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下官著實覺得難以啟齒,不太好意思前去請求人家相助啊。”
緊接著,江以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一亮,滿懷期待地看向二皇女,語氣誠懇地說道:
“聽聞二皇女殿下與四皇女殿下關係頗為親密,不知能否懇請二皇女殿下代為引薦一下呢?”
二皇女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短暫的思索之中。
須臾之後,她臉上浮現出一抹友善的笑容,輕輕抬起手,拍了拍江以遠寬厚的肩膀,語氣溫和地說道:
“咱們既然同在朝堂之上為官,又何必如此拘謹呢?
不必擔憂,本皇女定會儘力幫你美言幾句,助你順利請得素月神醫出山相助。”
聽到這話,江以遠不禁喜出望外,她那張原本緊繃著的麵龐瞬間舒展開來,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真誠笑容。
緊接著,她滿懷感激之情,言辭懇切地向二皇女道謝:“承蒙二皇女殿下厚愛,在下真是無以為報啊!”
麵對江以遠的千恩萬謝,二皇女反倒有些不自在起來。
她略顯尷尬地笑了笑,連忙擺手示意道:“哎,你這般客氣,倒是叫我有些難為情了。來來來,莫要再講這些客套話,且先共飲此杯美酒!”
說罷,二皇女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儘。
見此情形,江以遠也趕忙舉杯回敬。
一杯酒下肚後,二皇女似乎興致頗高,又接連向江以遠敬了好幾杯酒。而此時的江以遠也是心情大好,對於二皇女的敬酒自然是來者不拒。
然而,在這看似和諧融洽的氛圍背後,卻隱藏著二皇女那不為人知的心思。
其實,她心中暗自思忖著,這次可真是把江以遠給坑慘了。
畢竟,之前她和君芊灼已經一同前往過皇陵。現在那個守陵人已然毫無用處,反而充滿了無儘的凶險與危機。
如今,她自然是希望於江以遠能夠從那些守陵人口中審問出她的真實身份。
到那時,無論她是否親自前往皇陵,這所有的罪責恐怕都將落在她頭上。
想到此處,連二皇女自己都忍不住感歎,自己何時變得如此有良心了呢?現在她良心都會痛了,太不容易了。
一場賓主儘歡、皆大歡喜的酒局終於落下帷幕。
二皇女麵帶微笑,動作瀟灑利落地從懷中掏出一塊沉甸甸的銀子,隨手一拋,準確無誤地落在了掌櫃麵前的櫃台上。
那銀子碰撞台麵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仿佛也在為這場完美的聚會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隨後,她與江以遠相視一笑,如同多年老友一般,親密無間地勾肩搭背,緩緩朝著門外走去。
經過一番推杯換盞、高談闊論,正事已然商討完畢。
此刻的兩人確實都已略帶醉意,腳步略顯踉蹌,但臉上卻洋溢著滿足和愉悅的神情。
她們一邊走著,一邊還時不時地低聲交談幾句,偶爾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似乎完全沉浸在了這微醺的氛圍之中。
微風輕輕拂過,帶來絲絲涼意,然而對於這兩個已經沉醉其中的人來說,這點涼意絲毫無法驅散她們心頭的熱情。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整個世界隻剩下她們彼此相伴的身影以及那無儘的歡聲笑語。
隻見二皇女,由其身旁的侍從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登上了華麗而寬敞的馬車。
待坐穩之後,二皇女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來,緊緊抓住馬車的窗框,仿佛生怕自己會掉下去一般。
然後,她轉過頭去,目光投向不遠處站立著的江以遠,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江大人,今日就此彆過。希望咱們很快就能再次相見。到時候,可彆忘了再一起暢飲美酒。”二皇女嬌聲說道,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穀。
江以遠連忙拱手作揖,回應道:“承蒙二皇女殿下厚愛,下官定當銘記在心。隻是這飲酒之事嘛......下次還是由下官做東,請您品嘗更為香醇的佳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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