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對萊昂納德的處罰還沒有下來,布魯家族卻主動提出了免除萊昂納德的罪行。
並且承認了布魯克斯當時的傷和萊昂納德沒有關係。
國王得知,既不滿又疑惑的讓布魯家族給個說法。
然而布魯家族的人卻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
隻說是布魯克斯大病初愈,記錯了。
當日傷他的人根本不是萊昂納德。
就此,國王擬定好的那份懲令再也發不出去。
國王一副理解的模樣,待布魯家族的人退下後。
麵色一變,大發雷霆。
旁邊候著的哈特王子連忙安撫國王的情緒。
“父親,你不用太過生氣,我這裡有一個可以讓萊昂納德吃癟的好辦法。”
比爾國王眸子看向哈特,示意他說。
哈特點了點頭,不疾不徐的給比爾國王說道。
“父親,據我這些天的調查,那位萊昂納德和那個叫靈瑤的東方女子關係親密,萊昂納德似乎很在乎她。”
哈特頓了頓,臉上勾起一抹壞笑。
“既然如此,那父親不如將那位東方女子派到我身邊來,以學習東方國語言的名義,屆時我們手裡有了萊昂納德的軟肋,想要他做什麼,他不就得做什麼嗎。”
哈特沒有說的是,他還要將那個女子的芳心捕獲。
在貴族小姐們之中人氣頗高的哈特對自己很有自信。
和萊昂納德比起來,他更紳士也更平易近人。
隻要故意散發一下魅力,相信那位東方女子會知道誰才是更好的選擇。
萊昂納德自從回來之後,哈特無論在什麼方麵都被他壓製,他早已經受夠了。
萊昂納德搶走了屬於他的地盤,屬於他的權力。
那他就奪走萊昂納德珍貴的人。
也算是以牙還牙了。
比爾國王聽到這個提議,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而是眼眸微眯,深思著。
他不是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而是覺得靈瑤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卻又有點想不起來。
最後,比爾國王還是放棄了想這個名字為什麼如此熟悉。
而是同意了哈特的建議。
下指讓靈瑤每日給哈特上兩個小時的東方語課。
自然,為了讓事情看起來合情合理。
每日的課程都是有一定報酬的。
萊昂納德正在處理前幾日查出來的“老鼠”。
布魯瑞克確實在他身邊安放了人。
貼身的人布魯瑞克還安插不進去,那隻“老鼠”是後花園的一名花匠。
但是他的相好,是負責整理萊昂納德衣物的女仆。
借由這個女仆的身份,那位花匠偷出了萊昂納德那天去派對上所戴的那枚胸針。
幽暗封閉的密室裡,空氣屍潮,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在牢房裡蔓延開來。
花匠被吊在不遠處的木架上,一動不動。
隻有胸膛細微的起伏才能看出他如今還活著。
萊昂納德身上一套寶藍色的西裝,中長微卷的金發被紮在腦後。
手指上懶懶散散的扔著一把刀。
刀在他手中轉動著流利好看弧度。
“公爵大人,花匠已經全部招了,那位女仆要拉過來一同懲罰嗎?”
萊昂納德抬頭看著牆上那座已經積滿灰塵的古鐘。
百無聊賴道“快到她回去的時間了,我要先走了,剩下的事情你們看著辦吧。”
說完,便站起身來,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密室。
完全沒管身後馬力修一言難儘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