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管人家勾搭寡婦乾嘛?”
“前輩,您不認識那個寡婦嗎?”
“老夫對寡婦也沒興趣。”
“誰問你這個了?”張小卒翻白眼道,“那寡婦名叫鳳思君,是龍思卿的夫人。”
“哦,明白了。”老乞丐恍然大悟,“你是怕那個小淫·棍告訴那個小寡婦,是你殺了她的丈夫。”
張小卒點了點頭。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等你奪得煉丹比賽的第一,成為琳琅閣在中嶽的話事人後,他們就不敢惹你了。”老乞丐不以為意道。
“前輩,那是您不了解鳳思君,她要是知道是我殺了她的丈夫,就是拚上性命也會殺我的。她皇聖境的強大修為,殺我的話,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趕快提升自己的修為唄。”
“完了!”張小卒突然神色一苦。
隔壁的院門打開了,齊裕笑眯眯地走進了院子。
鳳思君神色激動,從亭子上躍了下來,快步迎了上去。
她之所以改變主意接待齊裕,隻因齊裕站在門外說了一句:“在下前段時間和龍莊主有一麵之緣,在下覺得龍莊主應該有話讓在下帶給夫人。”
齊裕這句話說的有趣。
他沒說龍思卿有話讓他帶給鳳思君,而是說他覺得龍思卿有話讓他帶給鳳思君,似乎是說龍思卿沒有機會開口說話了。
鳳思君聽了這番話如何能不激動。
“你知道是誰殺了本尊的夫君?”鳳思君快步迎到齊裕的麵前,張口開門見山地問道。
“夫人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齊裕卻是不著急。
“奉茶。”鳳思君立刻向婢女吩咐道。
進到客廳,主賓落座,婢女奉上熱茶。
齊裕端起來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一雙桃花眼肆無忌憚地打量起鳳思君的美貌,忍不住稱讚道:“早就聽聞夫人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美貌,今日得見真容,才知道傳言一點也不準,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根本形容不出夫人的美。若是能讓在下一親芳澤——”
“放肆!”多爾峻怒斥道。
齊裕斜睨了他一眼,說道:“你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多爾峻雙眼微眯,眼瞳裡射出兩道冰冷的光芒,寒聲道:“不要以為你是齊家城的太子爺,我就不敢殺你。”
齊裕被多爾峻冰冷的目光盯著,心裡禁不住直突突,感覺告訴他,多爾峻沒有說大話,這廝真的有可能會暴起殺人。
當!
齊裕把茶杯往桌上一扔,起身就走。
“公子請留步。”鳳思君立刻起身叫住齊裕。
雖然齊裕的話冒犯了她,讓她非常生氣,恨不得一巴掌把齊裕的嘴扇爛,但是她現在有重要問題要問齊裕,隻能強壓住心頭的怒氣。
齊裕抬手一指多爾峻,道:“要麼他走,要麼我走。”
鳳思君立刻就做出選擇,看向多爾峻命令道:“你出去,沒有本莊主的命令,不準進來。”
多爾峻頓時氣得臉色漲紅,張口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作罷,拂袖離去。
“好了,他走了。”鳳思君道。
“這才差不多。”齊裕滿意一笑,重新坐了回去。
“公子知道是誰殺了本尊的夫君?”鳳思君不想和齊裕多聊,直奔正題。
齊裕倒也沒有再繞彎子,點頭應道:“知道。龍莊主被人殺的時候,我就在現場,可惜在下修為不濟,沒能給龍莊主報仇。”
鳳思君聞言是又驚又喜,急切問道:“請公子告知殺人凶手是誰,本尊必重禮答謝。”
齊裕突然目光熾熱地盯著鳳思君,嘴角帶著一抹壞笑,壓低聲音說道:“在下隻對鳳莊主感興趣,若鳳莊主能讓在下一親芳澤,我一定如實相告,不但如實相告,還可以出動齊家的力量,幫鳳莊主緝拿凶手。”
鳳思君的眸子裡突然射出兩道猶如實質的殺氣。
齊裕隻覺好似兩把刀子紮進了他的神魂裡,嚇得他幾乎窒息。
齊裕再次站起身,邊往門口走去,邊說道:“鳳莊主好好考慮一下吧。”
鳳思君眸子裡寒芒閃爍,冷聲問道:“本尊怎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你要是騙本尊的呢?”
齊裕腳步一頓,說道:“我知道那個凶手身邊有一個女子,那女子的容貌和鳳莊主奪舍的那個本源之體的容貌一模一樣,不知道這點能不能證明在下沒有說謊呢?”
鳳思君聞言身子一顫。
“哈哈…”
“看來是可以證明在下沒說謊。”
“真好。”
“希望下次再見麵,鳳莊主能給在下一個傾城傾國的笑容。”
“走了。”
齊裕背著鳳思君擺擺手,然後大步離去。
鳳思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若不是齊家老祖就在外麵,她真想一巴掌拍死齊裕,然後攝取他的神魂。
隔壁。
張小卒雖然沒聽到齊裕向鳳思君提出了什麼條件,因為齊裕有意壓低了聲音,隻有鳳思君聽得見,但是由鳳思君的表情反應可推測,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齊裕提的條件,鳳思君顯然不能答應。那麼…”張小卒捏著下巴琢磨道,眼睛裡突然射出兩道凶光,“鳳思君現在最想乾什麼?不用想,肯定是想把齊裕的腦子挖出來,自己找答案。那麼,可不可以來個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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