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宗主!我知道宗門裡混進了奸細,願意一力將其捉拿,還望宗主能夠饒恕老夫這次…”
“哼!你是不是還要說,我們幾個就是你發現的奸細啊?”
袁客翔說完,周圍幾人頓時一陣哄笑。
這位鄒長老,明顯是又要作妖了。
“袁長老,這話,恐怕你還真說對了。”
鄒充此時卻突然怪笑一聲,不懷好意的看著袁客翔。
“你什麼意思?”
袁客翔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想想自己,還真沒做過什麼大逆不道的事,能有什麼把柄落在對方手裡呢?
“袁長老幾年前,新收了一位弟子,在場諸位應該都知道吧?”
鄒充說著,雖然依舊跪在地上,可表現出來的態度,仿佛是騎在彆人頭上一般。
這種逆境中的氣勢,不可謂不算厲害。
袁客翔嘴角一抽,壞了。
可他臉上依舊氣定神閒,仿佛對方說的不是自己一般。
“老夫三年前確實收下一徒,名叫文巧,不知鄒長老有何賜教?”
“哼!你可知你那小徒弟,曾經師從何門?”
“不知。”
“好一個不知!你分明就是有意隱瞞。”
鄒充說到這裡,抬起來指著袁客翔的右手,都在輕顫。
看起來仿佛很是憤怒的模樣。
接著,他又轉頭麵對著上方的梁箬。
“宗主!那文巧原本是赤城珍寶樓一名侍女,無故進入我宗門,頗有嫌疑。此人刻意窩藏,明顯居心叵測啊!”
鄒充言罷,堂中一片死寂。
不少人都偏頭看向了袁客翔。
“噢?袁長老,你不解釋解釋?”
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話的梁箬,此時卻眼巴巴的看了過來,輕聲詢問了一聲。
袁客翔雙腿一顫,這種時候,可千萬不能撒謊了。
正值宗門大清洗,搞不好自己功勞沒了,還得被處理掉。
隻見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宗主,文巧確實曾在赤城珍寶樓,作為一名侍女,給所有進入珍寶樓的客人,介紹商品的。”
“不過,由於她的上司對她圖謀不軌,逼不得已,才叛出珍寶樓,後經介紹,來到我地炎宗。”
“我之所以收其為徒,也是為了防止她有什麼不軌之心…不過宗主放心,三年來,文巧乖巧懂事,絲毫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宗門的事……”
袁客翔一口氣說完,有些忐忑的等待著梁箬發話。
可不等對方開口,鄒充又叫了起來。
“你說她沒有二心就沒有?我說她有!她是你的徒弟,你當然會包庇了。……宗主,不如讓我幫您好好查一查…”
“宗主,文巧是老夫推薦的,老夫本打算隻推薦另外一人,卻不想那位死活要帶著她……”
“噢?陽長老推薦的?”
梁箬偏頭看向正拱手說話的陽廣蒼。
“不錯,當年文巧叛出珍寶閣,老夫在場,確實是被欺壓導致。”
“也就是說,你也知道她是珍寶閣的人?”
“…不錯。”
陽廣蒼有些欲言又止,最終隻回應了一聲。
“你說隻打算推薦的另外一人,是誰?”
“是……”
“宗主!人已全部控製。”
不待陽廣蒼說完,大堂門外走進一位金丹期弟子,剛一進門,就打斷了他的話。
“好。既然已經全數控製,這些人便沒用了,都宰了吧。”
梁箬緩緩站起身,揮了揮手。
“是!”
台下眾人齊齊一禮,接著便紛紛施法,將堂中跪在地上的眾人控製起來。
“宗主!你這是為何?我剛剛立功,你不能殺我啊!”
鄒充急忙大喊起來。
後麵那群人,也激動的就要反抗。
“哼!就算你所言非虛,當年為何放任其通過傳送陣?為何不上報?為何此時才說出來?”
段洪聲如洪鐘的大聲質問,立刻讓鄒充不知如何反駁。
隻得不停喊冤,妄圖求饒。
但不過幾個呼吸後,跪在堂中的七八人,均已氣絕,死在當場。
“說吧,多少人?”
梁箬看著那位弟子問道。
“稟告宗主,跟隨造反的所有弟子都已被控製,一共兩百二十七人。同時,解救出內外門弟子一百餘人…”
“解救?什麼意思?”
堂下眾多長老一副果然的表情,梁箬卻滿臉疑惑。
“這些都是鄔殿主和一眾內殿長老,以及他們的弟子們,禍害的宗門其他弟子。其中以鄔殿主二弟子時崮為最,他曾圈禁過宗門不下百名弟子,被解救出來的,也有六十六人。”
“那其他人呢?”
梁箬快步上前一步,焦急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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