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疏影看著這樣的方舒,也是無奈,隻好把話說得直白,“方舒,你就想這麼跟我生分嗎,您什麼您,什麼雲記者,我告訴你,以後不許你這樣叫我,直接叫我名字,連名帶姓,最好就叫疏影,除非你不想交我這個朋友。”
原來是為著這事啊,這不尊敬您嗎,還這樣生氣。
方舒不解,但心裡歡喜,愉快地接受了她的建議,“好,雲記……疏影,我聽你的。”
雲疏影又噗嗤笑出了聲,“還雲記,我又不是開雜貨鋪的。”
方舒也忍不住笑了,見她笑了,這才問出第一句就想問的問題,“是白茹的官司輸了,還是黃玉蓮的?”
“我打的那個輸了,滕思可這次比我做的好,她搶在檢察院提起公訴前,請公安廳介入,黃玉蓮應該沒事兒了。”
她打的那個,也是白茹的官司了,怎麼是她打的了,不是說請大律師的嗎。
帶著這懷疑,他疑惑地問道“律師跟你反饋結果了,一審是怎麼判決的?還有黃玉蓮那個,你是讓滕思可找的律師,情況反饋給你了?”
見方舒一連問這麼多,雲疏影整理了一下思緒,才說道“黃玉蓮的案子,我跟思可說了,她覺得案發地點是在省城,容易找到相關證據,小小的縣公安局,未必能掌控得了。然後,我就交給她了。她跟黃玉蓮關係挺好,本來就很擔心,自然會全力以赴。找到了省廳一位領導,人家沒二話,直接介入。那點事,經不起省廳查,省廳已經帶著證據,派員到連平督辦了,估計明後天也就有了明確結果了。黃玉蓮啥事都不會有,這個你放心。”
方舒是真的很放心,省廳督辦,這點小案子,真的就是小菜一碟。
“那,黃玉蓮母親的侮辱屍體案,一審怎麼判的?”方舒又問道。
“這個案子,是我親自辯護的,輸了。”
她親自辯護?有沒有搞錯,說好請名律師的,結果她親自上。
關鍵是,她是律師嗎,她是記者啊!
“你,辯護,還親自?”方舒很詫異。
“是啊,不可以嗎?”雲疏影風輕雲淡。
“可你是記者,不是律師啊!”方舒還是不以為然,要是知道你能上,那我也能上。
“我是記者,也是律師,上過十一次法庭,隻輸了這一次,怎麼,這就怪我了?我說對不起,我愧疚,那是感情上的,業務上屬於謙虛。我那樣說,隻是感情上覺得對不起你,拜托我的事,暫時沒成功。可不是讓你質疑我的業務能力的。在省城,我很有名氣,律師界可是有我這一位的,我就是名律師,怎麼了,你不服?”
方舒也是醉了,有時候跟女人溝通,很不易。
“服,服,服!”方舒連說了三個服。
雲疏影並沒有放過他,“嘴上說服,心裡就是不服,你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貨色。不服是吧,這是我的律師證,告訴你,我就是法學出身,搞新聞不過是客串一下。”
這就是家庭背景帶來的不同,像雲疏影這樣的,這個證那個證,隨便拿。
更不會愁就業,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不想乾就換一個。
而像方舒這樣的農家孩子,根本就沒多少選擇。
沒法比啊,沒法比。
方舒是真的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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