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他忽悠你的,就算是百納的聖桑,也不敢說擁有比肩神明的力量,這天下怎會有這種神樹。”
這時,君九齡趕忙開口,最近她感覺自己好像越來越沒用了。
對於青蓮化生訣,對於李牧的修行,完全起不到任何幫助。
李牧明明已經可以自行吐納靈氣,但卻隻能補充損耗,無法增長修為。
可她卻探查不出任何原因。
不過李牧在意的卻不是這個,聽到這人口中提到的帝國,便知他果然是冗夷人,與之前潛入都城的那批人應該是一夥的。
這些人又不知靈器下落,又是殘害興朝百姓的幫凶,李牧瞬間就沒了繼續和他廢話的心情。
這時,卻聽遠處的許豆豆喊道,
“她胡說,那東西是爹爹娘親和諸位師叔伯們在海外的一座孤島上找到的,什麼時候成了他們的東西。”
許豆豆的眼中滿是憤怒,一個閃身便躲到了李牧身後,隻是露出半個腦袋,目眥欲裂的盯著披甲軍士。
隨後,又一副可憐兮兮的看向李牧,語氣哀求道,
“你要相信我,是薑王背信棄義,欲奪寶殺我們滅口,真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李牧回頭看了眼許豆豆,眼角一抽又趕忙轉過了頭來,隨手甩出一張毛毯蓋在了她的頭上。
許豆豆穿著一身武人的勁裝短打,之前癱在地上還不察覺。
但眼下她站在那裡,身上各處又滿是破洞,小麥色的滑膩肌膚,仿佛隨時要掙脫束縛,逃竄出來。
李牧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這番景色,他要獨享!
絕不願讓旁人看到。
聽到許豆豆的話,那披甲軍士眼睛頓時一亮,趕忙繼續道,
“大人,那東西一定就在這女人身上,你一搜便知。”
許豆豆剛將毛毯裹好,心裡還有一絲暖意。
隨即,聽到披甲軍士的話,也不遲疑,從懷中取出一個約莫兩寸長短的木盒,遞到李牧麵前道,
“世子,世子隻要肯幫我向王爺求情,救救爹爹娘親他們,世子想要什麼都可以。”
披甲軍士看到那木盒,眼中的貪婪難以掩飾。
李牧看到他的眼神,也有些詫異,難不成還真有種寶物?
下意識的抬手去接,想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誰知,許豆豆拿著木盒的手又往回收了收。
見狀,李牧微微皺眉,但還未開口,便聽許豆豆又道,
“爹爹說這東西雖然神異,但很危險,好幾個發現這東西的農家弟子,在觸碰到它時,都直接爆體而亡了。”
“世子要不還是等救出爹爹他們,嗯畢竟爹爹見多識廣……”
許豆豆抿了抿唇,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似乎就連她自己也覺得,這套說辭有些站不住腳。
可這些都是她爹親口告訴她的,她雖不擔心李牧貪圖寶物,卻怕他會害了自己。
“世子?你是燕王世子!”這時,那披甲軍士聽到許豆豆對李牧的稱呼,神情變的有些古怪。
李牧回頭看向他,雖沒說話,但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見狀,那披甲軍士麵露喜色,語氣激動道,
“世子殿下!世子殿下!我皇嵐宗的聖子聖女應該與您接觸過,我們是自己人!”
聞言,李牧表情微怔,略一思索試探著問道,
“你是說蒼鶴和佐京?”
“沒錯,沒錯!”聽到李牧這樣問,披甲軍士長出了口氣,想來這條命是保住了。
當初佐京一頓分析,確信燕王也想要謀反,甚至還有過利用李牧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