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之後的他……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知道他編織了這個夢境,創造出了以他為藍本的遊戲。”
曉閻這般說著,但是譚穗夫妻卻宛如聽不見一般。
依舊是那副著急的表情。
“阿煒,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還在關切的詢問。
沒有停,臉上也沒有流露出一絲的遲疑。
沒有去思考。
沒有去辨彆真偽。
“好了,這不過隻是一個荒誕的故事而已。”
“我在外麵一不小心忘記了時間,下次不會了。”
曉閻這般說辭才讓譚穗夫妻鬆了一口氣。
楊父嗔怒的說道“臭小子,下次不開這種玩笑了。”
但是卻也隻是輕輕的拍了拍曉閻的後背就沒有其他了。
譚穗也隻是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低聲的喃喃自語道
“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
曉閻露出沒心沒肺的笑容。
氣氛霎時間從凝重,暴雨前夕的壓抑轉換為劫後餘生的歡快。
曉閻笑著回到了臥室之中。
看著譚穗夫妻關上房門之後,也維持著臉上的笑容關上了門。
暴雨終如期而至。
雨點敲打著黑暗,風聲滾滾如雷鳴卻不見一絲光亮。
曉閻依著門,聽著風吹雨打。
“楊煒,你能聽見吧。”
“你真的……做個夢,父母對你的理解也不過是一層可笑的皮,內在依舊是那偏執隻想認同自己想要認同的所謂‘事實’。”
“有夠可憐的。”
周圍依舊是那喧囂的風雨。
真的有夠吵的。
或許這個時候應該點根煙?
可惜我並不抽煙。
曉閻沒能等來楊煒的回應,隻好在心底自言自語。
這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考試期間”嚴謹交頭接耳。
於是曉閻也不再等待。
臥在冰冷的被窩之中,在風雨的敲擊之中入眠。
第二天。
時間依舊沒有變,並且分毫不差。
“如果現實也是這種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的話……”
“也就太無趣了。”
曉閻伸了個懶腰,然後和譚穗夫妻打個招呼之後就離了家。
周日,上午沒有課。
不過陸辛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好好做他的試卷,沒有閒工夫去外麵閒逛的。
“戲院到了,下一站尼溢路。”
公交車上除卻司機,隻有幾個老年人,以及曉閻這一個年輕人。
“小夥子,周末大清早的乾啥去?”
有一個慈祥的老人好奇的詢問到。
“去對象家看看。”
曉閻也沒有遮掩自己的目的。
不過這一番話倒是引得老年人又是上下一番打量。
然後有些驚奇的開口道
“看你模樣應該還是一個學生吧。”
“談戀愛可以,但還是要注重學習。”
然後又自言自語的好心勸誡到。
“嗯……”
曉閻有些敷衍的回應到。
話說自己不會還要參加一次高考吧?
好煩……
不對,陸辛那邊好好學習也不可能考到狀元吧?
這般思緒沒有目的的揮散,再是幾度換乘。
路上順道買了三根橘子味的棒棒糖,以及一束普通的香。
最終曉閻站在了白枝彆墅73號前。
“依舊很是荒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