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忽然動了起來。
他先向左前方,也沒看他怎麼動作,穿白襯衫那個手掌穿筷子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突然一折身子,又到了右前方,穿黑衣服的男子,也是撲通一聲,跪倒了。
這兄弟倆享受著同等待遇,筷穿手掌,莫明下跪。
這侮辱性也太強了,男子漢生於天地之間,跪天跪地跪父母,怎麼能不明不白就亂跪呢?
可是,身不由己啊,彆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關鍵是他倆也一樣糊裡糊塗。
再次折轉,方舒欺身到了女人身邊。
寫起來用了這麼多字,實際上僅僅是眨眼功夫。
女人的手腕被方舒抓住,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撒潑打滾。
可是,臣妾實在做不到啊。
隻感覺到有一股大力,托著自己。
“你想乾什麼,我是女人,非禮啊……”女人驚恐之下,口不擇言,亂喊亂叫起來。
“說!”方舒一點也不惱,聲音輕輕但冷冷的。
“我不,啊,我說,我說!”女人本來是想說我不說,但秒改口。
為何,因為她感到剛才那股力量,好像鑽進了自己的五臟六腑,疼的她瞬間就小臉煞白,冷汗涔涔。
“何青!”剛剛如死狗一般,抱著頭躺著不動的紋龍男,猛地抬起頭,瞪視著女人。
女人看了一眼紋龍男,又看向方舒,還是喊了一聲。
“哥,對不起,我剛剛是騙你的,他,他沒有摸我。”
紋龍男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他生怕女人把什麼都說了。
方舒饒有興味地看著這兩位的表演,忽然出聲問道“他,是你哥?”
“嗯。”被喊著何青的女人,點頭承認。
方舒誇張地端詳了一會女的,又端詳了一會男的,嘴裡嘖嘖嘖三聲。
無論是體型,還是臉型,怎麼也找不到一絲相似之處。
“親哥?”
“嗯。”
“嗬嗬,如果你不是撿來的,那一定是你媽出軌了。他父母的基因,生不出你這樣的女兒。”這句話,方舒是附在女人耳邊說的。
而其他人聽到的卻是,“不說實話是吧?”
那種疼到骨髓的痛楚一下子又來了,女人趕緊討饒,“彆,彆,乾哥,乾哥。”
他知道,這個詞是倒裝,乾也不是第一聲,而是第四聲。
不過,他說的不說實話,可不是糾纏於乾哥什麼的,“我沒問你這個,快說,為何要說我摸了你?”
隨著這句冷冰冰的話語,女人疼得汗順著臉頰就下來了。
“我說,我說,他們讓我這樣做的。”女人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痛楚,低著頭不敢看紋龍男,但還是說了出來。
“臭婊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紋龍男狠狠地瞪著女人,這個時候,他從酒瓶的打擊中恢複過來了。“還有你,小子,你有本事就弄死我,隻要不死,勞資不會放過你!”
這不是欠揍嗎?這個時候還放這種狠話。
其實不是,人家也是有依仗的,這不,隨著這句話的落音,就聽到門外有人大聲吆喝。
“讓開讓開,妨礙辦案,抓你沒商量。”
門口的人,趕緊閃出一條道來,隨後,一名警察帶著兩名輔警,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再看紋龍男,笑得那叫一個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