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名運動員出於肌肉反射,對於送上門的遠投,當然是抬起手臂淩空一躍,旨在輕鬆攔截。
如果說對方是【淩空一躍】,那陸千川絕對算得上是【原地升仙】。他雙膝蓋微曲,驟然猛跳,龐大的身軀從許多的背後冒起來,就像半空中升起一堵牆。麵目猙獰的他把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右手掌,使出他的秘奧義,對準攔截的球員的手掌。
一個音速自轉,超音速飛旋的籃球直接扣入對方的掌中。
“哢嚓!”
對方把球的確給截住了。但強大的衝擊力讓其手臂往後撇,直接撇骨折,連人帶球跌倒在地,哇哇直叫。
安然看到這一幕,搖頭苦笑,對於許多和陸千川的組合,不知道是該誇還是該罵。
觀眾席上的肖百萬,問身邊的兄弟:“這不算犯規嗎?”
隊員們打了這麼久的球,也頭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應該、大概、可能,不算......吧?”
裁判又不知道陸千川的累累前科,隻認為是對方自己把手伸過去造成的意外,所以沒有進行處罰。
預備在球場外無所事事的120救護車總算來了生意,把骨折的傷員接上了車。
比賽繼續。
比賽繼續不到30秒,裁判就意識到他錯了。因為許多和陸千川的組合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直接故技重施,又送了對方隊員一份骨折大禮包。
還沒開出體育館大門的救護車折返回來,捎上倒黴蛋傷員二號。
比賽暫停,兩隊隊長與裁判就陸千川的所作所為進行了激烈辯論。但陸千川根本沒和傷者有任何肢體接觸,完全是對方自己主動送上門的。裁判再三考量,給了陸千川一張黃牌,並與東城高中交涉,絕不能再出如此損招,否則就罰下場。
許多回到己方,給隊員們反饋了溝通結果。
怒氣未消意猶未儘)的陸千川向同桌請示:“我可以繼續打死他們嗎?”
安然冷酷:“當然可以。你甚至用排球扣殺砸爛他們隊長的臉,被罰下場都可以。”
陸千川表示得令。
安然扭頭對許多命令:“你不可以。”
許多的憤怒不亞於陸千川:“憑啥!”
安然不屑於給他解釋:“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許多不能有汙點)
許多咬牙從命,帶著隊友又回到場上。
完成doubeki的陸千川心裡稍微有些顧慮,與許多交代後事:“我會繼續再再殺一個。然後我被罰下場,你們準備好4v5。”
許多意誌堅定:“殺!瞄準他們隊長殺。”
其他3名隊友傳遞眼色,心領神會。
陸千川遙望對手陣營:“他們隊長在籃下,有點兒遠。”
許多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再遠也得殺,那家夥居然敢說肖百萬是供我們玩的孌童!”
陸千川犯難,實事求是道:“距離實在是......”
許多對陸千川放大招:“他也說安然是孌童。”
陸千川怒氣槽瞬間滿:“給爺必須死!”
1分鐘後,剛開出體育館,還沒上主乾道的120救護車又被呼了回來。
而此時陸千川已經不在場上了,他乖巧地坐在教練席安然身邊,順利完成任務的他滿臉開心,哼著安然手機播放列表裡的歌,在向安然討賞。
然而安然沒有在陸千川身邊久坐,他站起身,行使上半場第二次暫停權。
助理大人目光銳利,掃過眾人,對夥伴們道:“剛才我算了一下,對方和我們交手前的4場比賽,贏3輸1,如果再輸給我們,就沒辦法拿到小組前二晉級。我們隊已經沒機會了,但我們可以.......”
許多會意:“拉他們下水!”
安然微笑點頭,又道:“或許起不了太大幫助,但我有一計.......”他在許多耳邊寥寥細語。
這回輪到許多微笑點頭了。
——劇透小劇場——
半個多月前,許多等人因為安然和肖百萬不能獲得優秀學生而逼宮那天。
副校長辦公室,安然離開後。
體育處主任:“校長,您確定要把兩個助理的名字也加進去?”
副校長穩重淡笑:“本來就是我們把他倆給算漏了,於情於理都該加進去。”
體育處主任:“那您剛才還和學生們吵一架?給我遞個眼神,我就知道如何處理了啊。”
副校長望向窗外,瞥見安然的背影:“這幫孩子,有血性;這個安然,有心智。咱們籃球隊能這回帝都之行,可能能拿點兒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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