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嗎?那可是天坑。”
“文好可破!”
“你很有自信。”
“不,是口嗨……”
知語望著新建的書笑著淡然道。
不過夢想這種東西,如果真的單以名利論之,那也不是夢想了。
它應該飛起來,不切實際的飛起來,無論之後會墜的有多慘的飛起來。
這點他們心知肚明,也就將其融於眼眸之中相視而笑。
“不過我該睡覺了,明天還要找工作。”
知語像是有那拖延症般,隻是建了個空殼便先暫且不再理會。
“誒,就這嗎?!”過去的他眨了眨眼不可思議的發問道。
不是,你們先去整的那麼中二。
結果雷聲大雨點小是吧,新建文件夾屬實是被未來的自己拿捏了。
“對,就這。你也該回去上學了。”
壺梓拽起娃娃和那本《未來奏響時》就打算將他送回三樓,卻不料他誒誒直叫的阻攔。
鬆手看看他打算做些什麼。
他扯下綁在自己額頭上有著奮鬥字樣的頭巾,將其放在桌麵。
“送你了,就當我對未來的祝福。”
知語靠在椅子上,望著那鮮紅的頭巾含笑道“我也沒什麼可以送你的,畢竟你的未來我啊太渾渾噩噩了,什麼也沒有。”
“我能送的隻有一個有著你夢想的未來。”
“畫大餅?”
過去的他聽著知語的話,莫名感覺有些像聽同學說的那樣,但也不敢肯定隻能略帶疑惑的反問。
“被捶打的這些年,什麼都沒學會倒是吃餅吃出心得了。”
知語聳了聳肩,沒有否認,隻有有些自嘲的開口回應。
“那麼再見了,過去的我。”
“期待再會,我的未來。”
客廳的幾具屍體一如既往的堆砌在那裡,卻又和之前不同,他們並無傷口也不再腐爛。
然後在壺梓的注視下,一點又一點如泡沫般消散。
隨著房門的推開,走廊的妃拓單盛放成紫海。
花香撲鼻,充滿著生機。
將娃娃和《未來奏響時》送回三樓的房間內,壺梓便來到了六樓。
這裡許是受到五樓的影響,本應消散不見的妃拓單隨風而動著,空氣之中的腐朽一掃而空。
牆壁上緋紅色的絲線散發著誘人的肉香,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客廳牆壁上掛著一幅雙人油畫。
一男一女親昵的依靠在一起,左下角有著聽風二字的落款。
主臥門被推開。
聽見屋門被打開的動靜,從房內走出的男女打量著壺梓。
男的雖然看著略顯不修邊幅,頭發亂糟糟的卻看著有精神。
女的看起來臉色有點發白看起來稍顯虛弱。
“你還找到女朋友了啊,看起來日子過得不錯嘛。”
“對,我們也是好久沒見了。雖然對於你而言可能隻是上下樓一般。”
知語聳了聳肩。
“好啊你,背著我找女人是吧。”女人輕輕捏住知語的耳朵往上提,帶有打趣的意味說到。
“對了,這是……”
知語突然想起自己貌似還不知道壺梓的名字。
“壺梓,算是他的貴人。”
壺梓接過了話茬,並不要臉的自稱貴人。
緊接著知語為壺梓介紹他的女友。
“她是我的未婚妻,叫做……聽風,是名優秀的畫家。”
“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