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能不能先等會打,先救我啊啊啊——
男修辣眼睛的蹭著床頭,房間裡產生打鬥,他就在邊上不停地粗喘氣做配樂。
司橋殷不知道姬熏妤下的什麼藥,一抹靈力躥進男修腦袋瓜,讓他保持了短暫的清醒,詢問他,去不去春風樓?
男修沒辦法,不想被女魔頭糟蹋了,又隻有兩男人,隻能應下。
就是遺憾,眼前這長得天仙似的居然不是女修,要是女修就好了,反正他還是童子雞,他們來一段露水情緣也不是不可以。
司橋殷拎小雞似的把男修拎走,春風樓的媽媽一看,欣喜壞了。
作為春風樓的媽媽,哪能不知道這修士是中藥了,叫上幾個姑娘,一起進了房門。
司橋殷循著氣息過去,姬熏妤已經負傷逃離,桑暮寒不停地在身後追逐。
姬熏妤低聲咒罵“可惡,這男人居然這麼強!”
她是想耍陰招的,這男人如此強勁,若是能春風一度,那該多快活啊!
姬熏妤對魔族的“魅心”十分有自信,一旦兩人交合,這男人就會對自己產生愛戀之心。
可惜啊
居然沒成功!
姬熏妤還是頭一次碰到有實力樣貌好看脾氣又特彆對她胃口的男人,想要他的心達到了頂峰。
但如今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姬熏妤暗自想著,回去就讓她爹把這男人抓給她做第一房男人!
姬熏妤蒙頭往前跑,根本沒注意到另外一個男人不見了。
“砰——”司橋殷一揮袖,姬熏妤腹部裂開一道傷口,血色彌漫,緩緩流淌。
毫無防備的姬熏妤宛若斷了線的風箏,直挺挺掉在地上,揚起塵土。
月色漸濃,拂罩萬物。
姬熏妤“噗嗤”吐血,艱難地掙紮爬起來,眼前有些模糊,看清了麵前的白靴子,瞳孔一縮,“居然搞偷襲,你們正派人士真是陰險狡詐!”
“嗬!對付魔族,不需要講究什麼公平公正。”桑暮寒一劍刺中姬熏妤的肩頭,猛地抽出劍。
姬熏妤本來還對桑暮寒有好感的,此刻充滿了恨意,居然敢傷她!!!
姬熏妤知道,今日可能是在劫難逃了,立馬捏碎了肚兜裡的傳訊法器。
司橋殷看到她的小動作,無所謂,反正他修為也到了大乘期,就是把她爹叫來,也不怕。
大乘期修士來的很快,興許是離得不遠,“豎子,爾敢!”
大喝一聲,魔族大長老目眥儘裂,氣勢洶洶,八成力道的攻擊衝著一劍刺死姬熏妤的司橋殷而去。
“妤兒——”魔族大長老悲鳴地哀嚎一聲,揭開一身黑袍,露出那張垂暮老者的臉,布滿了樹皮似的皺痕。
大乘期威壓直衝兩人而去,桑暮寒脊背一沉,差點就要跪下去。
司橋殷猛地一拍桑暮寒的肩膀,緩解了他沉重的壓力。
“長青,你已經是大乘期了?!”桑暮寒語氣欣喜,差點還以為他們要殊死搏鬥了,沒想到長青居然給了他這麼大的驚喜。
他奶奶的,自己差點跪下去,丟臉了。
桑暮寒手裡的劍再次出現,對著姬熏妤的屍體猛地戳了好幾劍,當著人家親爹的麵,把對方的臉劃花了。
“賤人!你敢!”魔族大長老暴怒,手掌幻化成鷹爪衝著桑暮寒而去,勢必要抓爆對方的心臟。
司橋殷猛地一震氣息,魔族大長老逼退兩步。
陰鬱著臉死死盯著桑暮寒,心驚不已,什麼時候修仙界出了這樣一號新興的年輕大乘期修士?
魔族大長老這會也不敢有輕視之心了,眼前這位年輕人可不是以前那些被他隨意捏爆心臟的弱者。
司橋殷早就蠢蠢欲動了,好久沒有鬆鬆筋骨了,如今倒是有人送上門來做沙包陪練了。
兩個大乘期比鬥,造成的極大的毀滅性,高聳幾十米的山脈,都被兩人摧毀大半,原本一眼望去,鬱鬱蔥蔥的樹木,被摧殘的宛若殘羹冷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