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伸手拉住了白雪瑩,他說:“雪瑩姐,你得把話說明白,我一直對你忠心耿耿,我怎麼大的小的都不想放過,你說話得負責任。”他心裡像明鏡似的,雪瑩姐還是沒忘昨晚上的事,她與苗芬嫂子舌戰沒占上風,後又被孟月月奚落一頓,她說的大的小的就是指的她倆。她心裡憋著這口氣就想往自己頭上撒。你鬥不過人家就拿我撒氣。我隻好背這個黑鍋。
白雪瑩就推傻弟的手,她說:“我說哪句話不負責任了?如果以前你與孟月月沒有交集,她昨晚會那樣說話,你準備等她三年嗎?你是不是打定了主意,你一邊等著她一邊繼續欺騙著我的感情?你鬆開我的手。”她使勁地推著傻弟的手,她就是想給傻弟一點顏色看看。
“你又來了不是,她一個小姑娘的話你也相信?我就不鬆開你。”孟玄龍不但沒鬆開她,反而一把把她摟在懷裡,把臉貼在對方臉上。我就這樣對你,你有本事喊人呀。
白雪瑩在他懷裡動了動,她低低地說:“光憑自己的力氣大,文的不行就用武的,人家鬥不過你,隻能看著讓你欺負。我告訴你,你隻能這樣欺負我自己,不許這樣欺負彆的女人。”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自己就是沒有出息,隻要他一碰自己,自己啥氣都沒有了。
孟玄龍不再聽她絮叨,乾脆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她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就隨他的便了。
孟玄龍抱她去了床邊,白雪瑩忙去推他說:“你還要乾什麼?”
“我要摟著你午睡。”孟玄龍抱著白雪瑩倒在床上。
“你瘋了可是?大白天的,又沒關門,還是我主動到你這屋裡來的,你還嫌我丟人不夠?快鬆開我,我去把門關上。”白雪瑩推開傻弟,攏了攏自己的頭發向門邊走去。
“算了,我今天放過你,等下次吃過魚再收拾你。彆忘了給我帶上門。”孟玄龍很舒服地躺在床上。
白雪瑩回頭看了傻弟一眼,她帶了門去了張樸玉的房間。
孟玄龍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他簡單地洗了下就去了慶小寒的飯店。
慶小寒一大早就起了床,她請兩個屠宰手把那頭野豬殺好卸成塊碼到大冰櫃裡。她給兩個屠宰手費用,他們不要。她就做幾個菜抱箱凍啤酒,讓對方吃好喝好。她送走屠宰手就忙著清理豬下水,讓小倩去鎮上買菜。
慶小寒束著圍裙剛把豬下水清理乾淨泡進大盆裡,村長孟青石抽著煙來到了她的後院。她知道村長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就賠著笑臉把村長讓進客廳裡。她清楚村長的人品,這是個出名的色鬼,村裡有幾位青年婦女已被他霸占。他對自己也有想法,曾明裡暗裡對自己試探幾次,都被自己委婉地拒絕了。她明白,對於這號人不能得罪,你得罪了他,對方就假公濟私想要找你的麻煩。他弟弟也開著飯店,自己爭了他弟的生意,他肯定對自己有看法。他曾幾次借著酒意來敲自己的院門,自己都沒給他開。事後,他就讓手下人來收這費收那費刁難自己。有次,村長曾明目張膽地對自己說:“你隻要依了我,今後村裡不但不向你收各種費用,而且還給你許多好處。我可以作主,村裡招待上麵來人吃飯都安排在你這兒,賬隨便你算。隻要我簽了字,一分錢都不少你的。怎樣?”
慶小寒不敢當麵拒絕他,就笑著說:“村長,你得給我時間考慮。”
後來,他又追問慶小寒幾次,慶小寒都以沒考慮好為由婉拒了他。
今天,村長一大早就過來肯定沒啥好事。慶小寒把他讓坐下後,就忙著給他上煙遞飲料,還把電扇對著他吹,一臉地巴結。
孟青石望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少婦,對方曼妙的身姿讓他心跳如鼓。他的目光在慶小寒身上撕啃著,尤其是在女人的前凸後翹處很富有侵略性。他想隨即就放倒這個佳人,好好地美味一餐。這樣的豐美少婦,可是彆有一番風味。他兩眼盯著慶小寒的身子竟忘記了抽煙喝飲料。
慶小寒不適應對方的這種赤裸目光,自己被他盯的渾身都不自在。她強擠著笑容說:“村長,你現在來這是不是有事?”她向院內望了一眼,巴望著能有人進來。
孟青石兩眼在她臉上貪婪著,他道貌岸然地說:“我是來檢查一下你這兒的衛生情況,順便看看你這兒的食品有沒有過期的?”他在心裡盤算著,無論自己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得把這個風情彆致的少婦拿下。她比自己前幾個相好的女人有風韻,這樣的少婦玩著肯定賽過神仙。
慶小寒見對方對自己不懷好意就笑著說:“村長,你隻管檢查,我家的食品都是當天買當天做,第二天絕不用剩下的食品,這一點,村長你可以完全放心。我對消費者是負責任的。”
孟青石“嘿嘿”一笑說:“這你本人說的不算,好不好是我一句話的事。”
慶小寒不住地點著頭說:“那是,那是。”她懷疑村長今天是來之不善,得想辦法怎樣對付。
孟青石喜歡慶小寒不時地點頭,他的兩眼死死地盯著慶小寒的脖頸下處。女人豐盈的肌膚透著雪白的光澤,讓他周身燥熱。他的目光沒有一點偽裝,直接長驅直入。他裝腔作勢地說:“無論是什麼事,我說行就行不行也行,關鍵是看你聰明不聰明了。”他說著喝了一口飲料,壓了壓他心裡躥動的欲火。你這美女還不懂我的目光嗎?這目光就是最好的語言。
慶小寒儘量讓自己的風景彆致處不與村長的目光發生碰撞,可村長的目光總是無孔不入,專向她的高處和低處窺視。她向村長奉承道:“村長的話有權威,你一言九鼎。村長,你開始檢查吧。”她想儘快打發走村長,她怕村長趁著沒人對自己有不文明的表現。
孟青石抽了一口煙說:“你慶小寒人長得是美,就是不聰明。我想你的什麼,你還不明白嗎?”他用眼睛告訴眼前的女人,我就是想扒光你的衣服檢查你的身子,你一點都不配合,老子快要急瘋了。他望著美味可口的飯菜吃不到嘴裡,你說急不急?
慶小寒有意裝著糊塗,她說:“村長,我就是一個笨人,你彆給小民一般見識。”她側著身子站得筆直,不讓村長的目光接觸自己的那個地方。
孟青石不想把簡單的事情弄得太繁瑣,他直截了當地說:“慶小寒,我要求你做的事情,你考慮好沒有?”他的目光又上下梳理著少婦,他在心裡稱讚著,這女人要是長得漂亮了,身材要是豐滿了,穿什麼樣式的衣服都好看。
慶小寒艱難地笑著:“村長,我不知道你要求我做什麼事。”對村長的褻瀆目光,她幾乎無法忍受。這村長光想老牛吃嫩草,老不死的。
“你是不是明知故問?”孟青石向她跟前邁了一步,想用肢體語言明確告訴對方自己來這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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