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個你讓我想想啊,有些年了……我記得,當初……嗯,呃……”
“你在跟我倆扯犢子是不?”火蛇舉起了那明晃晃的刀子。
“風度!風度!作為大佬,您一定要有風度!”許墨秋連忙擺手,擰著眉頭,一副沉思狀,就在火蛇快要不耐煩時,兩手一拍,“有了!我想起來了!”
“趕緊說!彆磨嘰。”麵前這小白臉子實在是太磨叨了,要不是為了在他身上榨出點油水,火蛇跳起一刀就給他捅幾個透明窟窿。媽媽的,一個大老爺們這麼能磨,誰踏馬受得了?
“我告訴你啊,我這傳家寶……唔,對了,我老姑父曹瘸子你知道不?就是咱粵江牛比得不得了的那個曹瘸子!”
我跟你說這個,你跟我扯那個?火蛇瞬間炸了“老子今天……”
許墨秋脖子一縮“哎,大佬!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好吧,我坦白,彆人開價五千萬,我沒賣……真的,我又不是差錢兒的人,一分鐘上下幾十萬呢!我缺這幾千萬?開玩笑嘛。”
火蛇滿臉狐疑“真的?”
“當然,我告訴你啊,我這寶貝,那可了不得……”
“廢屁話!拿來!”火蛇是一句也不想聽了,劈手奪過許墨秋手裡的盒子,開始端詳起來。
許墨秋在旁邊提醒道“大佬……你小心點啊!一定要輕拿輕放……我這傳家寶精貴著呢!”
“羅裡吧嗦的,你是個女人是不是?給爺爺閉嘴!沒完沒了了還?我還要你教?”火蛇一聲爆喝,許墨秋哪裡還敢說話,嘴角浮起一絲陰笑,躲到一邊。
盒子造型古樸,隱隱還散發著一股黴味,嗯,應該是上了些年代沒錯。再加上這小白臉子這麼慫,諒他也不敢騙自己。
火蛇小心翼翼地掰開盒子,盒子打開的一瞬間,從裡麵飄出一股奇特的彩色煙霧,味道很香、很獨
特,吸入口鼻中,給人一種……頭昏眼花的感覺。
晃了晃腦袋,發現盒子裡空無一物,火蛇瞬間反應過來,‘啪’地將盒子仍在地上,一腳將其踩得稀巴爛,憤怒地咆哮道“小白臉子,你敢耍我?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而這時的許墨秋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倚靠在樹上,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盛氣淩人的氣勢,點燃一根香煙,搖了搖頭“真不知道就你們這樣的智商,誰給你們的勇氣出來執行任務?你見過誰沒事兒把傳家寶隨時帶身上的?腦殘!”
“我……我弄死你!”不知道那煙霧裡參雜了什麼,就這麼一會兒工夫,火蛇便感覺頭昏眼花心發慌,看人都是好幾個影子,整個世界仿佛也在旋轉,沒走兩步,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手裡隻把刀子來亂舞。
“今天我就給你們上一課,打架,不僅僅靠的是身手,最主要的,還是腦子!”許墨秋撿起之前偷襲未遂的半截磚頭走了上去,‘啪’一聲,磚頭直接拍在了火蛇的麵門上,頓時鮮血迸流,麵門上血肉模糊一片。
火蛇悶哼一聲,一頭栽倒在地,隻把一對眼珠子轉來轉去,已經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自己居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子暗算,火蛇氣火攻心,“噗”地仰天噴出一口老血來。不用想便知道是被氣出了內傷。
一直躲在旁邊看戲的夜叉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許墨秋,咬牙切齒道“卑鄙小人,不要碧蓮!居然暗箭傷人!作為一個男人,你的羞恥心呢?”
許墨秋聳了聳肩“哦,沒有,怎麼了?”
“你……小白臉子,有種彆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們堂堂正正地單挑一把!”殺戮天使自己打不過,但完全可以控製麵前這個小白臉來威脅她啊!彆的不說,撿條命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彆說,夜叉這想法還真心不錯!其他人的死活,米琪爾根本不會在乎,但麵前這個男人可不一樣,他的生命在她的眼裡,比全世界都重要。
許墨秋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你確定要跟我單挑?”
夜叉一臉嘲諷道“怎麼?怕了?”
許墨秋冷笑“怕?我怕你後悔!我可是會功夫的。華夏功夫聽說過沒?我稍微勾勾手指,你就招架不住。”
“小白臉子很猖狂啊?學了點花拳繡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來來來!”夜叉朝許墨秋招了招手,“你不是說你是個狠人嗎?讓我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狠!來,我讓你先出手!”
“啊?這不太好吧?”許墨秋裝作一臉為難,“你剛才也看到了,你那朋友我隨便一招就把他給放挺了,一會兒要是把你給秒了,你上哪兒哭去?”
夜叉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跳起來叫道“你那是偷襲暗算!作不得數!我們剛才說好了,單挑!就是堂堂正正,誰也不準使用暗器!”
看了一眼兩手環胸,一副看好戲模樣的米琪爾,又補充道“對了,我們都是習武之人,自然要以武德為上!單挑的江湖規矩就是一個對一個,也不準找人幫忙。”
許墨秋搖了搖頭“瞧你這話說得好像我跟個小人似的,行!看你活這幾十年也不容易,都依你,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的嗎?我這人大度,給你三分鐘時間交代。”
媽媽的,你不是小人誰是?夜叉搖頭“沒有,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