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嚇得一愣一愣的,急忙躲到了赤鬆子身後,男孩還下意識護住女孩。
“晨勃,不得無禮。”
靳念慈一聲嗬斥,介紹道:“這位是神醫穀穀主,赤鬆子前輩。”
神醫穀,彙聚了天下九成的醫道聖手。
不管你受了多重的傷,哪怕是閻王讓你兩更死,隻要入了神醫穀,能讓你活到兩更半。
看似隻多活了半更,可那是從閻王手裡搶人,意義非凡。
就好比某些總是兩更的作者,突然有一天三更……
“原來是赤鬆子前輩,失敬失敬。”
靳晨勃立時臉上堆滿了笑,“前輩這是帶著兩位愛徒出來遊曆江湖嗎?”
“謔!看看,看看,不愧是赤鬆子前輩的弟子,一個個都長的眉清目秀的,將來肯定又是兩個神醫。”
靳晨勃對著那兩名小孩一頓誇。
靳念慈一臉無語,欠身一禮,“讓前輩見笑了。”
赤鬆子笑著擺擺手。
裴禮介紹了眾人的身份。
靳晨勃似是覺得不過癮,直接點破了靳念慈煙雨樓紙鳶的身份,還特意點破煙雨樓七爺弟子這一層關係。
朝廷容不下戰力超絕的煙雨樓,但對治病救人的神醫穀卻是格外容忍。
神醫穀不涉朝局,不參與江湖事,隻是按要求將穀中戶籍名冊交給朝廷,除此之外,神醫穀是真正的超然物外。
正因如此,靳晨勃才敢泄露靳念慈的身份。
赤鬆子知道這層關係後,果真詫異的看了靳念慈一眼,口中說著名師出高徒,但麵色並不好看。
靳晨勃問起緣由。
赤鬆子蹙眉道:“靳姑娘印堂隱隱泛青,恐有大凶之兆啊。”
但凡頂尖醫家,絕不是自會望聞問切,而是通風水,懂相麵,曉陰陽,知五行的全才。
赤鬆子說的大凶之兆,自然可信度不低。
靳晨勃忙問道:“前輩可有破解之法?”
赤鬆子說道:“少動肝火。”
靳晨勃還欲詢問具體,怎料被靳念慈阻止,此等涉及天機之事,怎麼能打破砂鍋問到底?
“前輩,我們這幾人當中,誰的命最好?”
說話間,靳晨勃還有意將裴禮拉近了些。
“又來了。”
夏詡與童妍對視一眼,皆是一聲歎息。
一路自青州而來,他們師父最喜歡給彆人相麵了。
每到這個時候,赤鬆子都是撫著胡須,不是神仙,勝似神仙。
“既然你們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老夫就勉為其難看看吧。”
赤鬆子一手負後,一手扶著胡須,視線先是落在裴禮身上,臉上的笑意立時一垮。
又看向秦水蓮,赤鬆子愈發眉頭緊鎖。
接著是丁玲、金玉、靳家姐弟,眉頭就沒舒展過。
就像一個即將渴死的人,突然見到一片綠洲,滿心歡喜的撲了上去,發現是海市蜃樓,又見到一瓶紅色的水,渴了一口發現,是t尿。
最後實在沒辦法,從矮個子裡挑了個高的,赤鬆子伸手一指,
“那位姑娘的麵相,是你們幾人當中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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