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真有那樣的人？”
“被我猜準了？”
“小神醫，快和我說說……，白石書院真有女學員？真的有？快和我說說！”
“……”
清眸瞅著某人此刻稍有奇異的神色，小神醫沒有直接否認此事？是否……說明書院有女學員？
小郡主頓時興奮三分，極力的壓低聲音，再次近前一小步，拉了拉小神醫的手臂，催促著。
真有女學員？
是什麼樣的女學員？
“……”
“小神醫，真有嗎？”
“……”
福清公主三人也是一怔，小神醫此刻的模樣……很像書院有女學員的樣子。
真被猜準了。
真有女學員？
和她們剛才想的一樣？
隻要女學員隱藏的好，男學員絕對發現不了的，小神醫現在也不回應，真的有？
“書院有沒有女學員……我還真不確定！”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可以確定的，我在書院認識的人，還有書院同窗、朋友，都是男的！”
“這一點，還是可以確定的！”
“……”
四個千金之女對書院可能出現女學員這麼興奮的？為何這樣興奮？是……也想要找到千年之後的梁山伯、祝英台嗎？
而且！
一個個小姑娘越靠越近了，真是……放飛了。
“小神醫你也不確定書院是否有女學員？”
“那……那你如何確定你身邊的同窗、朋友都是男的？”
小郡主輕哼一聲，小神醫這是敷衍自己。
既然不能確定是否有女學員，如何確定身邊人，保不齊……就有一位隱藏很深的女學員。
“……”
“因為……我那些同窗、朋友身上，沒有那些香香的東西，就如現在郡主你們身上的氣息一樣。”
“雖然穿著男裝，實則……，身上的女兒家之氣難以掩蓋。”
“咳咳！”
“若然我身邊有那樣的一位祝英台，待在一處的時候，我不用看，嗅也能嗅出來！”
“……”
小小的環顧左右，一個個小姑娘越靠越近了，小郡主說話的氣息都直接落於臉上了。
香香的。
柔柔的。
還真是……。
咳咳！
子曰非禮勿想！
還要從書院尋找祝英台，今兒也不用找，身邊就有四位祝英台，還是身份比祝英台還要尊貴的祝英台！
“香香的東……。”
“呀，哼！”
“呸！”
“小神醫，你……，你現在也越來越壞了。”
“呸！”
“還嗅……，呸……，不準嗅，不準嗅！”
“……”
小郡主正等著某人回應的，卻……聽著某人說著那些話，香香的氣息？
嗅也能嗅出來？
這也能嗅出來？
香香的東西？
女兒家的氣息？
……
登時，粉麵紅潤湧出，清眸含嗔，狠狠瞪了某人一眼，手中的扇子也在某人手臂上打了一下。
好像真看到小神醫的鼻子動了，還在嗅？
呸！
長樂姐姐、福清公主、寶慶公主她們也在旁邊，也能嗅到？呸……，小神醫真是色心！
都是跟項成章學的。
真是近墨者黑！
項成章從小就色色的，現在還是那樣，小神醫和項成章一塊久了，也沾染那樣的習性。
哼。
回去就收拾項成章，非得把他的書房翻一番，將一些臟東西搜出來，然後燒掉！
忍不住，再次紙扇打了小神醫一下，羞紅著一張小臉，本能想要退後兩步。
然……瞧著長樂姐姐她們離遠一些了。
自己！
自己還退嗎？
秀不可耐，再次瞪了一眼某人，紙扇再次落下，小神醫真是越來越壞了。
腳步有動，卻是不前不後，仍在原地。
就算小神醫嗅香，嗅自己身上的就好了，彆人就不需要了，哼，自己……平日裡也沒有什麼熏香。
不過近來用精華原液多了一些，關雎自產的香水多了一些，有一種香水自己很喜歡的。
是以，時不時多用了一些。
“小神醫，你啊！”
“……”
嗅也能嗅出來？
女子身上……的確會有……。
想著剛才距離那般近，長樂公主芳心微顫，美眸掠過一絲羞意，繼而賞了某人一個白眼。
“小神醫，你……無禮！”
“……”
“無禮！”
“……”
福清公主二人同樣小臉紅紅的瞪向某人。
小神醫剛才好像……好像就在嗅香，嗅她們身上的香，真真……登徒子，真真好色之人！
真真無禮之人！
“咳咳。”
“咳咳，玩笑，一個小小的玩笑！”
“其實……不是嗅香所判斷。”
“而是……書院的同窗、朋友、師長……，我還在讀書的時候，常有相邀他們前往溫泉莊子沐浴。”
“還有落霞園去玩！”
“彼此一塊，自然沒有什麼秘密。”
“還有夏日極熱的時候，課業之後，大家身上穿的很是單薄，男子的身子和女子的身子……畢竟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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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怎麼說我也是醫者，對那些還是小小了解的。”
“小小了解。”
“小小了解！”
“……”
“咳咳，郡主，彆打了，再打下去，我這條手臂就要廢了，以後就不能寫字了。”
“……”
“……”
掃著一個個千金之女嬌羞的模樣，秦鐘訕訕一笑，忙擺擺手，彆回家之後，說道自己調戲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