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衿三年前憑借著a大清純校花的名頭在網絡上爆紅,原本隻是中等家庭的她享受過一夜成名的滋味後,不顧父母的勸阻,執意接受那個經紀人的邀請,到娛樂圈闖蕩。
經紀人所在的公司在娛樂圈算的上是實力比較強盛的那一掛,姚子衿一出道就是演了大導的古裝電視劇。
姚子衿憑出演借著與姚子衿極為相象的清純白月光女二,一炮而紅,片約不斷。
主動遞到她手上的好本子不少,大多都是清純白月光的類型,還有少部分性格鮮明的反派角色,原本姚子衿以為會是她在娛樂圈的起點,不想卻是巔峰。
不知為何,遞到她手上的本子一夜之間全都飛走,幾乎全部戲負責接洽藝人的副導演,都打電話給她的經紀人,委婉地說不用姚子衿過來試戲。
甚至試鏡通過的一些劇本都拒絕她的出演,好像似她一夜之間犯了不得了的錯處一般,隻給她留下幾個與一炮而紅的那個女二相似的角色沒有拒絕她的出演。
旁的類型公司也不再替她爭取,就算她曾經偷偷甩開經紀人跟助理去試戲都無濟於事,那些導演見了是她便直言她不適合,連試鏡的機會都沒有給她。
就連一個她很喜歡的小說改編的劇組都把她拒之門外。
姚子衿試戲的是戲份連女五都算不上的惡女角色,那是她喜歡了好久的一個小角色,
這部劇的導演見了姚子衿演的那場惡女勾引反派的戲後,拍板定下她當那個花魁惡女了,誇讚她就是他心中的鞏明月。
可在她簽下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坐在姚子衿對麵的導演臉色大變,掏出手機搗鼓一陣就尷尬地抽回合同。
姚子衿當時頗為沮喪,什麼叫她與角色形象不符?剛剛誇讚她演得好也是他啊!怎麼又是突然變卦,說她現在的戲路就很好,沒有必要演感情戲。
姚子衿經過那個導演的臨時變卦後,覺得可能是自己的演技不行。
隻能演一些沒有感情線的女配,擔不起有情感衝突的角色。
回到公司後,再也沒有私下跑去試鏡,而是在公司免費提供的表演課上認真地學著,都是外麵一課能賣出天價的實力老師,姚子衿覺得自己不能放過這一個白嫖的機會,畢竟要是她不是公司的藝人,她肯定出不起請這些老師的費用。
托這些老師細心教導的福,她這三年來接到的角色終於不再是清純白月光,偶爾還有些反差極大的反派角色。
可始終沒有接到過一個有愛情線的角色,因而被網友戲稱潔身自好到不肯拍感情線的奇特女演員。
一個星期前,她上了一檔大型戶外直播真人秀,作為補位嘉賓替代了一個因傷病退出的老大哥的位置。
上個周日是姚子衿在《我們都一樣》這一檔綜藝錄製的第一期,該綜藝在姚子衿加入之前就已經錄了四期。
包括姚子衿替代的那個老大哥在內,一共有六個常駐嘉賓,每期都有兩個特邀嘉賓加入。
原本在網上風評尚可的姚子衿不過才錄製了一期,就被網友指責欺負新人,耍大牌,就連她正在上映的角色都被她連累一起被罵。
姚子衿在飛機上回想著這三年在娛樂圈的經曆,再到一個禮拜前錄製的那個綜藝,鼻頭有些紅,雙眼已經有些腫起來,像是在尋找安全感般地抱住自己的雙臂,無不在證明她剛剛哭過。
原本不溫不火的她因為這些負麵新聞上了好幾個熱搜,甚至被黑粉追到她居住的小區,在她門外潑紅油漆。
姚子衿覺得實在冤枉,她在綜藝裡明明沒有欺負人,跟剛出道的闞依童一直保持著距離,僅少的幾次碰麵,在綜藝的直播間中卻變成她把闞依童推下河。
可她當時眼睜睜地看著闞依童自己往河裡栽,不知怎得在當時直播間的機位卻成了她推闞依童下河。
直播現場並並不隻那台攝像機,姚子衿被網友網暴後,第一時間找到綜藝的導演想要讓他拿出彆的機位的拍下的視頻替她澄清。
不曾料到,導演以節目需要熱度,必要時配合節目組炒熱度是合同上的內容,姚子衿有義務配合節目組為由不給姚子衿。
g市機場,剛下飛機的姚子衿站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中,見到一群戴著口罩的人手裡捧著她的醜照,大聲罵著她。
姚子衿臉色蒼白,不敢再往前,跌跌撞撞地往身後躲去,直接撞上了一個人的胸膛,姚子衿揉著腦袋往上看。
胸膛的主人竟是她一成年就訂了婚的訂婚對象翁承德,姚子衿震驚到連碰到腦袋的疼都沒有感覺了。
她躲避了近三年的未婚夫,一直抗拒著的翁承德,竟然在這麼尷尬的場合下碰見!
翁承德拉上姚子衿過分纖細的手腕,帶著她從另一個出口離開機場。
不僅機場內,就連機場外都有著她的黑粉,想要蹲到她,這次回家是她受了驚嚇,臨時做的決定,就連她父母都沒有通知。
為了避免遭到黑粉的騷擾,姚子衿隻得上了翁承德的車,她本想坐上副駕駛,與翁承德保持距離。
不想副駕駛上早已坐了一個戴著墨鏡的保鏢,翁承德這時紳士地拉開後排的門,讓姚子衿坐進去。
姚子衿直接坐到離她上車的一側門最遠的那邊去,意在不想靠近翁承德,豈料翁承德一上車就擠在她身邊,不給姚子衿往旁邊逃離的機會。
“衿衿,你的頭沒有事兒吧?”翁承德極為自然地上手替姚子衿揉著腦袋,不像是三年未見的人。
“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剛剛哭過了?”
翁承德的手拂過姚子衿的雙眼上,姚子衿眼睛癢癢的,悶悶地開口:“沒事兒,你的胸膛又不是鋼鐵做的,我怎麼可能有事兒?”
至於她為什麼眼睛紅?姚子衿選擇跳過這個話題不談。
“嗯,是我小看衿衿了。”
翁承德將一張乾淨的手帕遞給姚子衿,他的衿衿在他缺席的這些年長大了,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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