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吃肉,老子要喝酒,老子要去勾欄找小姐姐。
憤怒而又不甘心的歐陽倫拍打著被褥,惡狠狠地道。
“常老二你等著,此刻羞辱之仇,某定有厚報。”
。。。
正在處理著政務的朱標,接過了宦官送來的一封鴿信,呷了口茶水,這才將這封來自上海縣的鴿信緩緩打開。
也不知道常二郎的來信,會說些什麼,是已經想到了什麼辦法,解決了新到任的縣令帶來的問題。
還是說,是來向自己吐槽兼求援的。
畢竟這幾日,朱標自己也一直都在複盤,可就是實在想不到可以解決這個難題的辦法。
怎麼盤算,朱標都覺得唯有請親爹下旨,將那位縣令調往他處,才是最穩妥也是最佳的選擇。
一邊思索一邊攤開了書信之後,朱標的眼珠不由自主地瞪了起來。
鴿信的內容不長,內容比較簡略,常二郎就是告訴姐夫哥一聲。
意思就是那位新到任的縣令會乾擾他主政上海縣的問題已經徹底解決。
至於怎麼解決,很簡單,那位歐陽縣令在常老二的感召之下,熱血沸騰,主動地站出來,願意為了整個鬆江府百萬黎民百姓的幸福生活以及安全作出巨大的犧牲。
決定將上海縣的一應政務,請常二郎主持,而他則奔赴向一個嶄新的工作崗位:鬆江府太湖泄洪水道工程執行總監。
他將會在那裡,用最飽滿的熱情,投入到長期而又艱苦的建設工作當中。
朱標此刻眼珠子差點就杵進了信紙裡,總覺得常老二的這封鴿信簡直就像是在胡謅一般。
那歐陽倫莫非是瘋了?還有常二郎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太湖泄洪水道工程,一聽這個名就了不得,必然是興師動眾的大工程。
結果你小子不聲不響就立起了項目,朝廷這邊你連個公文也不上,這像話嗎?
“這小子,怎麼做事的,實在是讓人頭痛啊……”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此刻,剛剛扔掉了手中的樹枝,拍打著手上的浮灰,一副神精氣爽模樣的太子妃常溪步入了屋內關切地問道。
“升弟這邊來了鴿信,他已經把那位歐陽縣令說服,讓他主動將那上海縣的政務交予了升弟。”
“啊?這,他這嘴皮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常溪難以置信地瞪大了好看的杏眸,低呼出聲來。
“……我覺得升弟的嘴皮子厲害不厲害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升弟在那鬆江府立下了一個大項目,居然都不提前招呼一聲。”
“回頭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向父皇解釋,真是,不行,我得趕緊給升弟修書一封,問明情況,至少他想要做什麼。”
說話間,朱標已然提起了筆,開始給那位令他腦仁疼的二舅子寫信,想要知道更多更詳細的內容。
而且常二郎這小子想要自己怎麼跟他配合,好歹也說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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