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刁家_金璽磁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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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刁家(1 / 1)

金璽磁棺!

第二天一早,強哥到我這來拿車鑰匙,打算去取一些裝備回來。叢舒雅從房間裡跌跌撞撞跑出來,我看他臉色非常難看,就問怎麼回事,叢舒雅說“聰明,你能先跟我回趟叢家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到底出了什麼事。”叢舒雅一拽我,直接把我拉上車衝著強哥喊“強哥,你先準備著,我們晚兩天就走。”

叢家跟餘家都在江蘇,雖然不在一個城市裡,可兩家的關係卻非同一般而且也非常複雜。叢舒雅一屁股坐到了駕駛位上,我也沒在意,叢舒雅車技還算不錯,我並不擔心。車剛開沒多遠,叢舒雅就開始大哭起來,我怕出事就讓他停下換我來開。

過了一會似乎是哭累了,又可能心裡壓抑,趴到我懷裡又開始落淚。我隻能停下車來安撫她,並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叢舒雅也不說,隻是哭。

我擔心他出事,而且最好現在有個人安撫她,就打電話讓強哥打車過來。

強哥很快就來了,我把叢舒雅弄到後座上,我也坐進去,強哥開著車向江蘇疾馳。

直到叢舒雅把眼睛哭腫了這才抬起頭,跟我說他的養父叢業寬去世了。我一聽是這白事,就趕緊勸他節哀順變,可叢舒雅接著說有人趁他養父賓天之際竟然欺負他母親,強哥壓不住火,在前麵聽著不停的罵叢家人不是東西。我想想也是,叢家自開始就沒給過我們什麼好印象,不過我們就像瘟神一樣,凡是跟我們有接觸的叢家人都死了。想到這一節倒讓我痛快不少。

接下來叢舒雅就在我的引導下打開了話匣子,說起他養父養母的事。

叢舒雅的母親,也就是餘天怡的母親,自從嫁到叢家之後沒多久,叢舒雅的養父從業寬就在一次下鬥的時候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從業寬跟他的母親根本就沒生兒育女。叢業寬也一直把叢舒雅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

可在這樣家門中,沒有繼承者也就失去了很多發言權,雖然叢業寬對叢家做了不少的貢獻,可畢竟無兒無女,一直屬於一個邊緣地帶,經常被叢舒雅的一些叔叔伯伯欺負。甚至叢舒雅的母親還曾有一次差點失了清白。

“聰明,你不能扔下我或者趕我走,你不要我了我隻能任憑它們擺布。他們想讓我嫁給叢家的三少爺,可那就是個變態。”叢舒雅又突然趴到我懷裡哭起來。

我真不知該如何作答,餘天怡回來了我又怎麼自處。說句實話,我現在真不知道我心裡裝的是餘天怡還是叢舒雅,最可惡的是這兩人還是親姐妹,無論如何選擇都讓自己無比尷尬。

“你養父是怎麼死的?你母親有沒有說。”我問叢舒雅,我覺得這叢業寬在叢家的位置有些奇怪。叢舒雅搖搖頭“我有五六年沒見到父親了,每次問起來母親都說父親出門有事了。可我能從母親的神色裡看出來,這事不簡單。”

“五六年?”去乾什麼了,四五年沒有回家一趟,或者說根本就是避著叢舒雅。

強哥也有點不信“你爹是大禹?治水去了?一去那麼多年不會來。”我覺得這時候開玩笑並不好,從後視鏡裡給強哥一個眼神,強哥訕訕一笑閉上嘴。

車開的很快,下午的時候已經到了江蘇。叢舒雅簡直是奪門而入。

叢家住的是一處老宅,看起來古色古香。可這時候花圈香燭卻擺的到處都是,我看了看皺著眉。強哥在一旁小聲說“你看這亂糟糟的,大多都是過來耍眼睛玩,幾個幫忙的。”

叢家人很奇怪叢舒雅怎麼會領著兩個外人到這來,可這正在辦喪事,也不好說什麼,說不好之前有舊前來吊唁一番。

走進廳中,屋子裡麵正中擺著一口鐵棺,我看了一眼就覺得事有些不對勁,強哥小聲說“這家人該不會把活人弄裡麵了吧。”

我們不明就裡也不能多說,叢舒雅自然不笨,豈能看不出其中門道。

過了沒一會,叢舒雅攙著一位中年婦女向我們走來,叢舒雅介紹我是他的未婚夫,我也沒解釋,這時候叢舒雅這麼說估計是有他的道理。我連忙向叢舒雅的母親問好,並請他節哀順變。

正說著話,一個愣頭愣腦的小青年橫著胳膊走進來,看到叢舒雅已經回來,立即湊過來要去拉她的手。我一看就火了,上前一把抓住,把他向後一推腳下一絆,小青年就仰在地上。

可能是我的反應有點過激,可這小子也太沒眼色。幾個叢家年輕人立即圍上來,而周圍的長輩竟然沒有一個出言阻止。強哥嘿嘿一笑,從懷裡抽出一把匕首,冷笑著對那幫年輕人說“來,讓我見識見識叢家的手段。”

一看我們一見麵就要大打出手,叢舒雅的母親一臉驚恐,連忙擋在中間對著強哥說“大兄弟,火氣彆那麼大,彆在這打,彆在這打。”說著話眼淚刷刷的留下來。

叢舒雅一把拉過他母親衝被我推倒的年輕人吼道“我倒要看看你這膿包敢不敢跟強哥動手,這可是剛從部隊上回來的,而且上過戰場殺過人,是我未婚夫的把兄弟。”

那幾個年輕人一聽,頓時沒了氣勢,那個年輕人指著我說“你小子等著,這在我們叢家,當你是客。你最好躲在叢舒雅身後一輩子。”說完就帶著幾個猴五猴六的弟兄走了。

屋裡的年長的幾個一看這架勢,趕緊借故離開了。一時間隻剩下我們四個人一口鐵棺材。

我倒覺得這樣清淨,叢舒雅的母親把我們讓到裡屋,落了座又給我們添上水,拉起叢舒雅的手,喊著眼淚說“舒雅,這小夥子不錯,這次這事辦完了你就走吧,彆回來了。”

叢舒雅也哭了“你不跟我們走嗎?”

“我走的了嗎?”叢舒雅的母親一臉落寞“你也看到了,他們就等著你父親這樣呢。”

我看著女人哭哭啼啼我就煩躁,可又不能說什麼不好聽的話,請了一下嗓子問叢舒雅“為什麼你父親的棺材是口鐵棺。是叢家一直是這樣的講究還是有彆的原因?”雖然我問的是叢舒雅,可其實需要回答的卻是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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