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是什麼?那可是……算了,自己百度去。反正隻需要知道很牛比就行。
當然,想要器靈顯身,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辦到的,需要用自己的精血,每天早中晚各滋養一遍,八十年後它便會和主人意識想通,從而達到人球合一的境界。這也是魏生金為什麼日漸消瘦的主要原因之一。
到時候,十裡之外取人首級,那叫一個簡簡單單。隻要以下麵那玩意兒獻祭,甚至還有極低的概率可以飛升仙界,然後成為高高在上的神主,接受世人敬仰……
當然,上麵那些,都是賣家這麼給他吹的,具體是不是這樣,估計隻有他試了才知道。
然而許墨秋是什麼人?
論陰人,他可是祖師爺。一看魏生金一臉陰笑,把手藏在背後,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抄起旁邊的拖布,扛在肩膀上,點燃一根香煙,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嘴裡道“怎麼地,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我獎品呢?”
這沙雕小白臉,死到臨頭了還想著獎品?一會兒就獎勵你一頓毒打!
“哈哈,獎品嘛,有的,有的!在……這裡!”魏生金說話間忽然發難,右手猛地一甩,手裡的絕世好球甩出,嗖一下,帶著破空聲直取許墨秋的麵門。
他的想法是,這一下就先讓他破相。畢竟男人長得好看,就是罪!長得向他這樣好看,那就是罪不可恕!像自己這樣抽象一點不好嗎?
“啪”他沒想到的是許墨秋早有防備,反手就是一杆子抽了過來,絕世好球來得快,回去得更快,魏生金還沒反應過來,嘴唇便和它來了個十分親密的接觸。
“哢嚓”,門牙應聲而斷,好好的臘腸唇立馬分成了四瓣,魏生金慘叫一聲,仰麵便倒,捂著嘴痛苦的呻吟起來。
這一幕,恰好被趕來洗臉的徐筠子看在眼裡,他沒想到陸芊芊這個男朋友居然如此厲害,但看到他身上那一身保安製服,很快便釋然了,作為一名安保人員有兩下子再正常不過。
同時又十分不屑,這種身份的人,誰給他的勇氣和自己搶女人?在他徐筠子麵前,他連個屁都不是!分分鐘就把他玩兒得像狗一樣。
他是個聰明人,自詡智
勝諸葛的他,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上去和許墨秋硬來,當下摸出手機,“哢哢”對著許墨秋便是一頓猛拍。
然後揚了揚手機,很是得意道“小白臉子,你的惡行我已經全部拍下來了,你要是不想進去吃牢飯,最好按照我說的辦!”
“哦,我有點怕了,那你說,你想怎麼樣?”許墨秋轉過身,饒有興趣地看著麵前這個油頭粉麵……臉上似乎還粘著大便的腦殘玩意兒。
“很簡單。咳咳!”徐筠子清了清嗓子,“第一,馬上離開陸芊芊,她是我的女人!隻有像我這樣優秀的人,才配得上他,你……差得遠!”
許墨秋倚靠在牆邊,臉上掛著笑容,看著他道“哦,然後呢?”
“第二,跪在地上,讓我好好打一頓!不準還手。否則……”
“還有沒?”
“當然有!”徐筠子想了想,“第三,呃……我看你這麼窮酸,讓你拿錢,估計你也拿不出來,這樣吧!你叫我三聲爺爺,我就放你離開。如何?”
許墨秋挖了挖耳朵“就這麼簡單啊?”
“當然……不是!”見這小白臉子慫的一比,徐筠子又道,“還有,從今以後,給我滾出粵江,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了嗎?”
“哦,我還要喝可樂!冰鎮的,現在就要,你馬上去給我買!十分鐘……不,三分鐘,你要是不回來,哼哼!”徐筠子晃了晃手機,“我就報警,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許墨秋聳了聳肩“意思……我沒得選擇咯?”
“哼!那當然!”徐筠子上前一步,很是霸氣道,“在我徐筠子麵前,你連個屁都不是!趕緊的,你還有兩分五十秒、四十九……”
“真不知道你的老師怎麼教出來你這麼腦殘的學生,悲哀啊!也罷,也罷,今天就替他教育教育你。”許墨秋搖頭,手裡煙頭猛然一彈,打在徐筠子臉上,立馬冒起一串火星子。
緊接著大步上前,右手拖布杆子“啪”一聲,狠狠抽打在他腦門上。
“我尼瑪?你……你敢打我?”徐筠子驚得不行,活了這麼久,第一次挨打,不論是時間、地點、人物,都讓他無法接受。
腦袋上火辣辣的疼,一摸,竟起了雞蛋大一個包,徐筠子半晌才緩過神來,尖聲叫道“你完了你!你……你敢毆打學生會副主席!你……你簡直無法無天!哎呀!”
說話時,許墨秋又是一杆子甩了過來,徐筠子半邊臉立馬腫了起來。頓時怒不可遏,反手便要撥打報警電話,手腕傳來一陣劇痛,早已被許墨秋的拖布杆子抽中。
“啪”手機落在地上,徐筠子吃了一驚,急忙彎腰去撿,結果許墨秋先一步上前搶了過來。
正要說什麼,後麵的畢運滔和安權滔一前一後朝他撲了過去,當下看都不看,一記漂亮的後撩踢,畢運滔下巴中招,仰後便倒,再次和安權滔滾在了一起。
徐筠子捂著臉大叫“小白臉,趕緊把手機還我,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裡可是粵江大學,我是學生會副主席!副主席你知道是什麼概念不?你惹不起我!”
“不得了,了不得。學生會副主席,我好怕啊!”許墨秋跳起就是一腳,直接將蹬他到旁邊的水槽子裡,手裡拖布一揚,指著男廁所,朝幾人大喝,“不想挨打,就全部給我滾進去!”
“你以為我會怕你……我……”見許墨秋動了動,徐筠子脖子一縮,“我就是想進去尿一泡而已。”
“對對對,我們就是想進去撒尿。”魏生金三人也連忙點頭。
“廢屁話!都給我滾進去!”許墨秋把眼一瞪,將三人逼近男廁所,呯一聲將門甩了過來,拖布朝地上一杵,淡淡地道,“自己脫!彆逼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