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一個,可聽樓主說,她弟弟早就死在了江湖,這都好幾年了。”
“那這家夥?”
“多半是個冒牌貨,想法子轟走得了……”
“……”
聽著兩人的嘀咕,靳晨勃臉一點點黑了下來。
對此,裴禮不去理會。
他倏地抬頭,天眼通往樓裡看去,便見到有兩名姿容絕美的女子自樓上走了下來。
走在後麵的女子身材高挑,手裡捧著托盤,身著一身淺色束腰裙,將身姿襯托的玲瓏有致。
走在前麵的女子身姿豐腴,媚骨天成,美眸顧盼間,好似一江春水,波光蕩漾,再加之一襲豔紅針織裙,愈發增添了一抹風情。
莫名,
身姿豐腴的女子看了過來,先是詫異,再是錯愕,最後是理當如此。
……
“咯吱——”
缺月樓頂層的一間房門被推開,身姿豐腴的靳念慈抬腳邁入房間。
身後,靳晨勃裴禮一行人緊隨其後,立時便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靳念慈略顯慵懶,“喝酒還是喝茶?”
靳晨勃立時道:“這天寒地凍的,肯定喝酒啊!”
靳念慈沒有理他,而是看向裴禮幾人。
她突然意識到一個緊要的問題,“你們吃晚飯沒?”
“……”
不多時,
有侍女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進來,還特意溫了壺黃酒。
黃酒,與下雪天很配。
“姐,這黃酒是咱自家釀的吧,我饞這一口已經好久了!”
靳晨勃砸吧砸吧嘴,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正要喝上一口,怎料耳朵突然被揪住。
“誒誒誒,姐姐姐,你乾嘛?”
“乾嘛?”
靳念慈手上的力量又重了幾分,“偷跑出去七八年都不回來,你翅膀硬了是吧?!”
靳晨勃不服氣道:“那你對外說我死江湖裡了,你又怎麼解釋?”
“老娘用得著跟你解釋?”
“疼疼疼,姐,我錯了……”
“哼!”
靳念慈嬌哼一聲,倒也沒有不依不饒的意思,一屁股重新坐回軟榻上。
靳晨勃揉著耳朵,一臉苦瓜相。
此一幕,引得房中幾名女子掩嘴輕笑,氣氛倒是輕鬆下來。
隨著侍女儘數退去,房門合上,便就沒了外人。
靳念慈慵懶的斜靠在毛茸茸的軟榻上,豐腴的身子愈發誘人。
她手捧一隻香爐,輕煙嫋嫋,“你這一趟江湖,動靜可夠大的,哪怕是當年的九爺,也不似你這般吧?”
裴禮正欲起身。
靳念慈又道:“不必多禮,以我師父與你師父的交情,咱們也算得上是一家人。”
“對對對,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靳晨勃立時接過話頭,端起一杯酒遞到裴禮麵前,“姐夫,這黃酒是我姐親自釀的,你嘗嘗……”
嗡!
一聲嗡鳴,有天地之力在沸騰。
一根細到肉眼無法捕捉的絲線纏住靳晨勃的胳膊,一把就將他拽了過去。
靳念慈擰著靳晨勃的耳朵,聲音慵懶道:“你還有其他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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