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曼迎接著匈奴單於派遣過來的使臣,進入了自己的大帳之中。
使者一臉高傲的,對著頭曼說道。
“恭喜你了頭曼大人,您的嶽父可是在咱們單於麵前狠狠的把你誇獎了一番。
這次本特使過來,就是奉了單於之命,讓你過幾日前往王庭。
一同參加單於舉辦的酒宴。”
聽到使者這番話,頭曼不免心中一驚,隨後恭維的對的使者行了一禮。
說道。
“不知我嶽父與單於說了些什麼?居然值得單於如此厚待我。
實在讓我感激不已。”
“哈哈哈。”
使者聽到頭曼的詢問,不免大笑出聲。隨後得意的說道。
“若非頭曼大人您的嶽父說您資質上佳能力非凡,甚至跟單於打了保證。
單於又怎麼可能對你如此上心呢。”
“要知道,單於的酒席可不是誰都能上桌的。
頭曼大人,你們攣鞮氏族部落,要一飛衝天了。”
說到這,一直高傲的使者,這才笑的一臉的蕩漾的看著頭曼。
頭曼則是一臉的震驚,激動,甚至是顫抖著說道。
“既如此,我必定按時到達王庭。”
“時間還早,使者一路辛苦了,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馬奶酒跟烤羊肉,還請使者不要嫌棄。”
使者見頭曼這麼上道,也是心中滿意不已。
隨後也就不客氣的參加頭曼為他舉辦的酒宴。
最後被慣的醉醺醺的被人抬著回到了頭曼給他們安排的帳篷。
而使者帳篷周圍的人都是頭曼安排的親信,為了就是看住他們。不至於亂跑動自己打聽消息。
在將王庭過來的人全部安排好之後,頭曼趁著夜色在周圍人的掩護下,到了嬴驁所在的帳篷。
他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跟嬴驁互通有無。
而嬴驁正好在他們舉行酒宴的時候,也收到了來自大秦的信件。
這封密信說的就是關於頭曼的嫡子冒頓,在去鹹陽的路上被匈奴王庭的密探發現的事情。
雖然說匈奴王庭的密探,死的已經全被處理了,剩下活著的人也被押解到鹹陽。
但是誰都不能保證,匈奴王庭那邊不會發現異常。
因為誰都不知道,匈奴王庭的密探,他們對接的方式是什麼?
頭曼在一開始聽到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侄兒被王庭的密探發現的時候,瞬間心中一驚。
在聽到說密探死的死,活著的也被秘密押到鹹陽城,這才心中放心下來。
而後他對嬴驁說道。
“安達,你覺得此刻王庭那邊讓我去王庭參加酒宴。這件事是好是壞?”
嬴驁手指敲了敲桌麵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按照現在的時間來說,匈奴那王庭那邊應該是還沒有收到關係密探消失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麼他們又如何能知道你要與我大秦聯手?
更何況,縱使他們得到密探消失的消息,隻要我們這邊忙的好,他們又怎麼能查得到究竟密探是為何消失呢?”
“所以你隻管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過去就好,儘量交好那些人。”
聽到嬴驁的話,本來心中對於是否要去王庭有些擔憂的頭曼,不免點了點頭。
“既如此,我過兩日就出發去王庭。
到時候有什麼事情,就跟我叔公商量,他老人家可以做主所有的事情。”
“關係密探的事情,我儘量在王庭也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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