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許佑安的意識再度不受控製的遊離,引得一旁的母親再度關切的詢問。
像是溺水的人重新上岸一般,許佑安貪婪的喘息著。
門被輕輕叩響。
沒有上鎖的鐵門被緩緩推開。
身著製服的一男一女,拿出自己的證件。
“你們好,監司辦案。”
為首的那人引得許佑安眼熟,細細回想而來。
正是那時逃離出來時遇見的好心人,琴傾。
“許佑安小姐,能麻煩配合一下嗎?”
琴傾話音剛落,還未等許佑安做出回複。
“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吧,我家佑安這麼老實怎麼可能犯事?”
母親知道自己的話顯得有些可笑,畢竟對方已經指名道姓了。
但是她還是想不到自家女兒會犯什麼事,竟然能引得監司上門。
就算是小時候調皮了一些,但是本性一直不壞的啊。
“你誤會了,我們是想要許佑安小姐幫助我們而已。”
聞言的父母才長舒一口氣。
果然他們的孩子還不至於說是成為什麼作奸犯科之徒。
但是許佑安的目光卻死死盯著琴傾。
“是關於那個小區的事嗎?”
許佑安沉默良久,很想追問對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但最終還是閉口沒有發出質問,而是自己都沒有反應到自己居然在恐懼顫抖的詢問。
“佑安,你怎麼了?”
雖然許佑安本人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戰栗,但是卻被母親映入眼簾。
“是的。”
“監司大人,我家佑安能不能拒絕幫助?”母親抱住發抖的許佑安,並且對琴傾二人說到。
“抱歉,看來我們是不了幫助了。”
沉默良久的父親也出口下達了逐客令。
但是琴傾二人沒有動,也沒有用大義去脅迫許佑安。
他們隻是靜靜的看著,等著她本人的一個回答。
母親懷中愣神的許佑安迎上琴傾的目光。
“在這之前,你能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可以。”
“我是誰?”
許佑安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有勇氣去詢問琴傾。
她的父母聞言都是一愣,不明白自己的女兒在問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問題。
但是他們明白了雙方都知道著,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許佑安。”
“就這?”許佑安顯然對琴傾這輕描淡寫的回答並不滿意,下意識的出口反問。
“不然呢?你還能是誰?”琴傾笑著走到許佑安身前,摸了摸她的腦袋。
“聖女。”
“不,聖女本身就不存在,也不應該存在。”
琴傾否認了聖女的存在。
這種符號性質的代表,不應該強加給一個不願的人。
也不應該為此而人為去創造一個人格,從而去繼承這個符號。
許佑安的創造歸於迫不得已,但是譚米洛他們並非如此。
所以這份罪責應當歸屬於譚米洛等人。
“監司大人,聖女什麼的是什麼意思?我家佑安在外到底經曆了些什麼?”
母親眼角已然閃爍起了淚花,語調有些含糊不清。
琴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著許佑安尋求對方的意見。
“媽……,我已經長大了。”
許佑安並不想要自己的父母插手這件事。
畢竟那奇怪的不能出去的罩子,似乎在印證著那裡並非平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