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在居民區的夜空盤旋,聲音擾民得不行。
許多已經大醉沉睡,躺在肖百萬的懷裡就像一灘褐色橡皮泥。
直升機裡除了肖百萬和許多,以及駕駛員,還有一名肖百萬的貼身男保鏢。
那名保鏢衣著材料優質的迷彩,戴著夜視鏡,淺短的碎發在氣流尖亂飄,看不到容貌,但身材板實、氣場陽剛,很是年輕,搞不好與肖百萬相仿。
他一直在觀察直升機下方,仔細掃視n遍後,用不怎麼客氣,不似主仆的口吻,對肖百萬說道:“少爺,下邊兒沒地兒停直升機啊。”
肖百萬:“連一塊空地都沒有?”
保鏢:“有倒是有。3點鐘方向有一處軍事管製區,如果我們不吭聲降落在那兒,100會被打成篩子。”
肖百萬:“那咋辦,我答應安然送許多回家的。”
保鏢:“要不,我們直接把他丟坐標點,反正你隻答應安然送許多回家,又沒承諾是死是活,是一整塊還是一坨。”
肖百萬眯眼:“.......我真的好想解雇你。”
保鏢猖獗咧嘴:“不好意思,我是你爸雇的,我有權揍扁你,但你無權解雇我。”
兩人交談間,駕駛員處傳來頻道訊息,他簡單交涉後,被告知要求駛離這片空域,該空域不在這架直升機的備案航線裡。
保鏢無奈攤手:“我們返航吧,明天你直接送他去學校得了。”
肖百萬也沒其他辦法,隻能同意。
飛機離開市區,返回郊外肖家的小莊園。
肖百萬打空手走在前,戴著夜視鏡兼墨鏡)的保鏢公主抱著許多跟在後。
雖說是小莊園,但也窮極奢華,所謂的【小】是和他家在非洲的本部相比較而言的,整體造型格局酷似凡爾賽。肖百萬從不凡爾賽。
莊園裡的大彆墅構造不做贅述,簡單看看肖百萬的臥室就得。僅他臥室的白漆鑲金楠木雙開門,就有6.6米寬,5.5米高。仆人替他拉開房門時,摩擦地麵的波斯地毯,發出的聲音都仿佛帶著鈔票。
房間500餘平,270度全景落地窗。屋內陳設齊全華貴,最顯眼的,莫過於堪比半個籃球場大小,占了屋子一半的超級大床。
“把許多放床上就行。”肖百萬吩咐,同時從自己兜裡掏出手機丟在穿鞋櫃,脫掉自己的鞋襪,在玄關處隨意甩。
“我先出去咯,少爺你用餐愉快。”保鏢手裡抱著一堆臟衣服,語氣吊兒郎當,準備撤退。
“用餐愉快?”肖百萬瞥了眼對方手裡的臟衣服,覺得甚為眼熟。再瞅向自己的床。
我勒個去!黑皮體育生已經被扒拉個乾淨,連褲衩都沒剩下,躺板板在床沿處,有個成語叫【巧克力體橫陳】,就那個樣子。
肖百萬見到此景,猛地一哆嗦,喝了小酒略有微醺的他,完全清醒了。大聲問保鏢:“你把許多擺成這樣乾嘛?”
保鏢攤手:“你以前撿屍回來,不都是偷懶,讓我脫乾淨再丟床上的咩?”
肖百萬囧臉:“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已經改邪歸正了好不?”
&n......說得也對,我以為你今晚要破戒呢,還猶豫要不要提醒你,對自己兄弟下雕,很不厚道。”
肖百萬:“......我真的好想解雇你。”
保鏢笑,雖然有夜視鏡遮臉,但此人笑起來仍不掩一股子狂野帥氣的味道:“都說了,我是你爸雇的,你無權解雇我。”
“拜拜~~我下班咯。”他走出臥室大門,又突然回頭,“要不咱倆打個賭,我賭你今晚還是會破戒的。如果我輸了,給你我一個月工資。你輸了,給我你一個月零花錢,很公平吧。”
肖百萬用他的愚蠢藐視對方的機智:“......你還真當我傻子呀?”
保鏢:“咦,怎麼這招不靈了?明明隻騙過你5次而已。”
肖百萬:“袁野......你現在的中文名是叫袁野對吧?我真的好想解雇你。”
保鏢聳肩,不理會這種沒有人事權限的金主少爺。
肖百萬關上房門,來到床邊,抓起遙控板,把室內溫度再調高2c,自言自語:“彆讓許多涼著。”
一切搞定,他也準備寬衣休息,畢竟明天還要上學的。
一邊解開衣服,一邊望向讓人垂涎欲滴的巧克力,肖百萬突然心慌起來。
“我對許多發個錘子的春.......”肖百萬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而且把心裡話說出口。
“想什麼呢,肖百萬!”小學渣大聲呼喊,喚醒自己已經順利洗滌一整年的人品。
他這一喊,貌似擾醒了許多,許多坐起身,眼睛卻沒有睜,從腹部到胸膛,一陣波浪湧動,麵部肌肉也跟著抽搐。
肖百萬反應過來,這是要吐,連忙抓起床邊的垃圾桶,遞到許多麵前。
閉眼的許多對著垃圾桶吐了個稀裡嘩啦,周遭散發出酸臭的酒味兒。
“不能喝就彆喝那麼多嘛,安然和千川又不是外人,犯不著應酬,一點兒節製都沒有。”肖百萬埋怨。
許多對他的埋怨沒有回應,吐完後,重新倒下,隻是那胸腹還是在喘氣起伏。
肖百萬把垃圾桶放到房門外,關門,反鎖嘿嘿),重新回到床邊,給許多蓋上被子。
被子從腳往身上拉,被沿拉到對方胸口時,肖百萬記起當初在籃球活動室,許多讓自己免費摸胸肌的事情。
不需要多想,理所當然,他的狗爪子又按了上去:“嗯,還是軟軟的,誒?是不是變小了?”
肖百萬捏了兩下,確認大小。
卻不知許多驟然睜眼,白眼仁全是紅色,圓鼓鼓的,猙獰恐怖。
肖百萬嚇了一跳,縮回手,然而晚了一步,被許多伸手狠狠抓住,拽趴到自己身上,兩人四目相對。
“許、許多?你彆嚇我。”肖百萬膽小,在他眼裡,麵前這個緊繃著麵部,死睜著雙眼的醉漢,有點兒像喪屍。
許多抓著肖百萬手臂的雙手,漸漸鬆開,上抬,捧起對方的腦袋,自己歪著頭,好像是在仔細欣賞一番。
肖百萬一動也不敢動。不,他敢動,但不知怎的,身體不聽使喚,就像是被魔法定住了一般,任人擺布。
許多的嘴張開一道縫,刺鼻的酒精味從裡邊兒竄出,一點兒也不好聞,聞著讓肖百萬上頭。
但那張開的唇,有著旋渦似的吸引力,吸引著肖百萬不斷朝其靠攏。
你慌什麼?久經沙場的老手!——心底有聲音在對他說。
我能不慌嗎?他是許多,是許多!——最真摯的情感在咆哮!
許多......他,是許多.......——肖百萬內心最真摯的情感讓他投降得比髪國還快。
充斥著蠱惑,溢出了渴望,身經百戰的肖百萬麵部表情細微的輪轉,都帶著許多這種菜鳥無法抵禦的迷迭。
醉酒的許多嘴唇發紫,淩亂的理智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床上技能點滿,主場buff拍滿的肖百萬試探著試探著,不斷靠近,勾著對方沉重又急躁的呼吸,親了上去。
完蛋!
事態的發展也超出了肖百萬的意料。
正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他自以為是駕輕就熟的老手,卻被對方瞬間強製住。暴風驟雨的啃食讓小黃毛無法掌控自己的節奏。沒有章法可循的出招,讓牙齒的抵抗淪為馬奇洛防線,舌頭的纏繞使其直接躺平任割。
嗯,躺平。
許多一個翻身,將對方壓住。
不,這不是許多。
肖百萬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