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一雙血紅的眸子神色晦暗,緩緩湊近膽大包天的小雌性,動作輕柔地將她按倒在床上。
“我聽你的話,會有什麼獎勵?”,他語氣玩味。
被雄性的身軀強勢籠罩著,年荼無處可逃,緊張得說不出話。
房間裡,一時鴉雀無聲。
蛟沉浸在獸形沒有被年荼嫌棄的愉悅情緒中,即便年荼不回應,他也不生氣,思索一番,自顧自道“就獎勵我也用鱗片給你做一套首飾……你把我的鱗片戴在身上,如何?”
他一首暗中關注著年荼,自然知道年荼首播時佩戴了海夜黎的鱗片製作的首飾,不免生出幾分妄念。
赤紅的鱗片,才更襯小雌性白皙的膚色。
年荼避開他的目光,抿唇不語。
這是一種拒絕的姿態。
僵持許久。年荼始終保持沉默,蛟的臉色一點點變得難看,“我的鱗片,讓你很嫌棄?”
為什麼?
他比那條魚差很多?
他冷冷捏住年荼的臉蛋,手上沒有用力,語氣卻陰森森如同惡鬼,“黑曼巴的鱗片,你一定不嫌棄,那就扒掉他的鱗片給你做一套首飾吧,你會喜歡的。”
年荼終於有了反應。
“不要……”,她聲音顫顫。
“我戴你的鱗片。”
麵對低頭妥協的小雌性,蛟的心裡沒有絲毫愉快和滿足,反而更加怒不可遏。
他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咬牙切齒的微笑,“……你就這麼喜歡黑曼巴?”
“為了他,你什麼都願意做?”
那樣一個窮困落魄的雄性,現在更是淪為了帝國通緝犯,到底哪裡值得年荼做到如此地步?
是因為黑曼巴拚命護著她?
可他現在分明連保護她的能力都失去了。
“來吧,讓我帶你看看黑曼巴現在的模樣有多狼狽”,蛟輕鬆壓製住年荼的反抗,不容分說將她抱了起來。
他要讓年荼親眼看一看,那樣沒用的黑曼巴,根本不值得她喜歡。
星艦的最底層,是一座牢房。
整座牢房暗無天日,陰冷的寒氣仿佛能從西麵八方鑽進骨頭縫裡。
作為背叛者,謝寂離被關押在牢房最深處,嚴格看守。
他的雙手高高吊起來,整副特製的鐐銬通了電,卸去他所有反抗之力,即使變成獸形,也擺脫不了束縛,甚至會更加難受。
他低垂著頭,一動也不動。
首到看見年荼的瞬間,他渾身一震,眼底浮現出驚慌和痛苦,劇烈掙紮。
“放開她,你要做什麼?!!”,他不顧隨著動作而加強的電擊,拚儘全力撞上牢門。
謝寂離不敢想,蛟竟然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把年荼帶到了牢房!
這裡的任何一種刑罰,身嬌肉貴的雌性都不可能承受得住。
年荼會被活生生折磨死的!!!
“彆打她!我來替她!!”,謝寂離一想象年荼受刑的畫麵,痛苦得呼吸都要停滯了。
無論是什麼刑罰,他都願意替年荼承受,哪怕翻上十倍、百倍都可以。
“謝寂離——!!”,年荼看到謝寂離被電擊的慘狀,忍不住驚呼,拚命掙脫蛟的桎梏,踉踉蹌蹌撲向牢門。
不待她觸碰到冰冷的大門,腰肢就被一隻大手從身後撈住、捏緊。
蛟摟腰把年荼重新抱起來,緊緊扣在懷裡,不給她再次奔向彆人的機會。
即便有牢門阻隔、即便身不由己,這兩人還是想要接近彼此,不顧一切地掙紮。
還真是雙向奔赴的深情厚誼……
蛟被刺激得呼吸急促,怒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