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曉州變成了最忙的一個,敬酒的人多啊。
方舒次之,鄭海山更次之。
以往蔡思敏都是最被關注的那一個,因為她可以代表李如意,因為她是鄉大院的大管家。
可今天晚上,她消閒了不少。
不過這個女人真是了得,臉上連絲毫的失落感都沒有,還是一如既往地談笑風生,一如既往的調笑打趣。
就連對他冷遇的許曉州,她還是跟以往一無二致。
方舒都暗暗佩服這個女人,比許曉州要強得多。
對於許曉州,方舒感覺就是不穩重不成熟,還有點認不清形勢。
哪怕就是有領導許諾你了,隻要沒宣布,就存在著變數,沒有什麼是一定的。
何況,即使是坐上了鄉長的椅子,李如意還是一把手,現在也沒有這樣做的道理。
可能他認為,鄭海山及其背後的王守法,都是他的人了。
殊不知,時移世易是這個世界的普遍性規律,利益才是一切行為的出發點。
馬克思說過,人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利益的獲取,再好的關係,失去了利益的交集,也就變得淺薄了。
看來這位副書記,並不怎麼讀老馬的書,也不知道這句話。
看著意氣風發的許曉州,方舒決定以後跟這個人還是要保持點距離。
不要被他給牽累了,喝酒沒問題,但亂說話可是要命的。
喝酒亂說話,是件很危險的事。
對於許曉州的這些表現,有些人被唬住,也有的不以為然,比如鄭海山就是。
這次全鄉大核查,是鄭海山分管的工作,方舒以為都以他為主。
可在酒場上,鄭海山被許曉州搶了太多的風頭,心裡肯定不快的。
方舒好幾次看到鄭海山向許曉州瞪眼皺眉,但最終並沒有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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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琴在敬許曉州酒時,倒是說了一句“少喝酒少說話多吃菜。”
但許曉州好像並沒有聽進去,之後,宋雅琴就沒再跟許曉州說過話。
她看上去有點落寞,跟蔡思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是在擔心許曉州?
李荷花跟方舒分彆後,獨自一個人走回南大堤,站在大堤上,回首看向磨盤橋時,方舒已經回到了車子旁。
她是看著他上了車,然後在北橋頭那邊的田地裡調了頭,向北大堤駛去。
她回家必經村部,南磨盤村檢查已經結束,村部裡空無一人。
走到辦公室,拿出鑰匙打開門。
推門時,發覺門被什麼東西阻擋著,低頭一看,竟然是信封。
這年頭,寄信這種通訊方式很少有人用了,小年輕都不知道怎麼寄信。
平時收到這種紙質信,大多是一些不著調的小廣告。
漫天撒花式到處亂寄,什麼富婆成功接種後酬謝五百萬之類的,亂七八糟。
看到信件,李荷花連彎腰撿起的欲望都沒有。
她用腳將信封向一邊挨了挨,才發現有兩封信。
反正認定都是那種無聊的東西,就繼續用腳將信向門後挨。
信封原先是背麵朝上的,這時候受了力,竟然反轉了過來。
當李荷花看清那上麵寄信人的地址時,心突然砰砰砰地狂跳起來。
隨即一彎腰,激動地撿起那兩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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