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柳家,柳明哲,見過世子。之前應將軍將我等的下人,當成了賊人,如今誤會已經解開,還望世子海涵。”
李牧回頭看了眼應雨,隨後對柳明哲點頭道:
“既然是誤會,便沒什麼事,不知諸位這是?”
在場的人,個個也都是人精,這要還聽不出其中的端倪,怕是這種智商,也不會被家族留在都城。
更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出言揭穿柳明哲。
趕忙都上前與李牧見禮。
“姐夫!你終於來了姐夫!”
然而這時,陸桑拓突然從人群中擠出,衝著李牧喊道。
眼看還要去抱李牧的腿。
一旁的應雨和小昭,很默契的一同舉起了大錘和斧頭,擋住了想要上前的陸桑拓。
見此,蘇雨薇將抽出一半的劍,又收了回去。
“自己人!自己人!”
陸桑拓看了眼麵前的鐵錘和斧頭,退後兩步,衝李牧喊道,
“姐夫,我是陸桑拓,陸家的陸桑拓。”
李牧擺了擺手,示意小昭和應雨不用這麼緊張,對於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他竟還有點不適應。
隨後抬眼看向陸桑拓問道:
“我們認識嗎?”
“以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嗎?我姐,陸蒹葭!”
李牧回想了一下這個名字,確認自己絕對沒有招惹過,搖頭道:
“你認錯人了吧,我們好像不認識。”
眾人見李牧的反應,都奇怪的看向陸桑拓。
心知這裡麵有大八卦。
便聽陸桑拓又道:“你與我姐是指腹為婚,而且我還看過你們的婚書,你還說你不是我姐夫!”
李牧嘴角抽了抽,扭頭看向小昭,見小昭也是茫然的搖了搖頭。
回頭看向眾人,拱手道:
“一路車馬困乏,今日就不招待各位了。”
眾人見李牧已經下了逐客令,便也不做逗留。
柳明哲也是微微鬆了口氣,這件事能夠無聲無息的過去,比什麼都好。
至於丟了麵子這種事,柳明哲已經完全不在乎了。
陸桑拓本不願走,但被小昭和應雨用兵器抵著,不走也不行。
就當眾人剛走到府邸門前,正好撞見了一個太監打扮的男子。
“鄧公公?”
“燕王世子可在府內?”
有人認出了這人是皇帝身邊的太監,便上前打招呼。
鄧公公隻是微微點頭,隨後看到剛好從府內走出的柳明哲,上前說道:
“剛好柳公子也在,咱家也不用多跑一趟。”
“鄧公公有事,吩咐一聲便是。”
柳明哲隱約感覺到不好,很客氣的說道。
“陛下讓我給柳公子帶句話。”
“鄧公公請講。”
柳明哲眉頭緊蹙,將腰彎的很低。
“陛下說,柳公子最近就在家裡好好讀書,三個月內還是不要隨意出府的好。”
聽到這話,柳明哲心中一驚,就要跪下。
卻被鄧公公一把攙住,小聲道:“不必如此,柳公子回家去吧。”
柳明哲感激的看了鄧公公一眼,順著攙扶的手,將一根金條塞到了鄧公公的衣袖中。
眾人當然看到了這一幕,心中皆是略有所思。
“姐夫!你放開我姐夫。”
“我說了,我不是你姐夫。”
這時,提著陸桑拓的李牧剛好從府內走出。
鄧公公見到李牧,上下打量了一眼,隨即跪倒在地,叩首道:
“奴才見過世子殿下,陛下得知殿下來了都城,特來請殿下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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