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足夠讓聽雷觀的幾名記名弟子送來。
雖然這不是聽雷觀消滅最強的邪祟,但卻是最正式,圍觀人數最多的一次。
這種場合,聽雷觀的弟子們最好在場。
同時,在顧恩擇米的允許下,此次【河神】邪祟事件將會被官府視頻記載。
甚至可以被當做新聞傳播出去。
這也算聽雷觀對官府的一個交代。
人家江茲府廳長副廳長在這客客氣氣的供著。
寧河縣一縣之長的身上都紋上了這叔侄二人的長生牌。
這份姿態,顧恩叔侄又怎麼可能視若無睹?
更不要說顧恩叔侄二人都是二十啷當歲的年輕人。
至少在這種姿態下,他們也願意有一些反饋。
最主要的是,和官方關係良好,沒準也能蹭一下這滂沱的國運。
人人都願意聽好話,更不要說這是來自官方的追捧和奉承。
就算明知道人家是故意的,但是架不住人家姿態擺的是真好。
回到聽雷觀之後沒過兩天顧恩就感受到了隱隱約約有氣息在彙入自己的身體。
他知道,這是寧河縣許多百姓在自發的為他們二人設立了長生牌。
一縣之人,總有一些願意承顧恩叔侄的這份情,願意誠心實意供奉二人的長生牌。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氣息,不能給自己帶來實質性的增強,但是又實實在在的存在。
簡單來說,這能夠給二人在大限的履曆上添上比較重要的一筆。
這段時間顧恩叔侄得到的功德不算少,接下來這段時間顧恩也不打算出去。
他需要將其轉化為自己的實力。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探索那楓亭鎮邊境的那道大山溝。
此時正值周末,聽雷觀的弟子們齊聚一趟,看起來也頗為熱鬨。
老三時小夏的到來成功帶動了其他幾名記名弟子。
看著已經把備戰高考那股勁用在了學習道法上的老三,老二賀歸惴惴不安的湊到正在走神的於洲身邊小聲問道。
“大師兄,你看三師妹這狀態”
“啊!我要打十啊??二師弟你說什麼?”
於洲猛然被驚醒,拎著一本道經一臉懵逼的看著老二。
賀歸咧咧嘴。
自家這大師兄算是糾正不回來了。
賀歸指了指老三時小夏,小聲說道“我很擔心這種內卷的不良風氣席卷到咱們一向閒雲野鶴的聽雷觀啊”
於洲撓了撓屁股“三師妹是備考生,誰和一個高三備考生比學習能力?你自己不被影響不就行了?”
賀歸看著正在哇啦哇啦背道經的時小夏眼皮狂跳。
“話是這麼說,主要是三師妹這樣子讓我想起了被高考支配的恐怖陰影,讓我忍不住想要跟著一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