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軍警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繞完這一圈，兩人發現的情況可不止“外緊內鬆”這麼簡單，還有另一個更讓人頭疼的問題——
“見鬼。”重新回到唯一的正門前，維塔莉娜終於忍不住吐槽了，聲音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棄，“這樓的設計師是不是腦子被門夾過？”
她停下腳步，仰頭望著這棟黑色棱形建築“連扇窗戶都沒有，難道他們裡麵的人都靠源石技藝呼吸不成？”
沈炎曦在她懷裡也跟著抬頭看，嘖嘖稱奇，“我還以為是什麼高科技研究所呢，這外形……不會這就是石棺吧？”
“墳墓都比這透氣吧？”維塔莉娜翻了個白眼，“正常建築好歹留個窗戶透氣，這玩意兒，通風係統得有多強大才能維持裡麵的人不被悶死？”
“說不定人家內部是生態循環係統，自給自足，根本不需要窗戶。”沈炎曦語氣帶著玩笑，但眼神裡也多了幾分思索，“不過，這種地方，搞生態循環？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吧？”
維塔莉娜皺著眉頭，“我也覺得不對勁。研究所，搞成這樣，與其說是研究，不如說是……封印？”
“封印？”沈炎曦愣了一下，“封印什麼？難不成這裡麵關著什麼不得了的怪物？”
她說著，想到自己的本體就是炎國人口中的怪物，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你彆告訴我，是那種幾百年前被封印的巨獸之類的？這裡可不是炎國。”
“誰知道呢？”維塔莉娜聳聳肩，“反正這地方怎麼看都透著古怪。”
“也許，這就是烏薩斯式的浪漫？”沈炎曦故意用一種誇張的語氣說道，“你看，多有棱角，多硬朗，多符合他們戰鬥民族的審美？”
維塔莉娜嘴角抽搐，戰鬥民族的審美是這樣的嗎？
“不過，話說回來，這正門也太寒酸了吧？”
沈炎曦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疑惑。
“連個守衛都沒有，難道他們不怕被人偷家？”
維塔莉娜原本沒太在意正門，注意力都放在研究所那棟奇特的建築上。聽沈炎曦這麼一說，她才仔細打量起正門來。
還真是。
這研究所的大門，簡直可以用簡陋來形容。
不，與其說是簡陋，不如說是……自信？
還是壓根沒把“有人敢來偷家”這種可能性放在眼裡？
“確實有點奇怪。”維塔莉娜輕聲附和，目光掃過空蕩蕩的門前區域。“按理說，這種地方就算市政廳的軍警們上班摸魚，也不可能這麼長時間一個人都沒有吧……”
“也許……樓裡另有玄機？”沈炎曦猜測道。
“你是說，像哥倫比亞那些間諜電影裡演的那樣，去研究所的路上一腳踏錯就會觸發什麼激光射線，然後‘biubiubiu’地射出來，把人打成篩子？”
“沒那麼誇張吧？再說，激光射線也太老套了。”沈炎曦歪了歪頭。
維塔莉娜沒有理會沈炎曦，將她從身上拽下來，放在地上，咒印·迷彩也隨之解除，走到這扇略顯古怪的門前，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冰冷的金屬門麵。
入手的感覺，隻有純粹的冰冷和堅硬。
沒有任何機關的痕跡，也沒有任何電子設備的光芒閃爍。
就是一扇，普通的，沉重的，金屬門。
“這門……感覺有點不對勁。”維塔莉娜突然皺起眉頭。
“哪裡不對勁？”沈炎曦好奇地問道，“發現什麼了嗎？”
維塔莉娜搖搖頭，剛剛她用源石技藝試著感應門上有沒有存在著某種術式，意外的感覺到了某種……
類似心跳的規律性跳動。
“心跳？”沈炎曦重複了一遍維塔莉娜的發現“你是說……這扇門是活物？”
“不，應該是它和某個生物的心跳連接在了一起。”維塔莉娜看了門，又看了看沈炎曦，突然想到之前在鎮歲熔淵裡，沈炎曦用整個鑄造之城重鑄的高大青銅人偶……
“你說，有沒有可能，切爾諾伯格跟你之前一直搞出來的那個什麼十二天都……”
“是十二都天·鑄鐵羅睺！怎麼，你覺得這東西也是巨獸殘識？”
沈炎曦沉默了片刻，似乎也在感受著周圍的氣氛。片刻後，她輕聲說道，“沒有啊。“
然而就在兩人站在門口發呆的時候，大門突然開了。
穿著白大褂的女性研究員看著麵前兩個生麵孔，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維塔莉娜手疾眼快的一拳打暈在地。
”裡麵還真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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