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饒命!”,年妙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嚇得花容失色,跪地求饒,“求求王爺!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隻來得及哭求一句,蒲扇般的巴掌就掄在了她的左臉上,扇得她一個趔趄,歪倒在地,不等緩過神來,又被拽直身體,右臉也挨了響亮的一記掌摑。
一時間,啪啪的巴掌聲和嗚嗚痛哭聲幾乎掩蓋了琴音,薑氏與年妙蘭臉色蒼白,驚懼不已,呼吸都亂了節奏。
都說宗小將軍脾性惡劣,王爺又何嘗不是喜怒無常?
她們為奴為婢侍奉在側,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挨打早已是家常便飯,可她們怎麼也想不到,明明近些日子王爺格外偏寵她們,還特地帶她們來看年荼,竟也會突然當眾發難,半點情分不留。
年妙竹在挨打,她們既不敢求情,不敢停止表演,更不敢出錯。可是心已經亂了,琴音到底還是錯了一拍,舞步也隨之踏錯。
寶親王居高臨下,一個眼神下去,就有兩個隨從領會吩咐,大步上前,紛亂的掌嘴聲劈裡啪啦交織在一起。
“見笑了”,他緩緩轉過身,朝著宗守淵輕笑頷首,“本王一向憐香惜玉,但是該調教時,也從不心慈手軟。”
他吹了吹滾燙的茶湯,輕抿一口,“女人還是要多多教訓,才能更溫順柔婉,宗小將軍以為如何?”
“……嗬”,宗守淵冷笑了一聲,“不敢苟同。”
欺負年年的家夥挨打,他樂見其成,但寶親王這荒謬的論調,他發自內心的厭惡。
寶親王哈哈一笑,當他是在嘴硬。
原以為宗小將軍不在乎形象,看來也是挺在意的。都把正室夫人打得沒法出麵見人待客了,竟還不肯承認!!
他撂下茶盞起身,“本王方才飲了許多茶,先去更衣。”
說著,他不顧還在受罰的三個奴婢,從她們身邊邁過,大步流星,徑自向外走去。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一見年荼,收下這枚棋子。
宗守淵神色淡定,未做阻攔,隻點了兩個仆從,讓他們跟著寶親王,“你們兩個,去給王爺引路。”
名義上是引路,實則是監視。
儘管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下人畢竟不便明目張膽地盯著王爺淨手,隻能在東圊外麵駐足,守在唯一的出入門口。
兩人剛剛站定身體,便有什麼東西從門內竄出來,一陣風似的掠過他們身畔,迅速跑遠。
“那是什麼??!”
“好像是隻貓……”
二人各自鬆一口氣,都沒放在心上。
遠遠聽見這兩句交談,橘色皮毛的狸貓抖了抖耳朵,眼眸中流露出人性化的不屑。
能變成獸形,是他們皇族的秘辛。談空凜信任宗守淵,或許會允許他知曉這個秘密,但也僅此而已,這個秘密絕不可能傳到普通仆從耳中。
隻要擺脫宗守淵的視線,他就可以用獸形隨意探遍整個鎮國公府,何愁找不到年荼?
橘貓的眼底燃起熊熊鬥誌,開始搜尋年荼的身影。
這邊沒有……
那邊……也沒有……
變成獸形,他的嗅覺也隨之變得靈敏,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附近藥味濃鬱的地方。
可是到處轉了半天,他隻找到幾片藥圃、一處藥材庫房,找到了府上醫師的住處,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臥榻不起的傷患,卻是個如假包換的男人。
一通操作猛如虎,始終找不到年荼的蹤影,寶親王疲憊地蹲在地上,信心大減,陷入懷疑。
難道年荼已經被打死了?宗守淵把這件事瞞了下來??
算了……來都來了,總不能白跑一趟,既然找不到年荼,那就去宗守淵的書房看看能不能搜出些機密。
時間寶貴,容不得過多猶豫。寶親王迅速敲定主意,來到書房外,邁著囂張的貓步,大搖大擺推門而入——
聞聲,桌案後端坐著的人抬起頭。
四目相對,橘貓前爪抬空,瞪大眼睛,渾身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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