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漢族人很少,張姓就更少了。
所以他很快就注意到了一個人,張弼士。
一個商人,富可敵國。
張瑞樸他不知道是誰,但從小霍嘴裡吐出來,顯然就是張家人,張家人族規嚴密,這個人化名張弼士躲避追殺其實也不奇怪。
走過無人的巷子,無邪伸手拿出火車,一劃,煙霧升起。
前麵的人腳步一停,回頭看去,指著他手中煙說著無邪聽不懂的馬來語,無邪挑眉:“想要這個?”
話音落下,無邪動作極為迅速,眨眼間就來到這冤大頭的身後,伸手劈暈,隨後扒下他的衣服,穿上。
再次返回到那座府邸。
一進門,無邪就感覺到了不對,府邸的人全都看向了他,手裡拿著家夥,緩緩朝他走過。
“草!”
千算萬算,張家人要是真的化名彆人,這來往的人一定是極其信任的人,甚至是有一定的規矩,哪個時間點來,一天來幾次都極有可能是規定好的。
無邪抿了抿唇,攤開手舉在頭頂,後退了幾步。
電光火石之間,他猛然踹向了門,拔腿就逃,這三個月彆的沒學到,但逃命的本事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子彈穿過空氣,擊在了他的手臂上。
無邪悶哼一聲,快速翻過高牆,跑到一處房子裡,他拿出鐵絲,往鑰匙插孔裡捅了兩下,隨後猛然打開門,關上。
何剪西這三個月過的渾渾噩噩的,那個人說七天後來找他,可現在過去了三個月!
騙人的!根本就是騙人的!
老板說的沒錯,長得漂亮的女人都有毒!
“唉……不對,他是男的。”何剪西低聲自語,看著自己的腿,歎了口氣“錢不用你還了,隻要你出現,就算你窮,我也可以養活你的……”
恰巧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開鎖的聲音,他眼睛一亮,立即跑向門口,可打開門的不是他想見到的人,衝過來的擁抱僵在半空。
何剪西看著他“你是不是走錯了?”
無邪捂著受傷的手臂,滿頭大汗,他朝他看過去,微微眯了眯眼。
這人他認識,小霍口中的,欠了錢的家夥。
他觀察過,就一傻白甜,沒有戰鬥性,全身上下一無是處,也不知道怎麼就入了小霍的眼,這讓他實在想不通。
觀察了幾天後,就把錢放在了他的床上,走了。
沒想到今天又遇上了。
無邪眼裡閃過了一絲戲謔“我受傷了,能幫我嗎?”
何剪西低頭看向被血染紅的地板,暴躁道:“先把我家地板擦乾淨!”
無邪:“……”嗬,脾氣也不好,跟他比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想到這,無邪笑了笑,笑的挺邪,一副不像好人的模樣。
何剪西後退幾步,有些慫了“我家徒四壁,沒什麼錢,就這張地板能值幾個錢,所以……”
聞言,無邪皺了皺眉,沒錢?
不可能。
在這個年代250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三個月前,你床上的那些錢,花了?”
何剪西聽到這個問題,撓撓頭,他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怎麼回事,隻是乖乖答道:“那錢不是我的,我不能用,交給警察局了。”
無邪:?
“你他媽的!我看你是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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