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聽到玉符中傳出的聲音後,接著回道。
“屬下查探了好一會,魂珠除了最開始確實大亮了一瞬,緊接著就成了最垃圾的暗紅色,而且從其顏色來看,甚至那小子神魂都不全,似乎是受了很重的神魂創傷一般···”
慕容穀在聽到這話後,也沒再傳音回去,反而開始給不遠處的慕容越,用靈力傳音說起了情況。
“哼!那群和尚果然都是些飯桶,連一個人的神魂之力都能查探出錯!”
慕容越感覺被戲耍了,握住座位靠手的右手,死死捏著。
明顯是充滿憤怒的神色。
比鬥直到夜裡近子時,才基本結束。
從第一輪比鬥中,城主府挑選出了近八十個備選人員。
而這近八十人,要在接下來的三日時間,按照各自境界不同,角逐出各境界的三甲。
值得一說的是,這場比鬥從一開始,就將最低境界規定在了金丹後期。
畢竟慕容雪梅已經是金丹大圓滿,找個夫婿境界太低,肯定不合適。
而這群被選出的人當中,境界最高的也不過隻有元嬰後期。
也就是說,三日時間之後,隻會有最後十五人留下。
散場過後,慕容越草草看了一眼備選者名單,也沒交代些什麼,徑直朝著城主府後院而去。
“爹,我就說那群和尚不靠譜,您還不信。”
一間黝黑的屋子裡,慕容越站在盤膝而坐的慕容海前方,不停抱怨著。
“我們昨日就該直接跟他們掰了,有您在,城主府大陣也在,根本就不用懼怕那群禿驢。”
“您說您都出竅中期了,怎麼做事反而膽小了呢?”
慕容越不停叨叨著。
不過坐在他前方的慕容海,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
隻有心跳的聲音,證明著他還坐在這。
見父親沒有說話的意思,慕容越長歎一聲後,接著說道:
“算了,我看了看今天選出來的這群人,神魂之力應該是沒有一個能入的了眼的。您的計劃···”
“越兒,莫要緊張。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急也沒用。”
慕容海依舊閉著眼睛,氣定神閒的張口說道。
“爹,人家都把人帶來了,那···牢裡那倆和尚,您打算怎麼處置?”
“我昨日就已說過了,隻有他們找的人,真的成了我孫女婿,我才會放人。既然他們找的人,你都看不上,那便一直關著吧。”
“好了,你也累一天了,趕緊回去休息去吧。”
“對了,那糟老頭子,你可得好好款待,切莫惹了他。知道了嗎?”
慕容海說最後一句話時,才悠悠然睜開眼睛,很是認真的叮囑道。
“您說的,是那黃龍老道?”
慕容越不敢肯定的詢問道。
“不是他還能是誰。那老家夥修為深不可測,我都看不清他的虛實。你等切莫怠慢。”
“是。”
慕容越恭敬答應了一聲。接著又疑惑的說道:
“不過他今日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客房中喝酒,也沒有出去過···”
“他要喝就讓他喝,要喝多少就給多少。”
慕容海打斷道。
“好了,你趕緊回去吧,彆打擾老夫了。”
說著,他再次閉上了眼睛。
而同時,慕容越身後的雙開門,也怦的一聲打開。
“那孩兒告退。”
慕容越深深施了一禮後,急忙從裡麵退了出來。
第二日,上午,城南小院。
“紀道長,走啊,今日再去湊湊熱鬨。”
誨貞一改往日謙遜模樣,反而很是熟絡的,笑著對院中喝茶的紀紹安說道。
“我就不去了吧,又沒什麼好看的···”
紀紹安笑著拒絕道。
“誒,紀道長這話可就不對了。所謂一人長不如百人短,同是修行之人,通過觀看彆人比鬥,也能找到一些自己的感悟嘛。走走,今日比鬥已經開始了。”
誨貞說著,又上前一步,看架勢都想要來拉一把了。
紀紹安也確實沒什麼事做,又感覺有些拗不過對方,乾脆站起身來,跟著誨貞一同往外走去。
比武場地,看台上。
還是昨日的位置,紀紹安幾人定定坐在那裡,關注著下方一個個修士比鬥。
可能是看的有些無聊了。
紀紹安伸出左手,一把抓出來一個小葫蘆。
“咕嚕咕嚕。”
猛灌了兩口靈葫蘆中裝了很久的酒。
“紀道長,你這酒倒是芳香四溢,甘醇不凡呐,老衲若不是出家人,恐怕都要找道長討要兩口了。哈哈哈···”
初鳴在聞到味兒後,一臉豔羨模樣說道。
“嗬嗬,大師見笑了。不過是些普通靈酒罷了。”
紀紹安正準備將葫蘆收起,卻聽呼的一聲,那葫蘆竟從自己手中,不翼而飛。
“誰!”
他騰的一下站起身來,隻見四周不少人,都帶著些豔羨神色,看向他左手方向一個老頭子。
“哈哈哈,好酒!好酒哇!”
那老頭輕輕在葫蘆口嗅了嗅,大笑著讚歎道。
“你是···”
不等紀紹安把話問完,卻感覺到身旁初鳴拽了一把他的衣袖。
“黃龍道長也在呢,初鳴有禮了。”
“黃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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