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吃”,年荼攥住他的手腕。
她抬手摟住元滄的脖頸,貼近他的耳畔,溫言軟語,“我想再拍一張更完美的全家福。”
元滄驚愕地頓住動作。
……年年的意思是……生一隻小花豹?
倘若真的生一隻小花豹,年年和他之間就多了一條交融的血脈。
幼崽的體內同時流淌著他們兩人的血,是他們相愛過的證明。
任何雄性都拒絕不了這種好事。
年荼聽見元滄的呼吸聲明顯變得粗重起來,顯然是感覺很心動。
她順勢從他手中拿過藥瓶,丟棄到一旁。
藥瓶沒放穩,咕嚕咕嚕滾到地上,無人在意。
元滄緊緊摟住年荼,接受了她的提議,沒有絲毫反對。
……
按照年荼以往的經驗,隻要她想要幼崽,僅需一次就能得償所願。
前三五天檢查不出來是正常現象,但是第六七天,乃至一周之後,體檢結果還是沒懷孕,年荼不由疑惑起來。
她又多等了幾天,實在等不及了,又把元滄抓到了自己的臥室來,“再來一次。”
這次一定揣上小花豹!
元滄自然無比配合,熱情得讓年荼幾乎招架不住。
然而她滿懷信心地再次體檢,結果又一次失望。
還是沒有小花豹。
沒關係,一次兩次的失敗說明不了什麼。年荼沒有氣餒,很快就打起精神,繼續努力實施創造小花豹的計劃。
她的執著程度超出了元滄的想象。
摟著年荼不盈一握的細腰,他有些話想說,欲言又止。
年荼頭腦昏昏沉沉,意識已經飛到九霄雲外,沒有注意到元滄糾結的神色。
前前後後努力了兩個月的時間,不見成效。
小花豹似乎很矜持,一點也不急著來找媽媽。
家裡的其他雄性看向元滄的眼神既有妒忌又有同情。
他們嫉妒元滄能被妻主獨寵這麼長時間,又同情他如此努力都沒有讓年荼揣上幼崽。
年荼翻看體檢報告,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心生懷疑。
……難道元滄的生育能力真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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