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安南人這麼快就扛不住了?_重生之景泰大帝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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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安南人這麼快就扛不住了?(1 / 2)

是的,修河,治理黃河水患,這是曆朝曆代最常采取的手段,也是唯一的手段。

黃河,華夏的母親河,數千年以來一直默默滋養著漢人,培育了漢人這個偉大的民族,成千上萬的漢人在黃河流域默默耕耘,繁衍生息,打造了輝煌燦爛的儒家文化。

夏商周莫不是在這個地方建國,春秋戰國時期更是當時全世界最發達的地區,儒家的孔子、孟子,道家的老子,墨家的墨翟,法家的商鞅、韓非,以及其他各家的代表人物,莫不是繁衍生息在這片土地上。

秦漢時期,黃河中遊的關中和河南地,已經是名副其實的政治中心,黃河下遊的華北平原更是秦漢時候的經濟中心和文化中心,關東出相、關西出將,這句話可不是簡單說一說的。

五胡亂華和南北朝之後,隨著隋唐的建立,這裡再次成為全國的政治經濟中心,而且不僅僅是全國的中心,唐朝的開疆拓土和富裕強盛還使長安的影響遠及西亞、朝鮮、日本,成為當時世界上最大最繁榮的城市。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曆朝曆代對黃河流域的開發也漸漸過度起來,昔日的黃河也不再溫柔和藹,而是變得喜怒無常,動不動就發個洪水改個道啥的,讓自宋以後的朝代變得頭疼起來。

宋太宗太平興國八年,河大決滑州韓村,泛澶、濮、曹、濟諸州民田,壞居人廬舍,東南流至彭城界,入於淮。

宋真宗天禧三年,滑州河溢城西北天台山旁,俄複潰於城西南,岸摧七百步,漫溢州城,曆澶、濮、曹、鄆,注梁山泊,又合清水、古汴渠東入於淮,州邑罹患者三十二。

宋仁宗熙寧十年,河決於渲淵,東流入钜野,北溢於濟,南溢於泗。

元滅宋之後,黃河一樣沒有消停下來,從至元九年到至正二十六年,黃河決堤事情時有發生,在這不到百年的時間裡,黃河決堤泛濫了整整四十年,對天下百姓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故而才有了那句莫道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這實際上就是在說,元朝那會兒不顧民生全力修河的事情。

大明建立之後,黃河也沒有消停過。

洪武二十四年四月,河南大雨,黃河暴漲,河決原武黑洋山,東經開封城北,又東南由陳州、項城、太和、潁州、潁上等州縣,東至壽州正陽鎮而入於淮。

永樂九年,黃河自複故道,由開封金龍口下至魚台塌場,會汶水,經徐、呂二洪南入於淮。幾年之後,黃河又決開封,經懷遠縣,由渦河入於淮。

正統十三年,黃河在河南八柳樹口決口,改流為二,一自新鄉八柳樹,由故道東經延津、封丘入沙灣,一決滎澤,漫流原武,抵祥符、扶溝、通許、洧川、尉氏、臨潁、郾城、陳州、商水、西華、項城、太康,不過朝廷隻是簡單進行了封堵,並沒有係統地治理水患。

所以,這次黃河決口,朱祁鈺並不意外。

他登基這幾年,黃河也決口過,不過好在當時水量小,沒有形成太大的災害,朱祁鈺也就沒有在意。

但是,這一次朱祁鈺打算好好解決一下黃河決口的問題,免得史書上再用感歎的語氣記錄一筆,是年河寧。

為此,朱祁鈺特意召見了政務院的王直、金濂和高穀,還有戶部尚書陳循和工部尚書趙榮。

奉天殿內,幾人見禮之後,朱祁鈺緩緩問道“諸位愛卿都知道了吧,黃河又決口了。”

幾人點頭,隻有陳循搖頭。

河南布政司將消息第一時間傳遞到了京師,政務院是第一個收到的,當時輪值的是金濂,他立刻就派人通知了政務院的幾位同僚,同時也讓人通報給了朱祁鈺,而督管工部的高穀則是提前通知了趙榮一聲,讓他提前做好準備,隻有戶部尚書陳循沒有收到通知,畢竟這種事情和他沒多大關係,太倉現在也有銀子,到時候直接撥銀子救災就好了,這種事情金濂就能做主,不需要陳循知道太多。

朱祁鈺繼續道“既然諸位愛卿都知道了,那朕就不多廢話了,救災的事情你們自己定。”

“朕現在隻想知道一件事,這黃河你們政務院打算怎麼修?”

這事兒是工部的活,大家都看向了工部尚書趙榮。

趙榮道“陛下,臣收到消息,此次決口,乃是沙灣新塞口之南決口,隻需派人堵住便是。”

朱祁鈺搖搖頭,道“以往可以,因為那會兒朝廷沒有銀子,但是這次朕希望畢其功於一役,多花點銀子無所謂,朕隻有一個要求,新修的河堤必須保證黃河五十年不泛濫。”

“陛下放心,工部修河,向來是用心的,這次的決口也隻是沙灣新修築的那段河堤南麵決口,並非是河堤有問題,所以不必多花什麼銀子,隻用今年的三十萬兩修河銀子便夠了。”

朱祁鈺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失望,這明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啊,於是糾正道“趙愛卿,你錯了,朕說的是,五十年之內黃河不泛濫,不是新修的河堤不決堤,所以,你跟朕保證這個沒有什麼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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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趙榮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自從上任以來,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完成內閣和政務院交代的任務上,基本上沒有從宏觀層麵上去考慮過什麼事情,那是高穀的事情,與他沒什麼關係。

高穀見趙榮尷尬,連忙跳出來幫他解圍道“陛下,趙尚書也是好意,希望能為朝廷節省一些銀子。”

“而且臣說句您不愛聽的話,這黃河泛濫,乃是天時,與彆人都沒有關係,什麼時候決口,什麼時候泛濫,天下沒有人能說的清楚啊!”

“沒有人嗎?”朱祁鈺問道。

高穀點點頭。

在他看來,這事兒的確沒有人能說的清楚,畢竟黃河決口這件事兒,對於曆朝曆代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即便是太祖那會兒不也決口過麼?

朱祁鈺愈發失望起來,不過還是強作精神,問道“高愛卿,朕問你一件事兒,朕不知道你們工部是否考慮過為何黃河總是時不時就決口,長江可是比黃河的水量還大呢,為何長江就不怎麼決口呢?”

“這”高穀的確要比趙榮合格一些,回答道“主要還是黃河的泥沙比較多吧,下遊河道淤積,水位升高,自然容易潰壩。”

朱祁鈺點點頭,繼續問道“那這些泥沙是從何而來呢?”

“自然是從黃河上遊帶下來的。”高穀立刻回答道。

這個問題沒什麼好想的,黃河的泥沙不是從上遊順流而下帶過來的,難不成還能是從下遊逆流衝上來的不成?

“那你們政務院是否想過,如何減少黃河從上遊帶下來的泥沙呢?”朱祁鈺再次問道。

朱祁鈺的這個問題立刻讓眾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是啊!黃河泛濫,主要問題就是河水中的泥沙太多,河流湍急的時候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到了下遊水勢變緩之後,河水中的泥沙就會沉積下來,開封那麵就是因為這種情況,這才出現了河水比城高的情況。

這是他們很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他們的確沒有思考過,如何減少這些泥沙,最多是縮窄河道,采取束水衝沙的方式減少泥沙的沉積。

不過想了一會兒他們便放棄了,高穀說道“陛下,恕臣愚鈍,這黃河綿延萬裡,上遊又都是沙土地,實在沒辦法減少這泥沙啊!”

“不。”朱祁鈺立刻說道“不是沒有辦法,而是你們壓根沒有往那麵去想。”

“或者說有些人即便想到了,也因為不敢得罪人而閉口不言。”

“陛下這是何意?”王直是幾人之中最了解朱祁鈺的,明白這位聖天子有可能知道實際情況,於是出聲問道。

朱祁鈺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諸位愛卿,朕想問問你們,黃河是從何處開始淤積的,這個你們總會知道吧?”

“這個臣知道,是從河南府洛陽開始沉積下來的。”高穀立刻回答道。

這事兒他的確研究過。

“好。”朱祁鈺繼續問道“也就是說,黃河是從下遊開始沉積的,因為洛陽再往東,就全部屬於下遊了,所謂地上懸河的開封也在其中,那麼黃河的泥沙是從何處進到河水中的呢?”

眾人搖頭。

在他們的印象中,黃河不一直都是這麼黃了吧唧的麼?誰會去關注這泥沙從什麼地方進到河裡的。

朱祁鈺說道“你們不知道,朕也不知道,但是朕敢肯定,這是從黃河上遊和中遊帶出來的,而黃河上遊和中遊是什麼地方,這一點諸位愛卿不會不知道吧。”

好吧,這個沒人會說不知道,還是高穀回答道“寧夏衛以西都是黃河上遊,寧夏衛以東到河南府都是中遊。”

朱祁鈺點點頭,說道“好,那就是說,黃河上遊以荒漠為主,裡麵自然都是沙子,中遊則是河套地區,那裡常年是蒙古人的牧羊地。”

眾人都是點頭,這些事情他們還是知道的。

朱祁鈺繼續問道“那諸位愛卿知道羊是如何吃草的嗎?”

王直等人麵麵相覷,他們最多是耕讀傳家,隻不過他們隻負責讀書,耕種的是佃戶,他們哪裡放過羊,自然就更不會知道羊是如何吃草的了。

朱祁鈺鄭重說道“那麼朕就在這裡告訴你們一件事,羊與牛馬不同的是,牛馬隻吃草徑,而羊吃草是連草根一起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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