說是有很重要的軍報告知你,你要見她嗎?”
謝疏鶴的碧眸震了震,沉沉的嗓音裡透著幾分的顫抖,“讓她進來!”
要是有關於楚輕盈的軍報,聞宥禮會告訴他。
今天來的卻是丹壽郡主,說明得到軍報的傅寒辭暫時壓住了,並沒有讓聞宥禮知道。
丹壽郡主能知道,應該是平陽侯單獨寄了家書,為的就是讓丹壽郡主今日上門。
丹壽郡主帶著隨從和婢女進來後,看到楚恂和顧翊淮、楚輕璿都在。
她神色倨傲,高昂著下巴,謝疏鶴可以不給她行禮,但這些人她不允許他們不行禮。
然而楚恂幾人壓根不看她,當她不存在,繼續陪著孩子玩。
丹壽郡主仿佛被甩了耳光,蒼白的臉上浮起羞辱之色,咬牙切齒道“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如今疏鶴被拘禁,你們私自探望是要被問罪的!”
楚桉還是做著他二姨父身上的掛件,顧翊淮也慣著他,能抱他的時候就抱著他。
顧翊淮氣場冷冽,語聲譏諷地反問丹壽郡主,“所以你為什麼能來?是向傅寒辭請了旨?”
“那這說明你們家是保皇派,既如此,我四妹夫可是很厭惡你的。”
丹壽郡主臉色一變,緊張地看向坐在那裡的謝疏鶴,“本郡主不是保皇派,能來是因為忠勇王並沒有派人把守住謝府,本郡主遞了拜帖,隻要疏鶴同意,就能進來了。”
“本郡主來這一趟,遭受到了百姓們的指點非議和唾棄。”
她的犧牲多大啊。
楚輕璿坐在那裡,接過顧翊淮一一遞來的牡丹花。
她往花瓶裡插著,聞言點了點頭,“如此看來,丹壽郡主對我四妹夫很深情,那我就不明白了,我們都是四妹夫愛護的家人,你為什麼不是討好巴結我們,而是上來就這般趾高氣昂?”
“你!我……我……”丹壽郡主沒想到這幾人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了,竟然還如此狂妄。
顧翊淮是男人,打她這個女子不說,還言語羞辱她。
而一向端莊的楚輕璿,也是這般牙尖嘴利。
楚輕盈的親人可真是各個都粗鄙無禮,令人討厭。
“本郡主為什麼要對你們恭敬?楚輕盈投了敵,現在整個大周誰人不知,她是被拓跋狼主獻給拓跋可汗的女人,淪為了拓跋可汗的玩……”
丹壽郡主話說到一半,額頭突然就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
她疼得尖叫了一聲,捂住青紫的額頭,看到地上的撥浪鼓,然後不可置信地盯著謝疏鶴,“疏鶴,你……你怎麼能動手打女人!你不是男人!”
丹壽郡主紅著眼,對謝疏鶴失望透頂,有點懷疑自己怎麼會愛慕這種男人?
這就是妥妥的家暴男啊,她是被他的外表欺騙了。
也不知道謝疏鶴手邊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他“刷”一下抽刀,不怕嚇壞了孩子,“丹壽郡主是不是不清楚,我為什麼會主動罷免自己,自願被拘禁於府中?”
丹壽郡主抿緊了唇瓣,謝疏鶴是為了要護住自己的嶽父一家,才自願交出皇權的。
而她對楚輕盈的羞辱,顯然是觸碰了謝疏鶴的逆鱗。
但她所得明明是事實!
丹壽郡主帶來的隨從見狀,連忙保護主子,往前走了兩步,擋在丹壽郡主麵前,刀拔出來一半。
結果顧翊淮一個閃身上前,都沒看見他是什麼時候拔劍的。
他手起,劍落。
楚輕璿捂住了楚瑜的雙眼,在丹壽郡主的尖叫聲中,看見那個隨從被砍掉了胳膊,倒在地上哀嚎。
謝疏鶴坐在那裡,手裡提著刀,雖然砍人的不是他,他渾身上下的氣息卻讓人驚駭。
偏偏他還用輕飄飄的語氣道“我曾經砍斷了王家女的胳膊,丹壽郡主要知道,觸我逆鱗者,我不僅會打,我甚至會親手砍了她。”
“你真是個瘋子!”丹壽郡主蒼白的臉上滿是驚恐,渾身顫抖著往後退。
大周第一端方自持、人品貴重的君子,誰能信他竟然是個惡魔啊。
“謝疏鶴,我爹可是平陽侯,他遠赴邊境擊退敵軍,救了楚家軍,且守住了大周領土,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他的女兒?”丹壽郡主看謝疏鶴那瘋批的樣子,生怕謝疏鶴真的會殺了自己。
她搬出平陽侯,企圖能讓謝疏鶴忌憚幾分。
他都淪落到這種地步了,應該對她卑躬屈膝,討她歡心,她才會帶著家族助謝疏鶴東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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