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朋友送的!”
“……”
明眸之光閃爍,看著麵前的這幅畫,女子忍不住觸手撫摸,這就是……自己!
畫上就是自己?
秦公子所言……自己的音容樣貌都在他記憶裡,可以畫的很好,自己……一直在等著。
現在!
畫作來了。
彩色斑斕,豔麗無匹。
眸含秋水,嫵媚卓然。
……
畫上的人就是自己?
自己當時在秦公子麵前就是這樣的嗎?
一時間,嬌容多含羞,俏臉多有紅,自己當時真的是這樣形態?也太……羞人了一些。
“什麼朋友?”
“男子?”
“是誰?”
李嬤嬤詢問著。
自己可是一直在看著姑娘的神色的,此刻姑娘明顯有些不對勁,好端端收了彆人的畫。
尤其,還是這樣的一幅畫。
姑娘與之絕對關係匪淺。
姑娘!
玉香樓的頭麵!
可不能夠出事。
縱然有一些公子獻殷勤,自己也有時而和姑娘提點,不要著急,就算要尋覓良人,也要慢慢等待。
姑娘如今正是大好年華,名氣還能更大一些,還可有更遠的前途。
現在。
來了一幅畫?
“朋友送我一幅畫,嬤嬤這麼好奇的。”
女子將麵前的畫卷起來,廚房那裡還有一些事情,待會有時間好好欣賞。
“姑娘!”
“是誰?”
嬤嬤忍不住了,姑娘該不會心中有人了吧?連是誰都不告訴自己?想要做什麼?
“嬤嬤,無需多想。”
“真的隻是一個朋友。”
“當初高郵湖墜水,就是因他們路過,我才被救起來,後來和他們一處在揚州停留數日。”
“船上有一位畫道高人,我便是請教畫道了。”
“就這麼簡單,嬤嬤不用多問多想。”
小心翼翼的將畫作收好,絲帶係好,再次放回木盒裡,嬤嬤的話語……自己一聽就知她是什麼意思。
頓時搖搖頭,無奈道。
嬤嬤總是喜歡胡思亂想。
“姑娘!”
“原來是……那回事。”
“是他們救了你!”
“畫道高人!”
“姑娘,那畫道高人年歲如何?是做什麼的?是官宦之家?還是商賈之人?”
“畫道既然如此,想來書香門第,應該是做官的吧?”
“做官?”
“姑娘,他是什麼官?”
“姑娘?”
“……”
李嬤嬤恍然。
對於先前高郵湖墜水的事情,姑娘一直沒有多說,自己見姑娘心情不好,也沒有多問。
現在姑娘主動說出來了?
是當時被路過的船救下?
又在揚州修養一段時間?
因此學得新穎的畫道?
畫道高人?
直覺而觀,肯定是男子!
現在。
那人又送來這樣的一幅畫,實在是不能不多想,姑娘現在的年歲……玉香樓正要賺大錢的。
可不能……。
反正自己要問清楚一些。
“……”
“不知道!”
女子白了嬤嬤一眼,問東問西的。
想的還真是多。
“姑娘!”
“既然是他們救了姑娘,姑娘,咱們該謝謝他們的。”
小草雙手合十,佛號一聲,自己也算剛知曉姑娘高郵湖墜水的詳細之事。
當初,姑娘從淮安府買的船隻漏水。
恰好,陳公子他們路過,她們便是登上陳公子的船,後來……天下雨了,姑娘又在船頭甲板不小心墜入水中。
自己和小喜都哭的不成樣子。
陳公子他們是好人,安撫著自己和小喜,在高郵湖尋找了兩日,沒有找到姑娘,便是送自己和小喜回來了。
原來姑娘是讓另外的船救了。
謝天謝地。
姑娘也是因此在揚州江都停留了數日?
還學了嶄新的畫道?
彆的先不說,那人救了水中的姑娘,已然是救命之恩,若是姑娘真的出事了,自己和小喜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幾日……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
玉香樓內,都開始有人欺負她們了。
幸好姑娘及時回來了。
“的確該謝謝。”
“他們現在應該在金陵,明兒就去瞧瞧。”
小草這句話說對了。
當初自己在江都那裡,一應皆無,一切都靠秦公子他們安排,如今這裡是金陵。
自己也當有心。
說著,抱起案上的木盒,環顧內室方圓,將其落於梳妝台旁的案幾架子上。
“姑娘,那人年歲大不大?”
“也是金陵人?”
“家世如何?”
“身價幾何?”
“姑娘明兒要去見那人?”
“這……,姑娘,甄家在邀月榭還有盛筵呢,姑娘先去那裡吧,姑娘再不去的話,素素那個小蹄子肯定又要興風作浪了。”
“哼!”
“媚香居!”
“近年來,因姑娘在玉香樓,秦淮河之地,玉香樓的名氣遠超媚香居,現在……她們想要踩著姑娘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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