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叔,前麵……前麵發生人命了。”
“根據看客言語,身死之人是一個烈性可憐女子,在前麵一家青樓的門上撞死了。”
“那女子……現在被草席蓋著!”
“……”
“這裡距離順天府衙很近,再加上人命之事,來人很快。”
“五城兵馬司的人在附近巡邏,也聞訊前來了。”
“……”
片刻。
秦瓦將打聽來的消息快速說道著。
“……”
“死……死人了?”
“碰死在前麵的青樓?”
“前麵的青樓?”
“好像是……浮香樓!”
“有女子在浮香樓前碰死了?”
“這……。”
“這……,如今看來,事情已經傳開了,想要壓下去很難,一些人怕是要麻煩了。”
“鐘哥兒可知這浮香樓?”
馬車靠近,三姐坐於某人懷中,素手伸出,綰過額前的一縷青絲,落於耳後。
也好奇的看向前麵熱鬨之地,從彙聚的人數來看,如鐘哥兒所言,是熱鬨之地。
可!
秦瓦說什麼?
死人了?
女子!
碰死了?
在青樓門前碰死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青樓?
美眸閃爍,於四周瞧了瞧,這裡……自己還是知道的,京城北城之地,許多街道自己都熟悉。
為百草藥房故,為營生諸事故,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基本上都有印象。
前麵是浮香樓!
是一家青樓,和百草廳還有一些合作。
自然。
是體檢合作,百草廳的人定期去青樓為那些女子診脈體檢,而後出具文書。
如今的京城各大青樓、妓院,隻要稍稍正式一些,都會有那樣的文書。
沒有那樣的文書,無論青樓,無論妓院,都開不了多久。
浮香樓!
對這裡自己知道的額外多一些,念叨一聲,秀眉蹙起,又瞧著前麵被衙役、兵馬司之人封鎖的街道。
低語看向身邊之人。
“浮香樓?”
“三姐知道它們的底細?”
“……”
“死人了?”
“碰死了!”
“事情傳開,順天府衙肯定要辦到底的,小王爺如今執掌大楚日報,估計對此事也很有興趣。”
“浮香樓?”
“沒有什麼印象。”
“……”
攬著美人的纖腰,秦鐘搖搖頭。
死人了!
前麵死人了!
京城之內,死個人不算什麼,每天都有人死去,但這樣一頭碰死的人?
還是一頭碰在青樓大門上的人?
女子?
還是女子!
還是青天白日。
還是臘八!
圍觀的人很多很多,估計許多報館的采風人都要來了,一位女子……一頭碰死在青樓?
這樣的消息?
任誰聽到……都會覺青樓有問題吧?
三姐對浮香樓了解?
浮香樓是百草廳的業務合作方?
“浮香樓的背後……是京城一些世家子弟。”
“西府的璉二爺,薛家的那位大爺,以前還有東府的小蓉大爺,後來小蓉大爺去了,他的份例就不清楚了。”
“除了兩府,還有兩府的世交,就是理國公府、治國公府……那些人家的子弟。”
“如今,有女子在青樓門前碰死,還有這般場麵……想來不是小事。”
三姐將浮香樓的背景緩緩道出。
在京城……也非秘密,不過一般人也打聽不出來,裡麵主事者都是那些人家的管事之人。
之所以記憶深一些,主要還是因為浮香樓背後有寧榮兩府之人。
“浮香樓!”
“那些人!”
“……”
“青樓!”
“於那些事……我倒是不曾關注。”
“隻是聽姐姐和西府鳳嬸子說過賈璉他們外麵有青樓、賭場的營生。”
“三姐可知道更多些?”
秦鐘眉頭挑起。
浮香樓。
背後是那些人?
女子一頭碰死了?
緣由如何?
一邊同三姐閒言,一邊吩咐車外的秦瓦,讓他繼續打聽打聽,本要來看看熱鬨,碰上……這些事?
賈璉、薛蟠他們在城中有青樓、妓院、男風館、賭場的營生,自己知道的。
具體如何就不了解了。
了解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也和自己沒啥關係。
前麵的浮香樓就是一處青樓?就是他們開的!
這麼巧的?
“那些青樓妓院和百草廳有定期體檢的合作。”
“知道一些。”
“薛家大爺他們弄的青樓一共有三家了,妓院好像有兩家,其中一家和百草廳有合作。”
“另外一家好像沒有。”
“除了青樓、妓院,還有……還有……一處男風館,肮臟齷齪之地,具體不知。”
“賭場似乎有兩處吧,更多的……我也不太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