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有改造傀儡···不對,有煉製和改造傀儡的秘法嗎?”
“有的,公子如果感興趣,我們現在便可以去挑選。”女子心裡非常開心。
“金丹大圓滿的傀儡,什麼價格啊。”
“價格不一樣的,同境界傀儡也分好的和差一些的。好點的話,這邊有七百到一千多的,差一點的最便宜也需要一百多···中品。”
聽到這裡,紀紹安有些咂舌。“先買一卷書看看吧。”
“好的,公子請跟我來。”女子再次在前麵帶起路來。
黃長生依舊是剛才那副模樣,不過現在膽子變得大了許多。這次沒走多遠,在一處貨架下方,女子蹲下身篩選了一會,才有些窘迫的拿出一個帶有灰塵而且有些破爛的玉簡。
“公子,這傀儡術我們平時沒有怎麼遇到過來買的客戶,所以也···”
“沒事,這什麼價?”
“這個···如果兩位公子所購買的這些東西確定的話,這枚玉簡便送給公子也無所謂。”
聽到這裡,紀紹安微微一笑。“好。”
“那傀儡的話,公子還需要嗎?”女子繼續問道。
“暫時不用,需要的話,下次再來找你。”
“好的,兩位請跟我來,這邊結賬。”女子再次走在前麵。
直到從珍寶樓出來,黃長生的臉上都還帶著燦爛的笑容。特彆是臨行前,那位女子笑著送兩人的時候,一想到這,他恨不得再次進去買點東西···
“還笑!你花了多少靈石?”紀紹安半開玩笑的問道。
“關你什麼事?我樂意!”
“切,剛才在裡麵智商低的跟豬一樣,現在精的跟猴子似的,我看呐,你應該是思春了!”紀紹安說著,便往客棧方向走去。
“要你管!哎呀···糟糕,我都忘了問她叫什麼名字了···”黃長生轉頭又跑了進去,直搞得紀紹安一陣無語。
不一會兒,兩人回到客棧後,在紀紹安房間裡,兩人同時布置了一套隔絕陣法,便開始了分賬。
黃長生挖了多少靈石他自己心裡有數,現在按約定,自己拿七成,剩下的算是給紀紹安的合作費用。
紀紹安沒有貪他的便宜,六百多萬的上品靈石,分給了對方五百萬,中品和下品便不再計算了。黃長生開心的一個勁叫大哥,要不是覺得不合適,恨不得抱著他親上幾口的樣子。搞的紀紹安又是一陣無語。
夜深人靜時,兩人各自回屋打坐修行。
紀紹安拿出那一枚有些殘破的傀儡術玉簡,開始研究起來。
“原來煉製傀儡這麼多方法?”紀紹安很是驚訝。可看到後麵,越來越感覺自己煉製傀儡不可行。因為便宜點的煉製傀儡方法有傷天和,需要用到修士的屍體。而不需要屍體的煉製方法,成本又會很高。
“珍寶樓擺著的那些傀儡,不會都是屍體煉製的吧···”想了一會兒,紀紹安感覺稍稍有些不適。雖然自己是殺過人的,但用屍體煉製傀儡,一時間還是不太能接受。
“哼,不過那種該死之人,煉製成傀儡也不為過。”想到礦洞下那黑衣人的身影,紀紹安瞬間放鬆了下來。
不錯,這種人即使煉製成傀儡,心裡也不會有絲毫不良情緒。
抱著這枚玉簡,在屋裡打坐了三天,便從頭到尾將煉製傀儡以及升級改造或者修補傀儡的方法記的一清二楚。
外麵的黃長生眼見這家夥三日未出門,要不是知道對方的秉性,而且靈石已經拿到了手裡,真恨不得直接破門而入將他揪出來了。
三天後的這日晚上,紀紹安伸著懶腰從房間裡出來。剛出門,隔壁的黃長生便也開門走了出來。
“我說,你三天時間都乾什麼了?”
“怎麼啦?我研究傀儡術呢。”
“哼,你還真想當偃師啊?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去青樓的嘛!”黃長生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吧,你還真想去?”紀紹安一時有些懵逼。
“誰想去了,我···隻是提醒你一下,要勞逸結合!”
“要去也不是不可以。”紀紹安憋著壞笑。
聽到這裡,黃長生眼睛亮了起來。“你是說,去看看?”
“我十歲那次去青樓,可是跟人乾架去的,你不怕我待會兒又跟人乾起來?”
“啊?去妓院打架?你不會是認真的吧!殺人那種打架?”
“不然還能是哪種?”紀紹安瞬間感覺這家夥有些莫名其妙。
“呃···那···那還是不去了吧。”
“你不是喜歡那珍寶閣的小姑娘嗎?還去青樓乾嘛。哦對,你還喜歡你們宗···”
“噓!”話沒說完,黃長生突然讓他噤聲,環顧了四周一圈,才板著臉盯著紀紹安說道:“這話以後可不許再說,要是被我宗門裡的人聽到,那可得完犢子了!”
“切!我又不是你宗門的,我怕什麼?”紀紹安滿不在乎。
一時無言,黃長生有些失落的在地上一坐,便發起了呆。
“對了,寶靈宗,你知道多少?”這時,紀紹安開口問道。
“寶靈宗?那不是個小宗門嘛?”
“什麼?小宗門?你確定?”
“當然,寶靈宗宗主分神初期,下麵有四位長老,內外門弟子一共不到四百人,那不算小宗門算什麼?”
“我去!怪不得行事那麼隱秘···”
“怎麼了?”黃長生這時有些興致的問道。
“哼,帶我們去挖礦的,就是那寶靈宗一位長老。”紀紹安眼裡泛著一抹凶光。
“嘶···你確定?”黃長生突然站了起來。
“當然,我在洞裡聽的真真切切,不會有假!”
“可如果他們是在炸魚呢?”
“炸魚?···對啊···那你可知道寶靈宗是不是有一個姓汪的長老?”
“姓汪的···長老···不清楚,這事兒還得再確認一番為好。況且,從礦洞裡出來的就咱倆,沒有確切證據的時候,千萬彆暴露了。”黃長生認真的叮囑道。
“那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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