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閻看了看周圍那橫生的雜草。
又看了看眼前破舊,沒有翻新的彆墅。
一腳將吱呀作響的大門踹開。
那布滿灰塵的大廳,卻總是幻視不知多久以前的那場宴會的光輝。
曉閻熟練的找到地下室的入口,然後打開它。
那幾具隨意倒在地麵的白骨結上了蛛網。
瑉淮的屍骨抱著澤宇的頭顱靜靜的待在角落。
“瑉淮在嗎?”
曉閻話音剛落。
危機感彌漫於心頭。
往前踏去,躲過了身後的斬擊。
瑉淮身著一襲紅衣,手中拿著菜刀冷冷的看著曉閻。
“話說我們打架算不算家庭暴力?”
這裡的瑉淮顯然並不認識曉閻。
作為一個複刻現實的影子。
麵對眼前這個入侵她與澤宇“溫馨”家庭的“陌生人”。
自然充滿了仇視。
對於此時的她而言,澤宇是她存在的,唯一的,病態的聯係。
她絕不允許有人打攪。
“我不能沒有澤宇,真的不能沒有他。”
瑉淮喃喃的說道。
凜冽的刀光向著曉閻斬去。
“投影的實力被削弱的好多,哪怕是那個時候初出茅廬不知天高地厚。”
“能活下全靠瑉淮下意識的折磨舉動給了說法的契機而已。”
“怎麼可能被我這麼輕易的戲弄。”
曉閻一邊躲閃,一邊喃喃的自言自語。
“不過現在這種戲弄的情況,說什麼好像她也不會聽了。”
月華浮現於掌心。
曉閻打算讓瑉淮先暫且失去一下行動能力,讓自己能夠好好說法。
順帶也可以對自身有一定程度的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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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與菜刀相撞。
碰撞飛濺的月華逐漸開始消磨曉閻的長劍。
而實力被限製的瑉淮,從某種程度上而言。
則是代表了這個世界所能承受的上限。
“那時候為了求生,能夠去哄騙的話還挺多的。”
“現在真心實意的想要勸誡的時候,居然一句話都難以去說出。”
曉閻像是個瘋子,一邊說著瑉淮完全聽不懂的話,一邊瘋狂迎擊。
瑉淮在完全無法突破曉閻防線的同時,就連自己的衣角都被斬下一截。
“滴答。”
鮮血從破損的衣角彙聚,然後滴落在地。
這件被血染紅的白衣,此時開始展現了它原本的模樣。
鮮血化作血光,紅衣化作白衣。
周遭被紅光所裹挾。
“咳咳。”
曉閻站在紅光之中,感覺自己的胸腔像是被猛烈擠壓一般。
一口鮮血噴出。
血跡殘留在嘴角。
“果然還是穿白衣的時候比較好看,不過還是休閒更為養眼一些。”
明明被打傷,反倒讚美著穿著。
曉閻神經質的訴說著。
月華消散,為曉閻了一小片的庇護。
而曉閻手中的也僅僅隻是一把匕首而已。
“……,我並不認識你。”
瑉淮感覺很奇怪。
眼前的這個人更奇怪。
神經病,卻偏偏能夠感受到那種難以言明的熟悉。
好奇怪……
瑉淮停下了手中的菜刀,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但是曉閻卻並未靜下來。
雖然沒有繼續攻向瑉淮,但是卻慢慢向角落裡的屍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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