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瑩又炒好了一樣菜,她說:“張姐,你也彆安慰我了,我現在越來越不自信了,不是我對傻弟不放心,關鍵是她們想著法子挑逗傻弟,我一個人哪有她們三個人的時間多。張姐,你無論如何得幫我防著點,我知道傻弟最聽你的。”她又救助張樸玉了。
“雪瑩,在這方麵你要相信緣分,是你的終須有,不是你的莫強求。傻弟注定就是你的,誰也搶不去。好了,彆給自己找無趣了,現在,傻弟隻想著怎樣與你單獨在一起呢。你彆瞎想了,你去準備下,咱們馬上吃飯。”張樸玉見白雪瑩不開心,就笑著給她提神。
白雪瑩端半盆涼水讓傻弟和大叔洗洗,她說這就吃飯。然後,她就幫張樸玉往堂屋飯桌上端飯。
在飯桌上,孟玄龍拿出幾罐凍啤酒打開放在每人麵前,他說:“爸,您慢慢地喝。”
張樸玉向後捋了一下自己的長發,她在給空空夾肉。
孟玄龍端起小碗給白雪瑩盛了一碗排骨說:“雪瑩姐,你早上沒吃飯,趕快吃吧,吃過再喝。”
張樸玉不解地問:“雪瑩,你咋沒吃早飯?”她觀察著雪瑩的麵色,你不會真是有病了吧?這魚確實能治百病,我是深有體會。難道這魚在你身上隻會壯陽不會治病?
孟玄龍笑道:“她昨夜裡沒休息好,總是想著洞房花燭夜的事。她以為自己得了怪病,就嚇心裡去了,起床後就坐在那兒胡想八想的,連早飯也不做了。我去她家時,她一個人坐那兒還發呆呢。你這人也是,你又知道我會醫術,有什麼可怕的?再說,我就是治這病得門,根本不用針灸,隻要對症下藥就是了。我還沒下藥呢,她的病就好了。”
張樸玉控製不住自己,她就捂著嘴笑。這傻弟說話就是逗。她忍不住地問:“傻弟,你是咋給雪瑩醫治的?讓她身上的火氣消除了。”她不相信,你們大白天不會對症下藥吧?
“我聽了她的病因,就知道是魚肉鬨騰的她,我就讓她脫了衣服,我用水管向她身上滋涼水,把她的胸罩都滋歪了,水濕的內褲緊緊地沾在她皮膚上,她不停地抹著臉上的涼水對我求饒道:‘傻弟,我求你了,你彆滋了,我身上沒有火了,我真的好了,你這土法子真治大病。’我看她不像是裝的,就關上了水管。”孟玄龍喝著啤酒說。
白雪瑩也被傻弟逗笑了,她放下小碗說:“傻弟,你還讓不讓人家吃飯?沒有影的事你編的頭頭是道。”她笑得喘不過氣來。你傻弟還真能編,我要真脫了衣服,你還有心向我身上滋水?
孟玄龍夾了一塊肉片放進嘴裡說:“她當時就像個落湯雞,一手護著胸一手捂著內褲,一路歪斜地向屋裡跑去,我站在哪兒沒敢動,怕嚇住她了。我剛給她治好火旺病,她再嚇出個精神病,我這輩子要娶個神經病女人,那我以的日子就熱鬨多了。”
兩個美女樂得胸部直顫。張樸玉強止住笑說:“傻弟,咱不說了,吃飯吃飯。”她知道這是傻弟有意逗她倆取樂的。
白雪瑩擦把笑出的眼淚說:“你傻弟就會拿人家當笑料,人家有你說的那麼狼狽嗎?”她自己都能想象出來,如果自己是那個樣子,與一絲不掛有啥區彆?你傻弟挺會想象的。
孟青正喝了一口啤酒說:“年輕人,你說什麼呢?惹的兩個閨女這麼開心?”
“爸,我是逗著她們玩的。您吃排骨。”孟玄龍給爸盛一小碗排骨。
孟清正吃著排骨說:“年輕人,我昨夜裡是怎麼了?像返老還童一樣,一個人在床上總是睡不好。”
兩個美女看了一眼傻弟就就偷偷地笑。這魚不但鬨騰年輕人,對上了年紀的人也不留情。
“爸,是魚頭上有火,吃這魚都有這反應,沒大防礙。”孟玄龍瞪了兩個美女一眼。
“看樣這美味也不能多吃,鬨騰人。你們彆光笑,吃飯呀。”孟青正讓著他們。
白雪瑩連吃了兩小碗排骨,她才開始喝啤酒。孟玄龍笑著說:“雪瑩姐,現在你身上的火氣消了吧?”他發現雪瑩姐麵色紅潤,雙目愈發明澈。
“不告訴你,你就會拿我取笑,你不敢取笑張姐?就是看我好欺負。”白雪瑩噘著嘴說。
“我是他姐,他取笑我啥?你們是戀人,他就是想逗你樂,讓你多下飯。”張樸玉笑道。
“他哪是逗我樂,就是看我的笑話。我還不知道他是咋想的。”白雪瑩又夾塊排骨。這肉確實香。
“你肯定知道我咋想的,我哪次去你那兒,你都歡天喜地的,如饑似渴。”孟玄龍又喝了一口啤酒。
“不與你說了,沒有一句正經話,人家有你說的那麼沒出息嗎?”白雪瑩白他一眼,你傻弟也是,啥話都往外說,像是自己多有本事似的,兩人之間的事你也不封存。
“年輕人,守著你媳婦彆與其他閨女開玩笑。”孟青正發話了。
“大叔都看不上眼了,你還取笑我。大叔,我給您盛排骨湯。”白雪瑩給孟青正盛著排骨。
張樸玉喝著啤酒說:“這魚確實是益處大,我吃過這魚後,身上的小毛病全沒有了。”
“我也有同感,吃過這魚後身體顯得特彆爽,以前身上的小不適全清除了。看樣這確實是寶魚,對人的身體大有好處,是一流的保健食品。”白雪瑩也是讚不絕口。
“再好也不能多吃,多吃了你們倆就會找我的麻煩,你倆我誰也得罪不起。”孟玄龍笑道。
“你不找我倆的麻煩就謝天謝地了,還怕我倆找你的麻煩?平常你看見美女兩眼就放綠光,吃了這魚後你見了美女還不把她們啃了。我還不了解你。”白雪瑩抨擊著傻弟。
飯後,孟玄龍說:“雪瑩姐,你昨夜裡沒休息好,現在就在張姐空調房裡好好補上一覺,晚上還在這吃飯,你一個人就彆動火了。”他去了自己的房間。夜裡沒休息好,他也想好好地補上一覺。
孟玄龍前腳剛進屋,白雪瑩後腳就跟進來了。孟玄龍笑著說:“是不是想睡我這屋裡?歡迎歡迎。”他指著床讓白雪瑩坐。午睡前與這個美女逗幾句,也算是給自己催眠。
白雪瑩白他一眼,輕輕地說:“美得你,你也彆把我看得太賤,像是我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你也彆太自信,我離了你照能活。你彆給我嬉皮笑臉的,我有話對你說。”
“我哪兒又得罪你了?你昨晚吃過魚對我使性子,今天你剛吃過野豬肉又對我發脾氣,我是怎樣也討不到你的好了。你要是對我不感興趣了就明說,我又不是找不到媳婦。”孟玄龍佯裝很冤地說。
“你彆這麼多的廢話,我鄭重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要再跟她們眉來眼去的,彆怪我對你不客氣,在這方麵,我不能慣著你。”白雪瑩指著他,低低地說。
孟玄龍望著白雪瑩一臉的嚴厲,他心虛地說:“雪瑩姐,她們指的是誰?”
“你彆揣著明白裝糊塗。她們是誰,你比我清楚,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大的小的都不想放過。我話說到了這兒,你要敢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看我怎樣收拾你。”白雪瑩說過就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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