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難怪你這麼篤定黑芒和光擊球有本質區彆,原來是你創造出來的,這種球風是你的話就解釋的通啦。”邊說還邊給自己點頭肯定說法。
陳鏡言:???
“岸本前輩,你是皮癢嗎就敢這麼蛐蛐我?!”
岸本嬉笑:“哎呀,彆在意這些影響我們感情小細節啦~
說說陽子說這球的‘陰險’是怎麼個事?陽子就打了一球,我還看不出其他的來呢,你給我說說唄,你越智前輩肯定也想知道的!
我懂他的!”
越智:你懂誰???
岸本此刻感覺到了越智的殺氣透過他那層白色加挑染藍的發層穿過來了,但他頂住了,他真的想知道!
陳鏡言:“……等一下陽子應該還會繼續打,你慢慢看不就知道了。
這可是我的得意技,雖然告訴你們也沒那個實力打回來,但我才不要告訴你們呢。”
岸本:踩我?差評!
就像陳鏡言說的,項陽第二球發球繼續打出黑芒。
“項得分,30:0。”
網球再次穿透了平等院新換的球拍,隻是這次情況比上次好些,隻是炸線沒炸框,能省好些錢嘞~
被得分的平等院也不著急,還高興地那種那破爛的球拍指向項陽,“再來一球,我的絕對會讓你打不穿拍子!”
項陽平淡:“哦,好啊,打不穿就打不穿唄。”
平等院:“?還有什麼是我沒發現的嗎?”
麵對對手的疑問,項陽也好脾氣回他,“光是能阻止網球不破壞球拍沒用,你得打回來得分了才行。
我說黑芒陰險,是因為它難纏難解,不是誇張哦,連我都吃了它不少虧才能把他打回去,但也沒得分。
你覺得很快能打回來得分,是錯覺,唉,我當時也這麼天真來著。”
聽到這話,一直沉迷於從陳鏡言手裡虎口奪食的林寒初也抬起頭正經地點頭,“這是真的,我跟陽子一樣吃老大虧了。”
他們仨的很多招式都是三個人討論交流創造出來,但這一招是陳鏡言她自己獨創的。
這一招的出現是因為那時候他倆把她惹毛了,她決心要給他們一個網球教訓,她收斂情緒偷摸地自己不斷實驗,等到他倆知道時,已經是在賽場上。
林寒初、項陽:……難怪她那時候那麼‘大度’,原來在這等著呢。
陳鏡言被惹毛的原因就是,他倆出去闖禍了,又把她的名報上了!還是闖不同的禍!
本來就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這些事湊一起,彆簡直以為她修出分身隻為闖禍了,給她的‘形象’帶來了極大的傷害,這誰能忍?
陳鏡言:雖然我前天也闖禍報他們名了,但是!
我才一個,他們兩個!我虧死了!
聽完前因後果的眾人:……這不就是一丘之貉嗎。
陳鏡言理直氣壯道:“越智前輩你評評理,我這樣做難道不正常嗎?我有錯嗎!”
越智:……我不是睜眼說瞎話的人。
“很正常,你沒錯。”
岸本:“……越智部長已經不是曾經的他了。”
陳鏡言特彆神氣揚起小臉,
“呐~就是咯!”
越智覺得自己是不會睜眼說瞎話的人,但是他劉海長又厚,其他人哪裡知道他到底睜沒睜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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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拿下此局,比數02。”
現實就如同項陽說的那樣,平等院確實能保住球拍‘不受傷害’,但是他得不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