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花從筠這話說得沒毛病。
隻要自己深深感受到煩了累了,才會有下一步。
“那我真的不用告訴母親嗎?”
“不用。”花從筠搖頭,抬手握著簫南琬的肩膀,將後者身子翻轉,“現在你就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再不回去睡覺,我可就要生氣了。”
“好好好,我回。”簫南琬連忙回應,“嫂嫂你也早點休息。”
“嗯。”
目送簫南琬離開後,花從筠才伸了個懶腰,回屋關上門,熄燈。
滅了燈後,她利用空間來到縣衙,正好看到蔡盛坐在院子裡,還有一桌豐盛的酒菜。
她漏了腳步聲。
蔡盛聞聲回頭,驚喜道“筠娘,你可算來了!”
“特意等我的?”花從筠走過去,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肉。
“當然!”蔡盛頷首,“我的人回來告訴我說你今日回來,我猜到你今夜定然會來找我,所以我便提前將酒肉準備好。”
“哦?”花從筠坐下來,很是好奇,“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找你?”
“因為你肯定也得知了簫二老夫人總是帶人來清風居鬨事的事情,然後我又沒有出手將人逮起來,你必然會過來問清楚這其中發生了什麼。”蔡盛一邊說一邊幫花從筠倒酒。
聞言,花從筠輕輕點頭,“不錯,確實如此。”
與其問蕭家人,還不如問一個旁觀者,說不定能知道的事情更為具體。
“來,喝一杯,一個月不見,筠娘你倒是消瘦不少。”蔡盛舉起酒杯。
花從筠也舉起來,與其碰杯,一飲而儘,“彆提了,連著一個多月都在給人治病,是挺傷神的……”
況且,這一個多月是空間之外時間的流速。
而在空間裡麵,已經過去不知道多少年了。
若不是空間裡麵還有彆的東西可以讓她緩解壓力和煩悶,她都要悶死了!
“來,咱們邊喝邊說。”
隨後,蔡盛便將二老夫人總是來鎮上鬨事的事情說了出來。
雖然和簫南琬說的大差不差,但卻多了很多細節。
就比如每次他們都是坐著馬車來鎮上的,而且每次他們在下車之後,馬車都會先他們一步進鎮子,似乎像是誰家派去接他們來鎮上的。
除此之外,二老夫人他們每次鬨完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村子,而是繼續逗留在鎮上,或去飲茶,或去酒樓吃飯。
花從筠得知後,認為他們短時間不可能有錢這樣揮霍,肯定是有人在背後用財力在支撐二老夫人等人這樣鬨。
“哦對了,不僅如此,我派去調查的人還發現那老四簫北惕賺了不少錢,不知是如何賺的,幾乎每隔幾日,那簫北惕就會背著一個背簍,神神秘秘的離開村子,但去的確實隔壁鎮。”
聽到蔡盛這話,花從筠皺眉思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