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
陸千川回答完以後,畫風漸漸改變,變得卑微又可憐,1米93的漢子居然戳起了手指。
“那個、那個......昨晚,我……你……你……還,記得不?”陸千川坦白從寬。
“記得。你本來就經常對我耍流氓。”安然接受對方坦白從寬。
“可昨晚我原本是想動真格的。”陸千川不明白一個道理,重罪就算坦白,也會被判極刑的。
“我知道……遲早的事。”安然這個法官,眼睛看向窗外,偏心眼更偏到外太空了。
陸千川沉默不語,因為他做錯了事。
“你完全可以不提,你不提,我沒打算責備你。”三觀不正的安然居然安撫罪犯。
陸千川輕鬆幾分,聳肩,擠出一絲的苦澀:“我陸千川不想瞞你。”
安然麵無表情:“沒關係,你隨便瞞。反正你的小心思,我都知道。”
陸千川真的是給點兒顏色就開染坊的主,他居然又調戲起安然來,口吻戲謔:“你確定都知道?”
“嗯。”安然正視對方,正視自己。
陸千川產生一種幻覺,他似乎從安然的雙眸裡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隻不過,有的答案,還是想從安然嘴裡說出來。
情根深種的大狼狗,把他的臉以極其緩慢又勢的速度和勢不可擋的氣勢往安然的臉龐湊:“安然~~我喜......”
“嗙嗙嗙”敲門聲)
“安然!安然!我知道你在家,快開門啊,求求你啦~”肖百萬的哭喊聲)
“漕擬碼!肖百萬你怎麼不去死!”陸千川跺腳痛罵)
安然撲哧一笑。雖然他是個無神論者,但在這一秒,他似乎相信了那句【有些事情,時候未到】。
陸千川憤然下床,走出臥室,來到玄關,拉開門,準備嗬斥大功率電燈泡。
大功率電燈泡先行一步大叫:“喔槽!陸千川你牛逼!大象好大!”
陸千川忘了,自己放著空檔。
臥室裡的安然搖頭又捂頭,再三反省自己怎麼看上這種粗線條狗子的。
3分鐘後,
頭頂一個大包,大包還在冒煙的肖百萬,規規矩矩坐在安然床前的椅子上。
安然半臥病榻,問:“肖百萬,你來找我乾嘛?”
肖百萬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了看身子虛弱的安然,又看了看暴露無遺的陸千川,悄聲問兩人:“你們......是玩了一整晚上的重口pay嗎?”
3秒鐘後,
肖百萬頭上冒煙的包,一個變倆。
被打服帖的富二代攤開自己的作業本,淚流滿麵:“安然~~~我來是想借你的作業抄抄。”
陸千川對他告白路上的程咬金非常不滿:“你丫的借作業抄,不知道以前打個電話呀。”
肖百萬委屈:“我打了好多個電話,安然沒接。”
安然的電話放外邊兒充電,而且靜音。
肖百萬越說越委屈:“我今兒個冒著風大雨大的天氣跑回來,隻是想借本作業抄抄,不是故意來打攪你們嘿咻嘿咻的。”
30秒後,
頭上頂著三個冒煙大包的肖百萬,抱著安然的作業本,就像一隻小耗子一樣,被陸千川拎到玄關,一腳踹出去:“滾!”
“哐當!”門再次被關上。
富二代一手抱本子,一手揉揉自己頭上冒青煙的包,嘟囔:“談戀愛有什麼了不起,哼,一股子酸臭味。”
愚蠢的富二代從地上爬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我也想要酸酸臭臭的戀愛,嗚嗚嗚嗚~~”
——劇透小劇場——
鏡頭裡的肖百萬一把鼻涕一把淚:“我也想要酸酸臭臭的戀愛,我不要以前那樣每晚換一個外圍嫩模。”
陸千川頭冒青筋,偏頭請示身邊人:“我好想打死他,可以不?”
陸千川的身邊人答曰:“不可以。把他打死了,我們拿什麼賠給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