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繼續道,“這樣,你還是打算反抗我們嗎?”
月季連忙搖頭,手腳並用的,把她甩在地上的手機撿起來。
“不……不不,我答應配合你們!”
“你們要我乾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可以做!隻要……隻要彆把我做成娃娃!”
玲姐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拍拍手,“進來吧。”
從門外進來五個壯漢,他們侵略性的眼光絲毫不遮掩,緊緊地盯在月季身上。
下流,惡心。
月季慌了,求助地望向玲姐,“玲姐,我什麼都做,你不要把我丟給他們。”
玲姐拍了拍她的臉,語調憐惜又戲謔,“你不是什麼都做嗎?光嘴上說說可不行,要有行動。”
說完,玲姐甩開月季,抬抬下巴,嫌棄道,“拖下去吧,注意彆弄死弄殘,好不容易騙來的貨色。”
“不——”
月季臉色慘白,絕望地尖叫一聲。
她掙紮著想要往前爬,企圖抱住玲姐的腳。
還沒等碰到,就被後麵的壯漢拖住雙腿,直接扛了起來。
月季張著嘴,想要呼叫。
玲姐從桌上拿了塊抹布,直接塞到她嘴裡,笑眼盈盈道,“你嗓音好,叫太多,扯啞就壞了。我好心給你堵上,不必多謝。”
月季怒瞪著,一雙美目睜得極大。
玲姐揚起手,打了她一巴掌,“賤貨,再敢看我,我就把你扔在台子下。”
我目睹著一切,怒氣越來越高。
我想要拯救她,可是連我自己都被困在這個玻璃籠子裡,又如何出去救她呢。
月季被拖走了,女人的慘叫聲穿過耳膜,讓人心顫。
我垂下眸子,睫毛輕顫。
爾後,一拳打在玻璃上。
我專門挑那個有孔的地方打,一拳一拳,像是不知道疼痛。
手漸漸腫起來,整個拳頭,上麵都有血,滴嗒嘀嗒彙在底下。
終於,小孔附近被我打出了裂痕。
我不能待在籠子裡坐以待斃。
現在的形式,我已經處於被動狀態。
等待著人過來,局麵會徹底不利。
我咬了咬牙,忍住嗓眼裡的腥甜,將周身的力氣彙集到拳頭裡,再一次拚命地砸向玻璃。
“砰——”
瞬間,玻璃上麵布滿了蜘蛛網般的碎痕。
玻璃牢籠,破了。
在玻璃碎成渣的前一秒,我加快步子,退到旁邊,親眼看著玻璃籠子化成廢墟。
手上後知後覺地傳來疼意,我顧不上那麼多,連血跡都來不及包紮。
一步,兩步,就快要走到門口了。
手腕轉動,映入眼簾的,是純黑色西裝。
男人溫潤的聲音響起,落入我耳朵裡,猶如惡魔低語。
“唐小姐,你要去哪兒?”
我往後退了一步,抬起頭,看向牧景天。
他唇角輕勾,眸子微微眯起,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心跳越來越快,我按住胸口,強撐道,“牧老板,牧尋不見了,我要去找他。”
牧景天喉結滾動,溢出幾聲輕笑。
“牧尋?他好得很,回房間早早休息了。”
寒意從底端傳過來,額角漸漸沁出了汗。
牧尋,是在我身邊被掠走的。
他們把他關到房間,控製了起來。
那個時候,恐怕不止我,牧尋也中藥了。
而這一切的幕後主使,都是牧景天!
無數個想法湧到腦海裡,撐得我頭都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