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酒杯輕碰,兩人都一飲而儘。
陳舒潔的豪爽讓許墨秋不由得一愣。
“你那是什麼表情?”
許墨秋搖頭“沒什麼。”
陳舒潔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在彆人麵前,我都是淺嘗即止,但是你不一樣!”
“哈……其實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都是舉手之勞罷了。”
“對你來說或許是舉手之勞,但對我來說卻不一樣。”陳舒潔一臉溺愛的看著許墨秋懷裡的小丫頭,“小雅是我的一切,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我不在,你就找徐秘書,相信你也認識了吧?”
那可不,自己當上這個老師,都還是靠她走的後門。不用想便知道,自己那一大堆證件也是她通過某種渠道辦理的。
有錢,當真是可以為所欲為啊!
許墨秋搖了搖頭“暫時沒什麼需要。”
轉過臉,陸寶兒正鬼鬼祟祟地把某種不知名的粉末往紅酒瓶子裡灌,許墨秋大喝“寶兒,你乾嘛呢?”
“啊!木……偶甚麼都木有乾!”陸寶兒嚇了一跳,手一哆嗦,那一小包粉末全都進了瓶子裡。
許墨秋趕緊把瓶子奪過來放到腳邊。
“哦,對了,差點忘記和你說正事了!你……”
陳舒潔的話還沒說出口,一道豬叫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哎呀!小白臉子,我找你半天了都!你躲到這裡來了?走啊!說好的,打彈子,你不會是又慫了吧?”
聽到這個聲音,許墨秋一個腦袋兩個大。這尼瑪到底是哪裡來的智障?沒有幾十歲也有幾十斤了吧?除了打彈子還能不能乾點彆的?
“大哥,我認輸行了嗎?”
“哈哈!認輸?”麻杆男鼻孔朝天,很是得意,“你是不是被我的王霸之氣給震懾住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許墨秋裝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架勢“對對對!我怕得要死!大哥,你放過我好不好!”
麻杆男覺得自己現在像極了電視裡的那些大反派,頭發一甩“放過你,可以!但是,你必須當著所有人的麵給我認輸!”
許墨秋點頭走上舞台,拿起了話筒“各位,聽我說一句!我不是這位……你叫什麼來著?”許墨秋捏著話筒把臉看向台下的麻杆男。
麻杆男在下麵提醒道“簡辣極!”
這名倒是夠霸道。就是和這姓不太搭。
“好吧,各位。”許墨秋清了清嗓子,指著簡辣極說道,“這位簡辣極同誌,光聽名字就是個狠人。他武藝高強一手彈子打得出神入化,我完全不是對手!”
唯恐這樣那家夥還不滿意,又加了一句“他就是讓我一隻手,我也打不過他。他就是我們粵江的彈神!我認輸。”
“哈哈……”四周頓時傳來一片笑聲。
簡辣極本就是腦袋少根筋的那種人,一時分不清這些人到底是在笑誰,不過許墨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承認不是自己的對手,讓他很是舒坦。
拍了拍走下來的許墨秋肩膀“其實你小子也不算太壞!來,我倆喝一個!”
說著順手便抄起了桌子下麵的那瓶紅酒,許墨秋臉色大變,急忙勸道“不要……”
“怎麼?你不給我麵子?”簡辣極把臉一沉,“還是說,你還是看不起我?”
許墨秋不知道陸寶兒往裡麵加了什麼料,天知道他喝下去會怎樣。耐心
跟他解釋“喝酒可以,要不換一瓶?”
“憑什麼?”
“你那瓶酒……過期了!”許墨秋一時想不出太好的理由。
“扯雞毛蛋!”簡辣極哪裡肯信,一臉鄙夷道,“你不如說這酒裡麵有尿,尿裡麵有毒好了!還扯出這麼蹩腳的理由!”
“大兄弟,你聽我一句勸……”
“老子今天偏要喝!你能把我怎麼地?”簡辣極便是傳說中的咬卵匠(執拗之人),怎麼可能聽許墨秋的勸阻?仰著脖子,咕嚕咕嚕一頓猛灌。一瓶加料後的紅酒,瞬間就少了大半。
一抹嘴唇,高傲的看了許墨秋一眼“怎麼地,你服不服?”
服服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許墨秋還能說什麼?隻得朝他豎起一根大拇指“你是個狠人。”
“那是!”簡辣極得意非凡,手一撐,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晃著二郎腿,從兜裡摸出香煙,遞了一根給許墨秋,“兄弟混哪裡的?”
“哦,鄙人不才,現在博雅中學擔任高中語文教師。”
簡辣極吃了一驚“什麼?你說你隻是個教書的?”
“怎麼?你看不起我?”這回換做許墨秋說這話了。
“呃……那倒不是,咦……我肚子好像有點痛,我先去拉泡屎!”說著簡辣極捂著屁股直奔廁所而去。他倒不是裝的,陸寶兒在那瓶紅酒裡加了整整一包烈性瀉藥,他一口氣喝乾,怕是連大腸都會拉出來。
廁所門緊閉,燈也一直亮著,這藥來得又快又猛,簡辣極哪裡忍得住,一腳踹開廁所門,卻發現裡麵一胖子正把腦袋伸在馬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