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了,我就說發音不對啊!
居然是屠殺?居然是屠殺???
看到之前那個紅發的騎士的態度,就應該覺得不對了!可惡啊!
不是吧,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太惡毒了。給人希望再將之砸入深淵什麼的。
倒也……不是。確實有人通過“聖拔”進入了聖都,隻不過絕大多數人都因為“聖罰”死在這裡了而已。
說起來之前那些好像是商人的強盜,好像發現天亮了之後馬上就逃跑了……
也就是說確實有逃走的人……
不行了,我的腦子好亂。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每一個人都因為過度的震驚,短時間內,大腦甚至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
他們曾經在冬木特異點見過“亞瑟王”,也曾經在第四特異點見過類似“亞瑟王”的從者。但那些人和眼前賜下聖拔、又漠然地轉身離去的人完全不同。
不僅是裝扮的區彆,更重要的是,構成英靈的“靈基”本身就全然不一樣——
“異鄉星辰閃耀之刻,白亞之盟顯現裂痕。王之威光蒙上陰雲,神話之塔土崩瓦解。”
在他們麵前,圓桌騎士的高文吟誦著像是預言的詩句,他的表情,像是打從心底裡感到遺憾。
魔力在上升。
時間分明是午夜,然而城門口這一處簡直如同正午時分一般明亮——不,那正是“正午時分”。圓桌騎士高文自“王”那裡領受了祝福,凡是他所在之處,時間就唯有正午。
時間就唯有,持有「聖者的數字」、正午時有三倍力量的「正午」!】
果然要打起來嗎……?
畢竟不能放著這些人真的被屠殺殆儘啊。隻不過啊,雖然說是會打起來,但這不是根本就打不過嘛!
這個時候不要跳出來比較好——即使這樣建議了,藤丸君估計也不會接受吧。
藤丸君就是這個性格嘛。
但是高文說的也沒錯,真正的“敵人”是下達屠殺命令的他,而不是彆的什麼人。隻不過,坦率承認了這一點啊……我還以為他會否認呢。
但是這也太難了。高文好強啊。技巧方麵本身就很強了,但在正午完全就是一力降十會啊。
聖者的數字。嗯,就是這麼回事吧,正午強三倍。永遠是正午就永遠強三倍……
最重要的還是瑪修小姐強硬不起來,她好像完全無法將高文當做敵人作戰。果然是附身在她身上的從者的問題嗎?
沒想到還能從這方麵出現事故。
但多少還是要打的。他們在這裡打,難民們就有時間逃走。打多久就能給他們多久的逃跑機會,所以不得不打。
【“你沒有資格她的信念!”
在瑪修被打得步步後退的某一個瞬間,高文的劍被人攔下了。
是藤丸立香所知的“盧修斯”,有著奶白色長發的銀甲騎士。
高文震驚得異常,甚至連說話都磕絆了一下。
“圓桌騎士的祝福由我來破解。”盧修斯根本不在乎高文說了什麼,他像是看到了值得敬佩的什麼東西一樣,給自己堅定信念。
“你們絕沒有輸給他——哈,我大概也有點不正常了。”
有著翡翠一樣眼眸的騎士抬高聲音,“鋤強扶弱。無論何時這種判斷都是無比正確的,既然如此,這光輝就該為了你而用。”
盧修斯握緊手腕,高聲解放了寶具的真名,“緊握其劍,銀之臂!(sitchonagatera)”
“不可能,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不,最重要的是……”高文難以置信地厲聲斥責,“騎士貝德維爾!身為圓桌騎士的你,難道打算背叛王嗎!”】
說是什麼盧修斯……這不是誰都不認嗎?!
對不起我知道這不是時候,但是真的好好笑……完全隱藏不了真名……
但是貝德維爾才真正符合我心中對“騎士”的想象!這才是騎士啊!
我……不能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圓桌騎士為什麼就,變成這種的了……
最重要的難道不是亞瑟王,不對,還是稱呼她為獅子王吧……她的態度本身就很奇怪啊!
好奇怪,之前幾次看到這位王都不是正常狀態。難道人理麵臨毀滅,會導致正常狀態下的亞瑟王無法召喚嗎?
搞不懂的事情太多了。為什麼亞瑟王要推動毀滅這個特異點,為什麼圓桌騎士要為虎作倀,奧斯曼狄斯他們究竟要打算做什麼,貝德維爾又是怎麼回事……
也就是說,故事最開頭那個來到這個第六特異點的盧修斯,其實就是貝德維爾。
有一部分疑問得到了解答,但是有更多的疑問冒出來了。
但是貝德維爾戰鬥的狀態很奇怪啊。他像是一直在承受著什麼負擔。
燒焦了?身體被燒焦了?
他的那個手臂。說是什麼什麼神的手臂,對吧?想要使用的話,想必會付出一定的代價。現在看來就是會產生燒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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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隻是單單產生燒灼感,而是真的會從身體內部把身體燒焦……這根本沒辦法長時間作戰。
所以就隻能逃走了。
還好這個特異點裡,達芬奇親跟了過來。無論是沙漠裡代步的車還是現在影響敵人視線的閃光彈,沒有他在,這些困難都無法解決了。
【如果說有哪裡值得慶幸,大概就是高文似乎沒打算追上來。
當然,那群像是巨大罐頭一樣的肅正騎士們追出來不少,但畢竟不是從者的對手。
達芬奇親負責引導難民逃得更順利,瑪修負責阻礙肅正騎士,一群人邊打邊退,撤退行動大體上還算順利。
而另一邊,沒有打算追上去的高文則是返回了謁見的大廳。
純白的千年之國,連大廳也是純白的。靜靜地立於其中,甚至有一種沐浴在聖光之下的錯覺。
王座是空無一物,阿格規文宣稱王已經入睡,他會將情況如實轉告“稍後會對卿降下責罰,在之前先回自己的宅邸靜待吧。”
“……連這種時候都無法見到王嗎?”
高文的聲音聽起來非常失落。站在他麵前的漆黑的騎士——阿格規文毫不動搖,“難道你想讓王勞心費神嗎。”
“不敢。”
高文垂下眸子。
大廳中垂落著深藍的厚重旗幟。有著火焰一樣的紅發的騎士緩緩而來,“……看來是你犯錯了吧,完全不像是高文卿會犯的失態之舉……令人痛心。”
崔斯坦說道。
這位毫無憐憫,用弓弦殺人的騎士,在麵對同僚的時候,看起來也沒什麼慈悲之心。他甚至聲稱因為高文犯下的過錯,他會親自切掉高文的脖子。
這是連一手導致了亞瑟王的國家毀滅的莫德雷德,都覺得太過激的發言。而在這簡短的爭執中,阿格規文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細節。
“把弓放下,崔斯坦。”阿格規文突然說道,“實在難以想象高文卿這樣的人會遭受難民的反抗,還白白讓他們逃掉,應該是發生了什麼預料之外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