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離開茶樓後,便也沒了繼續逛街的心情,身影一閃,便向燕王府邸躍去。
在李牧想來,這絕非小事。
要知道,李牧這個世子可是宏文帝下旨親封。
這年頭,欺君之罪,可不是開玩笑的。
更惶論,不但身份是假的,就連當初的聖旨,也不是李牧接的。
雖然,燕王怕是不會在乎這些,但李牧他在乎。
「我去,這保密工作怎麼做的,這樣一來,我和初一豈不是涼了!」
思索間,李牧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這件事,要趁早和燕王商量個對策。
畢竟,辟謠還得靠官方。
燕王府邸。
李牧才剛到府門外,神色卻是一凝,暗道一聲不好,
「有打鬥聲!」
隨即也顧不上讓人通報,縱身便躍入了府中。
李牧發現,他進這燕王府邸,沒有一次是走的大門。
順著打鬥聲,李牧幾個縱躍便到了前廳的院子。
然而,待看清院中交手的二人,李牧卻是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墨前輩怎麼和老爺子打起來?」
不過二人下手都很有分寸,李牧也知應該隻是隨意的切磋。
隻是讓李牧沒想到的是,之前雖覺得燕王的實力有所突破,卻沒想到會這麼猛。
竟然能和墨無言打的有來有回。
雖說隱隱有些落了下風,但和李牧初見時的燕王,簡直判若兩人。
若是李牧當初遇到的是,這般實力的燕王,怕是沒機會和張寒蕊春風十三度…
這時,院中的打鬥突然停止。
一柄真氣巨斧,伴隨著三道淩厲的目光齊齊向李牧射來。
“是我,是我!老師,彆動手!”
話音未落,麵前的真氣巨斧頓時消散。
李牧閃身躍下牆頭,對著三人躬身行禮道:
“老師,老爺子,墨前輩!”
聽到李牧行禮的順序,穆真臉上的得意,絲毫不做掩飾,旋即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板,出聲訓斥道:
“你可知錯!”
李牧剛直起身子,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暗道,
「難道剛忽悠元寶的事,被老師知道了?這怎麼可能!」
“額…不知老師指的是何事?”
李牧目光掃了眼一旁的燕王和墨無言,發現就連燕王也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暗道,
「我次奧,看樣子不是元寶,難不成是小姨,或者是王妃?」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般處事,早晚會害了你!”
穆真說著,眼中露出一抹難明的意味,吸了口氣問道,
“你是如何將那五千人全部斬殺的?”
“嗯?”
李牧暗道一聲好險,搞半天是這事,旋即也意識到了不對。
自己是連續打空了無數次真氣,才辦到的。
按常理來說,這確實很不正常。
正當李牧思考著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卻聽穆真微微歎了口氣,緩緩道:
“少年意氣,為師自是了解,為師也年輕過,你即使是趁著對方分散,逐一擊破。”
“但你就沒想過,萬一被合圍,便是萬劫不複!”
說話間,穆真的眼神逐漸柔和,語氣卻還是一般嚴厲,
“智者,應謀而後動,切勿凡事全憑熱血,這次你雖賭贏了,但卻不見得是好事。”
「這是都幫我圓好了?」
李牧心中苦笑,隨即臉上露出一副誠懇認錯的表情,低頭說道,
“老師教訓的是,弟子一定謹記!”
“小子,恢複的如何了?”
這時,一旁的墨無言開口問道。
“多謝前輩關心,晚輩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不等李牧說完,墨無言的拳頭,已經到了麵前。
李牧會意,墨無言怕是又要和他試試。
當即展開架勢,與墨無言過起招來。
一旁的燕王,看著暗自咋舌,衝著的穆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