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入世修身為理念,而且並且不反對弟子婚嫁。
甚至與皇室也有著聯係。
而在距離景安城不足百裡的冥夕穀中,卻有著另一個全都是女弟子的道家,自稱天宗。
與人宗截然不同的是,天宗講究出世,崇尚‘無為’,更不允許弟子婚嫁。
除了每年下山吸納新弟子的引路道姑,很少有人見過她們。
而實際上,這些引路道姑下山,主要也是尋找一些無人照料的孤兒帶回穀中。
李牧聽著葛沛凝向燕王妃科普的這些知識,暗自腹誹,
「若非從小培養,又幾個女子會願意當一輩子老姑娘。」
李牧此時的狀態很奇怪,他完全可以感受到身邊發生的一切。
觸覺,聽覺,嗅覺,都絲毫不受影響。
尤其有之前蒙著眼睛的經曆,眼下除了不能動以外,其他全和一個正常人無異。
但讓他懊惱的是,也不知道葛沛凝那幾針是怎麼紮的,他無論如何掙脫不了這種狀態。
身體的各項機能也都降低到了最低,就好像是給自己開了一個省電模式。
李牧能夠理解葛沛凝的做法,但葛沛凝完全不給他開口解釋的機會。
「明明幾分鐘,呸!幾個時辰!就能解決的問題,非要跑去那尼姑庵。」
葛沛凝與燕王妃聊了一會後,也就各自休息。
但讓李牧不明白,這兩個女人也不知怎麼想的。
竟一左一右分彆睡在了李牧兩邊。
雖說起碼也隔了少說一米左右的距離,但這種感覺還是讓李牧感覺有些怪怪的。
「一個自己媳婦兒,一個彆人老婆,這…」
李牧腦中不由浮現出二人的畫麵。
對於葛沛凝,李牧自是十分了解,腦中的畫麵也變的越發清涼。
然而讓李牧沒想到的卻是,腦中燕王妃的畫麵,也不是那麼保守。
立刻反應過來,對於燕王妃,他貌似也有些了解,最起碼了解一半。
至於另一半,還沒來得及了解,就被張寒蕊給揍了。
李牧當即想要閉上眼睛,這才發現,他根本就沒睜眼。
越是抗拒,腦中的畫麵便越發的生動。
李牧心中連連叫苦,也不知自己最後,是怎麼睡著的。
熟睡中,李牧隱約察覺有一絲異樣,甚至懷疑,是否回到了訓蒙的小院中。
猛的驚醒。
能夠感覺到有陽光照射在自己身上,顯然已是第二日。
李牧心中疑惑,
「不是做夢,難道是凝兒姐?」
便聽到燕王妃語氣焦急的問道:
“葛…凝兒,你快過來。”
李牧心中一驚,「我次奧!是燕王妃…誒?你悄悄地,喊什麼人啊?」
隨後便聽燕王妃,語帶擔憂的問道:
“他這裡可是受了什麼傷,昨夜還好好的。”
葛沛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聽到燕王妃的話,瞬間清醒,趕忙爬到近前。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是讓她一愣,見燕王妃又有動作,驚呼一聲,趕忙按住燕王妃:
“王妃!彆…”
燕王妃趕忙收回了手,心有餘悸的問道:
“可是不能碰?”
葛沛凝嘴角抽了抽,含含糊糊的回道:“啊?嗯…”
“你愣著做什麼,快給他治啊。”
燕王妃見葛沛凝這副樣子,頓時有些急了,皺眉說道。
“這…嗯…不用管他,你彆碰他,一會就…嗯?”
葛沛凝也不知該怎麼給燕王妃解釋,正想著措辭,隨即一愣,猛的抬頭看向燕王妃,眼中滿是疑惑,
“王妃…不懂?”
“我又不通醫術,哪裡懂得!”
燕王妃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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