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太陽穴，冷聲道，“牧老板，你到底想做什麼？”
牧景天緩步向前，房門重新被他關上。
“啪嗒”的響聲，讓我精神更加緊張。
牧景天瞧著我的臉，發出一聲謂歎。
“唐小姐，你長得……為什麼每一處都符合我的審美點？”
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手掌漸漸合籠，我呼吸越來越急促，麵色漸漸染上紅暈。
牧景天俯在我耳旁，低劣地咬了下耳垂。
很疼。
我眼角泌出少許淚花，手還在掙紮著，拚命拍打著他。
牧景天不為所動，他徹底撕開麵具，露出猙獰的爪牙。
“連痛苦的樣子，都很適我心意。”
說完，他手猛地掐緊。
呼吸在那一刻被剝奪，我拚儘最後一絲力氣，抬腳發狠地向他下麵踢去。
“咳咳咳……”
牧景天眉間閃過一絲痛楚，鬆開了手。
我彎下腰，捶著胸口，貪婪地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
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牧景天依舊含著笑，眼底流露出些許癡迷，低喃的聲音宛如情人嗤語。
“亭亭，做得不錯。”
我胃裡一陣惡心，“牧老板，你究竟要乾什麼？”
牧景天歪歪頭，向前幾步，“亭亭，你還不懂嗎？”
他歎了口氣，神情流露出一分脆弱。
他捏了捏眉心，扯下領帶，隨手扔在地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身形掩在黑暗裡，壓迫感更甚。
仿佛一隻狼王，在盯緊獵物。
而我，就是被他選中的，獵物。
我精神高度緊張，全身汗毛聳立，警惕地望著他。
“牧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程序，我會去就會繼續做。如果你想找其他人代替我，恐怕不太可能。”
“底層代碼，在我手裡。”
牧景天嗤笑一聲，又透著些許憐憫。
“亭亭，你有時候，真是單純地可愛。”
他招了招手，“過來。”
我怡然不動。
牧景天無奈起身，緩步走到我麵前，餘光督見碎成一堆的玻璃，笑了。
“亭亭，你真的很厲害。不過，在感情方麵，好遲頓。”
我皺緊了眉頭，沒明白牧景天的意思。
房間裡沒開燈，全靠對麵房間投射過來，整個空間隻有微弱的亮光。
牧景天的眸子閃動著情愫，危險，引人沉淪。
他攬住我的腰，詢問道，“亭亭，再跟我跳一支舞，好嗎？”
我根本沒有餘地拒絕。
打碎玻璃牢籠和踢他，已經耗費了我身上大部分力氣。
現在，連抬腿走都費勁。
隻能，被動的，由他依強硬的姿態，帶著我完成了一曲華爾茲。
舞步結束，牧景天望著我，臉靠我越來越近。
我扭過去頭，用手擋住臉。
直接的拒絕。
牧景天挑挑眉，拉住我的手，在手背上落下輕柔一吻。
“唐雪亭，當我的情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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