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的娘親在見到小希之後,情緒穩定了一些,慕司洛和洛思銘便開始自我介紹,隨後慕司洛開口問,
“不知該如何稱呼?”
“民婦鄭桐。”
“鄭姑娘,雖然不合時宜,但還是有些事想跟你聊聊。”
鄭桐表情有點錯愕,接著說,
“好。”
慕司洛繼續開口說,
“不知你這幾天去哪了?又怎麼會突然暈倒在路上?”
“我也不知那是在哪;我一覺醒來,就在一輛馬車上;當時車上有很多人,我們都不知被帶到了哪裡;後來抓我們的人好像與人發生了衝突,隱隱約約聽到說往西邊什麼的,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敢看;再後來我們便伺機跑了出來;天太黑,也不知道該往哪跑,誰知又跑回來了。”
“馬車上可有姑娘相識之人?”
“有幾個是朱家村的人,其他的都沒見過。”
“那她們現在人呢?”
“我們分散逃跑了,所以我現在也不知她們身在何處。”
洛思銘也開口說,
“鄭姑娘,剛聽你說的意思,你是不想再回朱家村?”
鄭桐歎著氣,
“上次你們也看到了,既然已經離開了朱家村,我斷不會想再回去的。”
“上次那樹根為何會毆打姑娘?”
“樹根一心想要個男孩,所以對小希的出生,心懷不滿,也因此對我惡語相向,甚至拳打腳踢;他經常外出做活,不常在家,所以我和小希的處境還算好點。”
鄭桐看了一眼小希之後,接著說,
“那天我外出回來,有位白發蒼蒼的老伯坐在路邊休息,問我借點水喝,我便將剛采摘的果子給了老伯,讓他解解渴;結果被村內的人看到了,就說我跟老伯有染;數日前,樹根返家,村內的人越說越離譜,所以樹根便對我動了手,也正好碰到了你們。”
“樹根在外是做什麼活的?”
“我也不清楚,他從來不與我說。”
“那你們又是怎麼認識的?”
“孽緣吧。”
看著鄭桐不想回答的樣子,洛思銘接著說:
“那你為什麼不和離呢?”
鄭桐聽到這句話之後,情緒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和離?我冒著被打死的風險,來到縣衙求助,可得到的結果是什麼!”
慕司洛連忙安撫道;
“我今日剛接手縣衙,對於過往的卷宗,還沒來得及看,有什麼委屈儘管一一說來,我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多謝大人,隻是就像縣令大老爺說的,清官難斷家務事,就不勞大人費心了;等小希醒來之後,還望大人不要透露我們的行蹤,放我們離去,民婦感激不儘。”
“鄭姑娘,不是不願意放你們離開,而是有些事想請姑娘協助我們調查;朱家村發生了火災,記錄在冊的男子全都死了,包括樹根。”
鄭桐聽到消息之後一臉震驚,但毫無悲傷之色,
“實話跟你們說,這個消息對我來說是種解脫,所以我現在並不覺得難過;另外,在朱家村,女人沒權力過問村內的事情,所以我想我幫不了大人。”
“村內的人鄭姑娘想必是認識的;我們需要找到朱家村剩下的人,所以鄭姑娘可否將其他人的相貌,詳細描述,由畫師作畫。”
“可以,隻是我記得也不是很清楚,她們有的不怎麼出門。”
“沒關係,那鄭姑娘稍作休息,畫師待會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